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東征後,國家日常工作全部由四大命大臣打理,分別是丞相張九齡掌管六部,太尉顧天明掌管樞密院擁有天下兵馬大權,禦史大夫朱明成,太傅左文宏,四人之中他最沒有權利,但是國王賦予他立儲提名權,十八繼承人之中可以挑選五人作為初選名單,而太後擁有最後拍板權利,如果太後不同意,說明你選的人不行,那麼就需要重新提名。
僅僅這麼一個權利居然從名望和聲望上與其他三個實權人物平起平坐。
燈火通明,四人坐在一起秉燭夜談,首先我們的正一品行政最高長官丞相,掌管六部權利僅次於的皇帝的張九齡帥哥開口。
張九齡年過五旬,一張滿目滄桑的老臉,在燈火的照映下臉影晃動。他滄桑的聲音慢慢說:“各位老友,我王東征有幾月,命我等為故名大臣,而今不到一個月了,諸位有何看法。”
太尉年紀最長已經八十有餘,且是三朝元老,深得太後和國王的信任,張九齡要請他先說。
“顧老,您是三朝元老,見多識廣,你覺得我們幾個人如何過度好這個國家。”
顧天命盤膝而坐,閉目不語,喝了一口茶道:“老夫平常夜不飲茶,今日特殊,就說兩句,在場唯有老夫年長,自古王位之爭,都是他們王族自家的事,我等想要安享晚年,就莫要過多參與。”
“顧老言之有理,我看張丞相就不要擔心了,總之我們四個老家夥不願參與的,也沒什麼好說的,任憑他們老石家折騰吧。”禦史大夫朱明成正一品官員,雖不再三公之列,但也是相當於最高人民法院的院長一職,擁有司法的最高權利。
看著這個一身玄色官服,瘦高的老者,張九齡瞪眼望去,也隻能幹瞪眼,沒一會身旁的左文宏,身為太傅,三公之一的王師居然打起了呼嚕睡著了。
“你看左老已經累了,張大人,我們就聊到這吧。”顧老聲音低沉,耷拉著肥厚且褶皺極多的皺紋,慢慢說道。
“也好,今日軍機會議就到這裏,我們一月後先舉行百官推舉和王子推選。”
張九齡垂頭喪氣的回到家中,妻子董氏,將他迎入家中,褪去官服,換上睡衣,打了一盆熱水供官人洗漱。
董氏雖年過四十,但膚白貌美,風韻猶在,她身著紫色長裙,手腕雖有褶皺鬆弛,但依舊潔白如雪,看著官人眉頭緊皺不由擔心道:“官人,今日議會可有結果?”
“能有什麼結果。”
“那我外甥忠覺可有得到顧命大臣幾人支持。”
“這種人大家都在避諱,你這婦道人家休要打聽。”
“官人,你是百官之首,百官推舉你還沒有把握嗎?”
“你懂什麼,百官分六部,我雖然事百官之首,然而六部核心在內閣,內閣就是我們四人組建,很多文件是不需要我們批閱的,就直接讓我們蓋章簽發,我現在這個丞相雖有六部之名卻無六部之實。”
“那忠覺的事有幾成把握?”
“難說,兵部吏部都在支持老二,老三,老四是戶部支持,老大有長子權利,按禮法可以繼承,也有禮部的支持,老五有工部支持,老六有刑部工部,老二取了太尉之孫女,所以軍隊那邊會支持,總體來說二老的可能性很大。”
“大就好,我的外甥做了王儲,你還能繼續做你的丞相。”
張九齡瞅一眼董氏,用毛巾擦幹腳冷哼一聲回房睡覺。
在他了心裏一直都想尋找一個,勢力單薄,能力弱小,容易控製得王儲,這樣才符合他得心儀,老二雖然不錯,但是此人絕非等閑,若真成國王,怕是他得日子不會因為姨父得身份而改變。
張九齡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在他心中這個最合適得人選是誰,且還要有一定的資格,這個人成為他失眠的困擾。
早朝有太後垂簾監政,四大顧命大臣主持早朝流程,早晨五點,敲擊鍾鼓三次,響鍾鳴五次,這是祭天之禮,三鼓代表祭天皇、地皇、人皇,五鍾聲代表五行,金、木、水、火、土,五種自然現象。
而後問安太後,百官行跪拜之禮,起身後由六部,向丞相彙報,各地軍情要務要向太尉稟報,檢舉官員向禦史大夫稟報,總之百官有序的彙報著,國家運行還算穩定。
一場早朝總算平穩的下來,但是散會後,六部尚書全部雲集在內閣院,內閣院是由相當於部長級別的官員組建的行政權利機構。
丞相張九齡被圍在中間,眾官員都不敢多語,當張九齡要離開時,眾官員紛紛跪拜不起道:“丞相,立儲監國一事,還請給我等指點一下思路。”
“諸位大人,爾等與我都有同僚多年之人,但我此次不參與立儲監國一事,言多必失,會讓此次推舉有失公正,但我隻想說,一朝天子一朝臣,爾等好好思量,為自身往後多多考慮一番。”
僅僅這麼一句話,六部尚書和侍郎等人一愣。
“丞相之意我等領悟。”戶部尚書何應泉拜謝道。
其他幾人連忙詢問:“何大人,你領到什麼啊?”
“各位大人,天機不可泄露,身價性命,我也隻能說到此,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