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讓我被劫持嗎?”阮之十分沒好氣,把選好的菜遞給老板娘結賬。
兩人在空蕩蕩的小店裏坐下來,蔣欣然還是沒敢摘下口罩,壓低聲音說:“傅長川會來這裏吃麻辣燙?”
“會啊。”阮之不以為然的樣子,“他之前都沒吃過,吃了就上癮了。”
蔣欣然的表情就有點複雜,幽幽地說:“真受不了你。人家好好的公子哥,家裏中式西式廚師輪著伺候,跟了你就隻能在街邊吃麻辣燙。”
“……他很愛吃好嗎!我點十八塊錢,他能點二十八!”
一碗熱騰騰的麻辣燙下肚,兩人一起回家。這是蔣欣然第一次來這套公寓,一進門先參觀了一圈,嘖嘖稱讚傅長川的品位。
阮之在這裏已經住了大半個月,原本家裏的好多東西也搬了過來,這個家也漸漸的有了不一樣的味道。蔣欣然指著臥室牆上那張唐卡,哭笑不得:“傅長川知道你在臥室裏掛著這個嗎?”
——倒不是說唐卡本身的問題,而是臥室極致的簡潔風立刻變得不倫不類。
蔣欣然湊過去看:“你還真敢在他牆壁上釘釘子啊。”
“哎哎,這可是活佛開過光的唐卡!”阮之把她趕出臥房,“再說現在房子是我的好吧。”
“是因為他的家族反對嗎?”蔣欣然有些突兀地問,“不然,我想不到他要和你離婚的原因。”
阮之怔了怔,下意識地說:“不是。”
蔣欣然饒有興趣的挑了下眉,等她繼續說下去。
“你也不是不認識他。他這樣的人,根本不會被家族控製。”她遲疑著說,“他現在手上打理的公司,也和家裏沒半點關係。”
“所以是真愛嘍?”蔣欣然興奮起來。
真愛……
這個詞怎麼這麼諷刺?
阮之正要反駁,一直放在客廳的iPad響了,阮之走過去看了一眼,是傅長川要求視頻。她下意識地抓起平板電腦走進臥室,一邊伸手點了同意。
彼此連接上也需要點時間,阮之深呼吸了兩口,屏幕那邊出現了畫麵。
傅長川放鬆地坐在靠椅上,臉色看上去不錯:“今天放假了嗎?”
他坐在窗邊,陽光燦爛,連發絲末梢仿佛都閃爍著點點光亮。比起這些天容城陰冷小雨不斷的天氣,她真有點羨慕:“你那邊天氣真好。”
傅長川笑了笑,眼角眉梢都是難得的暖意:“是不錯。”他是拿著手機和她視頻,畫麵抖動了一下,隨著他的角度對準了露台外的城市。巴黎市區的建築普遍不高,地標性的建築——鐵塔就尤為顯眼。
“你住的是酒店嗎?”
傅長川收回了鏡頭,搖頭說:“不是。”
這麼說,他在巴黎,其實也有公寓。
阮之去過巴黎,那一次也是和他一起去的。可那時她對他的一切都一無所知,吃住都在酒店。她對巴黎那麼多的博物館、美術館也沒什麼興趣,每天逛完街就把一大堆東西搬回房間,如此而已。
“謝謝你讓我被劫持嗎?”阮之十分沒好氣,把選好的菜遞給老板娘結賬。
兩人在空蕩蕩的小店裏坐下來,蔣欣然還是沒敢摘下口罩,壓低聲音說:“傅長川會來這裏吃麻辣燙?”
“會啊。”阮之不以為然的樣子,“他之前都沒吃過,吃了就上癮了。”
蔣欣然的表情就有點複雜,幽幽地說:“真受不了你。人家好好的公子哥,家裏中式西式廚師輪著伺候,跟了你就隻能在街邊吃麻辣燙。”
“……他很愛吃好嗎!我點十八塊錢,他能點二十八!”
一碗熱騰騰的麻辣燙下肚,兩人一起回家。這是蔣欣然第一次來這套公寓,一進門先參觀了一圈,嘖嘖稱讚傅長川的品位。
阮之在這裏已經住了大半個月,原本家裏的好多東西也搬了過來,這個家也漸漸的有了不一樣的味道。蔣欣然指著臥室牆上那張唐卡,哭笑不得:“傅長川知道你在臥室裏掛著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