盛夏的中午,蟬蟲嗡嗡叫著,我繼續閉目養神,不過我這一百平米左右的小院,忽然來了很多下人和保安。
一群身穿潔白棉布材料的婢女向我齊刷刷的跪下,於是我讓小杜子代我詢問。
“你們是哪裏的婢女。”
“奴婢是四公子安排的,他讓我們兩個伺候公子您的。”
我眼睛又看向旁邊四個女人,長得水靈可愛,年齡比我稍長,我現在才是12歲,未成年,有沒有搞錯就給我上美人計。
那四個女人看到我看向他們也立刻躬身跪下,聲音嬌弱道:“奴婢是五公子專門從寶月樓聘請的樂女和劍舞者。”
這是要和我玩藝術的節奏了,要不是老子截癱,真想跟這幾個鬥舞,讓他們看看我這朝陽區街頭小王子的風采。
“你會什麼樂器,你又會什麼劍舞。”
四女看似溫婉實則都身懷絕藝,隻見兩女各自取出琵琶與揚琴,奏起古典傳統音樂,沒錯和華夏族是一樣的東方音樂。
而另外兩女根據音樂的節奏,現場舞動手中的劍,在我的床邊遊蕩過來遊蕩過去的,一會柔弱無骨,一會空中曼舞,果真是演雜技的,供我解悶用的。
“你們四個除了會這個還會什麼,我總不能一天沒事就看你們彈奏和跳舞吧。”
“奴婢會吹簫。”其實一個劍舞者居然搶先一步的回答。
我的思想可沒有他們那麼簡單單純,我立刻不耐煩道:“得得得......你就別吹簫了,你們這的人怎麼這麼愛吹簫,我不需要,你們,還有你們都給我回去。”
說實話對我這個殘疾人來說,看見就心煩,你還給我跳舞,不知道我不能動嗎,哪壺不開提哪壺。
“十公子不要啊!您要是不要我們,那我們回去就是死路一條啊。”六女同時跪下露出害怕的神色。
“哦?這麼嚴重,算了誰叫我心腸好呢,你們喜歡留下,那我首先聲明,我沒錢給你們發月例,其次呢,我這不需要閑人,你看我這廢物樣子能幹什麼,活一天算一天,你們沒事學學廚藝,學學按摩,沒事給我翻翻身子,按摩按摩,我覺得這比那跳舞演奏靠譜實在。”
四女躬身回應道:“奴婢知道,謝公子。”
另外連奶奶給我十個家丁和五個侍衛,我隨便安排以下,家丁我直接讓他們去聽小杜子安排,至於那五個侍衛,我自然留在我身邊,如今我也不怕這五人對我不利,原因無他,王祖母,畢竟是我親奶奶,她害我做啥,當年無非就是覺得我截癱丟了王族的臉,所以不願和我來往,現如今,我還活著,並且成了繼承人,她也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照顧我。
深夜,小杜子找我,我躺在我院子裏的葡萄樹下乘涼。
“主子,咱們房間才三間房,院子裏才這麼大,這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您不開月例倒也罷了,可這吃住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單單今晚這住宿就是問題,最多隻能住五個人,現在下人那邊都開始吵吵了。”
我不耐煩道:“我又沒請他們來,讓他們自己解決,你還要給我告訴他們,誰不服就讓他滾蛋,老子這廟小,容不下這幫大神。”
沒過一會,小杜子把我話傳了過去,五個侍衛倒是沒那麼多事,直接睡到樹杈上,這十個家丁和那幾個女人開始不滿的碎叨。
“真搞不懂,我們主人是怎麼回事,把我們安排到這,你們聞聞這騷,味,這臭味,還不如農村鄉下清爽。”那名樂女顯然養尊處優慣了。
聽小杜子說,這寶月樓可都是名角,一個姑娘身價白銀千兩,按這個價值,一套京城二環以內的房子,才500兩,這妞身材居然價值兩套房子,若能兌換,我真想把這妞給開發商賣了,來緩解我前世窮迫的生活,兩個二環房子,估計妞倒著追我啊。
我這五哥也是花了本錢了,誠意可見,至於四哥那兩個下人,她們好像沒有太多的不耐煩,可能是錢給到位了吧,不過當我說退貨的時候,這兩個女人好像最害怕,顯然她們已經身不由己了。
十個家丁有男六人,有女四人,男的到還好說,夏天湊活一晚直接打地鋪,女的就不方便了,總之這第一晚非常熱鬧。
第二天,小杜子給我洗漱,清理一下我的排泄物,家丁們似乎誰也沒人幹,感覺我這裏好像沒事做,難道我是紙糊的嗎?
小杜子說上居然沒人聽,一個個是能湊活就湊活,眼裏麵一點活沒有。
我詢問我這五個侍衛:“你們幾個是隻負責保護我安全,這不聽話的管不管。”
五人有一人從樹上下來道:“我五人負責保護公子人身安全,至於管理下人,不在我等職責範圍內。”
我躺著看著這五個人,怒視著他們問:“你們五個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