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的手指尖輕輕的點擊在了自己的膝頭,他看起來並不著急,而是冷冷的淡然一笑。
“不說是嗎?沒關係,你們不說,我自然有方法可以讓你們說!不願意在這個地方,可以選另一個地方!
你放心吧,我不會報告警察署的,那幫廢物也問不出來什麼,但是我家裏,有一個不錯的刑房,這剝人皮的事情,我也好久沒做過了......”
沈括一邊說,一邊緩緩的淡然深吸了一口氣。
他眉眼淩厲的看向了對麵的幾個人,有些人的神色略顯平淡,但是很明顯有一些人,已經顯得慌亂,臉色慘白了。
“我們就是普通的百姓,在街上走著就碰見那放黑槍的,現在革命黨這麼猖獗,隨意的在路上……路上就射殺我們,但是也說不定還是個日本人!
你好端端的不去管那些人,你威脅我們做什麼,再說了,你是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們!”
其中的一個男人張口叫囂,沈括也隻是淡淡一樂,他緩緩的站起身,掏出了手中的匕首,慢慢的拍了一下男人的臉。
瞬間,他似乎更加用力了一些,匕首鋒利,頓時在了男人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傷口。
“想必剛才你們也已經聽到了,那醫院的醫生管我叫沈團長!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如若你們真的在上海灘上肆意妄為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看到了不管的!
我隻問你們一句話,剛才送到了手術室裏的人,他叫什麼名字。”
沈括的心一瞬間懸了起來,盡管剛才那個人渾身是血,但是他還是看得清楚。
背上背著送進手術室的那個人,分明就是沈伯卿。
他必須要忍住心中的疑惑,問清楚手術室裏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如若真的是沈伯卿的話,他今天無論如何要把他帶走,決不能眼睜睜的看到他落入賊人之手。
屋子裏的氣氛一瞬間降到了冰點,此刻幾個男人全部都低垂的眼眸,不再說話。
沈括瞬間急了,伸出一隻手指頭,死死地鉗住了方才那個男人的臉,用力的往傷口當中伸了進去。
一瞬間,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再次響起,男人的臉上,瞬間迸出了鮮血。
幾個人頓時手指扶住了腰間,沈括冷冷一笑,他知曉這幾個人是要掏槍了!
但是這裏是租界的外國醫院,他們如若膽子大到在這個地方打槍,除了死,沒有別的選擇了。
“掏槍啊!然後在這個地方打死我,你們手術室裏的那個兄弟可就沒有任何的活路了!
我不想與你們作對,你們是普通百姓也好,是革命黨也罷,都和我沈括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隻問你們一句話,手術室裏的那個人,他究竟叫什麼名字!”
沈括的一句話,其他的幾個人頓時愣住了。
其中的一個男人衝了出來,示意其他的人往後退,急急忙忙的湊到沈括的麵前,先是護住了他手中的男人,緊接著眯起了眼眸。
沈括的手指尖輕輕的點擊在了自己的膝頭,他看起來並不著急,而是冷冷的淡然一笑。
“不說是嗎?沒關係,你們不說,我自然有方法可以讓你們說!不願意在這個地方,可以選另一個地方!
你放心吧,我不會報告警察署的,那幫廢物也問不出來什麼,但是我家裏,有一個不錯的刑房,這剝人皮的事情,我也好久沒做過了......”
沈括一邊說,一邊緩緩的淡然深吸了一口氣。
他眉眼淩厲的看向了對麵的幾個人,有些人的神色略顯平淡,但是很明顯有一些人,已經顯得慌亂,臉色慘白了。
“我們就是普通的百姓,在街上走著就碰見那放黑槍的,現在革命黨這麼猖獗,隨意的在路上……路上就射殺我們,但是也說不定還是個日本人!
你好端端的不去管那些人,你威脅我們做什麼,再說了,你是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們!”
其中的一個男人張口叫囂,沈括也隻是淡淡一樂,他緩緩的站起身,掏出了手中的匕首,慢慢的拍了一下男人的臉。
瞬間,他似乎更加用力了一些,匕首鋒利,頓時在了男人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傷口。
“想必剛才你們也已經聽到了,那醫院的醫生管我叫沈團長!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如若你們真的在上海灘上肆意妄為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看到了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