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感歎,這斬龍道人真是厲害,一人斬九龍,這是什麼力量的存在,不過他送我龍筋絕對是稀罕物,怎麼才能給自己續上筋骨呢。
暫時先不想這事,下了船當地居然除了一個師爺等我們,剩下一個官員沒有來,這他娘的什麼禮節好歹老子是王族,太他媽不給麵子了。
“公子這裏怎麼這麼寒酸。”小杜子也都忍不住對我感歎。
“這才是他派我來的真正意義,要人沒人,要錢沒錢的地方,你想怎麼發展政績。”
“公子,那可怎麼辦?”小杜子露出十分擔憂的神色。
“你也先別急,老天總是這樣先給你一個下馬威,而後總會給你一個希望,先看看再說。”
我身後的春田,還有鐵家五兄弟,小杜子,我們一行人包括艦隊人員,一共約一百多人,沒想到他們一共來了15個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迎接他們呢。
隻見這師爺和衙役忽然舉出一個橫幅,橫幅使用麻布做的,上麵繡著“歡迎知縣大人”幾個字。
橫幅是用麻色作為底色,字居然用白色線繡的字,怎麼看都他媽的瞅著像送葬給的橫幅。
我的氣不打一處來,立刻讓他們幾個停下鑼鼓,擺手示意得了,就這歡迎儀式弄得和送喪的吹鼓手一樣,我是承受不起。
我板著一張臉,看著師爺,這個師爺一身文人打扮,留著八字小胡,滿臉的皺紋,好家夥比我爹年齡還大,彎著腰駝著背,一副病怏怏的模樣,但是聲音卻是中氣十足。
“歡迎大人,您是我們這第98位縣長,從中央政府下來的就是不一樣,比那些考取功名的窮書生強多了。”
“什麼?第98個,我聽過費褲襠,還沒聽過這麼費縣長的。”鐵森對著發出感歎,那方塊的臉龐,對著我露出同情的神色。
“你他媽的這什麼眼神。”
“大人,我同情你啊,我怕......”
“同情你妹啊,怕個丁丁啊,好了,全部給我振作起來,看本公子給你怎麼克這個縣。”
“師爺帶路。”
跟著師爺,我們艦隊人就留在船上,一看也窮的沒地方站,就我和鐵森還有小杜字,春田幾人去了縣衙。
跟隨師爺的腳步,他那佝僂的身體,緩緩騎著水牛慢慢前行,這縣連個馬都沒有,我們是人抬到轎子,不久後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個凶宅。
蜘蛛網掛一堆,縣衙的牌匾也他媽的掉在地上,在一個木柱上立著,怎一個寒酸了得,簡直就是破敗不堪。
鐵樺指著師爺問道:“師爺,這就是你們縣衙?”
“不瞞幾位,我們這縣衙已經三年沒有知縣了,這些衙已都是我們將原來得衙役叫來迎接你們去了,還沒顧上打掃,本來他們都在務農,我們這莊稼長勢不好,靠海子裏抓點魚貼補家用,所以人口少,儋州給得財政補助也就夠我們一個月得口糧,所以我們這些人都是兼職上班,主要還是務農。”
師爺給我大概介紹了這個縣的基本情況後,帶我們看了以下縣裏的主要建築,辦公大堂是歌破樓的大瓦房,整個是個四合院,我讓小杜子負責支付一部分清潔費,派人打理修繕此處,並且讓師爺找幾個人給我看門的,這麼大縣衙,一千多平米,這麼清涼實在不像話。
小杜子按照當地最高標準,給他們發月餉,這些人當然是跟打了雞血一樣,原地複活,這招其實是最簡單不過的刺激。
目前我的錢可以開支當地月餉三個月,如果三個月不能開張扭轉,那麼我這縣長恐怕就發不來工資變成光杆司令了,都說官好當,如果是沒錢的官,看看誰聽你的。
經過三天打掃,給我騰出一間住所,我坐著輪椅讓小杜子推著我四處轉轉,看看這裏的民風,好家夥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這沙洲是九座島嶼,每座島都如龍形,而且每個島嶼都沒有橋梁進行連接,雖然距離不是很遠,卻無法架橋,這樣就導致人員往來不便。
走到沙灘處,遠處的大海顏色是紅色,這裏的大海是紅顏色,而且是那種行血腥紅色,看起來並不美觀,每每走到這裏讓人心情不好。
海浪的聲音也不像正常的嘩嘩聲,而是充滿怒意的浪濤撞擊聲,當我將輪椅向前走的時候,忽然一個年老的漁民對我怒吼道:“想死啊!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