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哼了一聲,又問:“你怎麼遇見邪子的?”
“椰子?什麼椰子?”景麗是真不知道這是啥。
那人眉頭都要打結了:“邪子,你綁定的那隻召喚獸。”
那就是說望風寶寶了……景麗撇嘴:“我綁定的召喚獸好幾隻呢!你問的是誰?”
這弱雞般的丫頭口氣倒是狂妄得沒邊兒了,那人一臉鄙視凝結在臉上擰成了震驚:“好、幾、隻?”
景麗嚐試著動了動脖子,覺得全身都酸痛得要命,脾氣真的好不起來:“你誰呀?弄我來這兒要幹嘛?”
那人簡直被氣笑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就你!還能有幾隻召喚獸!”
說起這個,景麗也氣笑了:“能召喚是不是就算召喚獸。”
那人挑眉:“算吧。”
“那我現在至少有三隻,一隻貓,一隻狗,還有一隻二逼。”景麗挨著給他數完了不算,還覺得這樣躺著不能動彈,幹脆找死地笑:“如果你要加入,也能算一隻了。”
對方果然被氣懵,起身就將她提起來扔到外麵去了。
這下連被子都沒有,景麗如願以償地被凍僵又暈過去了。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還是在那篝火旁邊,那人擰著她胸前的衣襟挑眉看著她,眉眼靠得極近:“怎麼,想求死解脫?”
景麗眨了眨眼,吐出一口氣來,覺得所有知覺都變得特別遲緩。
那人將她扔回地上,拍了拍手,像是看一件小玩意兒般眯了一眼,就兀自取了一個瓷碗,盛了一碗濃湯,自己享受起來。
這家夥還真是莫名其妙到了極致,景麗吸了吸鼻子,默默將望風和秦越又召喚了一遍,希望這倆能靠點譜吧!
“怎麼,想喚那小子來救你?”那人似乎能看出她在幹嘛,十分欠扁的調笑:“我勸你省點力氣,那小子截了我好幾次任務目標,我把你抓過來,無非就是想給他找點麻煩,當然有辦法隔絕你們的。”
竟然是因為秦越!!景麗眨了眨眼,心裏一陣草泥馬狂奔:“你說的是秦二狗子?”
秦二狗子?!!
那人一口濃湯差點噴出來,臉都扭曲了:“秦越?你叫他二狗子?”
景麗:“啊,不然呢?叫什麼?”
“他不是你男……”人嗎?那人瞧著小姑娘一臉嫌棄的樣子,後半截沒問出來差點咬到舌頭,他掏出一張方巾擦了擦嘴,總算對景麗的態度好一點了:“我叫秦玉軒。”
景麗聽到又是一姓秦的混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又作死:“秦大狗子?”
秦玉軒又寒了臉。
景麗第二次被扔到外麵凍暈了,再被撈回來弄醒的時候,已經沒有身體的知覺了。
這麼折騰都沒死成,她也不想作了,就服了個軟:“我是想說秦、大、公、子,是公子,一時口快,才說成狗子。”
這解釋還算湊合,秦玉軒給她盛了一碗湯,景麗已經捧不動碗了,她其實不是很想喝,但人家都伸著遞過來了,她也隻好給個麵子伸著脖子就著喝了一口。
那人哼了一聲,又問:“你怎麼遇見邪子的?”
“椰子?什麼椰子?”景麗是真不知道這是啥。
那人眉頭都要打結了:“邪子,你綁定的那隻召喚獸。”
那就是說望風寶寶了……景麗撇嘴:“我綁定的召喚獸好幾隻呢!你問的是誰?”
這弱雞般的丫頭口氣倒是狂妄得沒邊兒了,那人一臉鄙視凝結在臉上擰成了震驚:“好、幾、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