缽缽裏的串串鮮香勾人,那幾個家夥半點不客氣的,埋頭就吃了起來。
奇怪的氣氛總算融化在進食的興奮中去了。
薄小微和王春麗鬆了一口氣,開始收拾廚房,看起來就像小老板說的一樣,食材沒剩多少點,這時候不管是誰,都一樣會免費了,並不是怕了誰才上供。
金正鳴收起尷尬,和那幾個人一起埋頭猛吃,串串是不可能管飽了,但加上小點心和米飯,還是勉強能吃飽的,他們差點把缽缽裏的湯料都喝了。
味道實在太好,那幾個家夥舔完盤子才起身,還哼唧說要經常來,不吃白食。
金正鳴請他們去打台球玩兒,臨走時非常感激的望了眼那個在慢條斯理清理簽子的女孩子。
小老板像是有感覺,抬起頭來對他笑了笑。
這笑容真可愛,已經有很久沒有人對他笑過了。
金正鳴抓了抓板寸頭,心底軟得一塌糊塗。
等人都走老遠了,薄小微和王春麗像虛脫了樣,癱坐在景麗旁邊籲了一口氣才起身收拾器具,鎖了門。
一分錢沒被搶,大家回到王春麗的房子裏清算完細賬已經快十一點了,但收獲令人興奮,三個人都高興得很。
王春麗忽然歎了一聲:“咱們這生意好是好了點,會不會招人眼紅啊?那些人,哎,都惹不起的。”
想起剛才的事,感覺在懸崖邊上逛了一圈兒,薄小微十分後怕。
景麗聳了聳肩膀:“不至於吧。”
薄小微狠狠吸了口氣:“你不知道啊,那個大塊頭叫金正鳴,天人合一武道館的,勞改服役還沒完呢,都能直接出來晃了,可橫了。”
小聶輝擠過來說:“那金叔叔也沒幹什麼壞事啊,上次我摔了一跤,他還扶我呢!”
王春麗哼斥:“你個小孩兒懂什麼,好多事都是一時起意,並不是像電視劇裏邊那樣計劃了這樣那樣的。”
景麗點了點頭:“咱們小店都是女的,賣下午檔還沒事,夜間這段確實有點危險。不然我們雇倆男服務員?”
薄小微拍了下大腿:“我去學校論壇招倆勤快的。”
王春麗皺眉:“都是學生崽也不頂事啊,還耽誤你們學習了。”
薄小微沉默了,景麗笑了笑:“沒事啊,勤工儉學招倆算兼職的,再找兩個全職的就行了,我看你們6點那時候還有幾個幫忙的同學在,都快一樣忙不過來了。”
薄小微和王春麗點了點頭。
天太晚,薄小微和王春麗讓景麗幹脆住在這邊算了,王春麗這房子還能騰一間房給她,床上用品什麼的,剛好還有套沒用過的。
盛情難卻,她也實在不想回去看那倆戲精表演,打電話回去知會了一聲就住在了王春麗家。
景麗躺在幹淨的小床上,不是範景麗習慣的地方,也確實睡不著,就順便理了理自己現在知道的一些消息。
對於範景麗來說,有一筆不知道的錢,需要在她十八歲的時候才能得到,所以這兩年內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慢性毒.藥肯定是有的,那就得少吃賈心萍弄過的東西。現在這邊開了店,又住校的話,一學期也回不了幾回,還是得防著點。
缽缽裏的串串鮮香勾人,那幾個家夥半點不客氣的,埋頭就吃了起來。
奇怪的氣氛總算融化在進食的興奮中去了。
薄小微和王春麗鬆了一口氣,開始收拾廚房,看起來就像小老板說的一樣,食材沒剩多少點,這時候不管是誰,都一樣會免費了,並不是怕了誰才上供。
金正鳴收起尷尬,和那幾個人一起埋頭猛吃,串串是不可能管飽了,但加上小點心和米飯,還是勉強能吃飽的,他們差點把缽缽裏的湯料都喝了。
味道實在太好,那幾個家夥舔完盤子才起身,還哼唧說要經常來,不吃白食。
金正鳴請他們去打台球玩兒,臨走時非常感激的望了眼那個在慢條斯理清理簽子的女孩子。
小老板像是有感覺,抬起頭來對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