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年……就是那個時候,我在容城看到你失控的那一晚,發生了什麼?”
“那一晚,是傅魏鴻打來電話,要求我立刻回去參加訂婚宴。否則,他會凍結我在國內的一切資源。”回想起那一幕,即便過了這麼久,傅長川的眼神依然寒光微露,“剛創業那會兒,我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得來的。他這樣做,就是輕而易舉的否定我的一切,逼我娶別人——”
阮之打斷他:“等等,你可不可以讓司機掉頭?”
他略有些愕然:“怎麼了?”
“我氣不過,我想去幫你出氣——”阮之咬牙切齒,“他們憑什麼這麼對你和你媽媽?”
傅長川眸色中的冷厲淡去不少,到底還是笑了:“讓女人幫我出頭是怎麼回事?”
“我不是幫你出頭。我隻是很生氣!”阮之一字一句,還帶了些哭腔,“傅長川,我這麼喜歡你。可是他們敢這樣對你——”
其實說不清是哪一句真正讓自己動容。
是孩子氣地要幫自己出氣,還是她第一次說:“我喜歡你。”
可傅長川很清楚,鼓起勇氣將這些事向她坦誠,他不後悔。
甚至……他懊悔自己不該躊躇那樣久,浪費那麼多時間,虛虛實實地和她玩感情遊戲。
他伸手抱住她,含著淺淺笑意:“好了,下次再說。免得你比我還生氣。”
她毛茸茸的腦袋就靠在他肩膀上,可是動來動去,坐立難安。
傅長川是知道她個性的,隻好向她保證:“我一定不會就這樣讓這件事過去的。”
這個世界上,最難過的事,或許不是別人糟踐自己,而是糟踐自己的最愛。
阮之努力平複了很久,才點點頭說:“好。”
“至於你一直介意的梅靜,她的父親的確幫了我不少忙。因為梅家和我外祖父家交好,那時我留在國內,是他替我和傅魏鴻周旋,RY才有了喘息的機會。所以,一直以來,我很承他的情。”
這世上,畢竟還是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者少。
如果是這樣,他對梅家再好,那也是應該的。
阮之立刻說:“好,我不會再因為梅靜和你發脾氣。”
車子重新駛回巴黎市區,凱旋門屹立在下午充沛的光影之間,她安靜地靠在他的肩上:“傅長川,你在這裏的事,處理完了麼?”她沒等到他的回話,又說,“我們一起回國吧?不吵架了,好好過日子。”
她沒看他的臉,卻篤定他在笑。
她的心情也愈發柔和下來,低聲說:“你掙錢也不容易,以後我不會亂買東西了。”
這話都說了,傅長川的唇角勾得更加深,可見是真的打算安安穩穩和自己過日子了。
冬日的光線柔和,此刻他不知該怎麼樣回應她的心意,隻好側頭親了親她的額角,低聲應她一個字:“好。”
汽車駛過香榭麗舍大道,傅長川輕聲問:“不需要停下來買點什麼?”
這裏是一家知名奢侈品牌的旗艦店所在,之前她想讓司機停一停,去買些衣服包飾參加晚宴,顯得不那麼窘迫。
“前幾年……就是那個時候,我在容城看到你失控的那一晚,發生了什麼?”
“那一晚,是傅魏鴻打來電話,要求我立刻回去參加訂婚宴。否則,他會凍結我在國內的一切資源。”回想起那一幕,即便過了這麼久,傅長川的眼神依然寒光微露,“剛創業那會兒,我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得來的。他這樣做,就是輕而易舉的否定我的一切,逼我娶別人——”
阮之打斷他:“等等,你可不可以讓司機掉頭?”
他略有些愕然:“怎麼了?”
“我氣不過,我想去幫你出氣——”阮之咬牙切齒,“他們憑什麼這麼對你和你媽媽?”
傅長川眸色中的冷厲淡去不少,到底還是笑了:“讓女人幫我出頭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