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女囚心裏沒有要外逃的想法,但是從這陣仗裏走過去,臉上細細密密的都出了一層汗,就像是幾隻老鼠從一堆貓中間走過,就算是知道貓不會吃你,但這老鼠估計也會腿軟。
女囚上了車,這車雖然外麵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汽車一樣,但是那玻璃是防彈的,結實的很,這車上沒有任何的工作人員跟著,就是開車的司機是工作人員,但是這司機座位上嚴嚴實實的圍了起來,女囚就算是有什麼想法,也碰不到這司機,我跟指導員她們坐在後麵的那輛警車上,讓我比較驚奇的是,趙平居然也跟著我們上車了。
其實不光是趙平,監獄裏不少獄警都跟著上車了,當然很少的一部分,這次外出的主要警備力量,是武警跟警察。
在車上張指導他們幾個指導員聊天,有意沒意的,把我孤立了起來,沒辦法,不在一個地位層次上,我在哪都顯得礙眼,我樂的清閑,現在我身上沒有這些人需要的籌碼,人家看不上咱也是天經地義,我厚著臉皮跟趙平說話了:“趙姐,這次也出去啊?”
趙平沒有想到我居然會跟她說話,應該說,她沒想到我居然這麼厚的臉皮,她本來就是男人婆的性格,雖然不爽我,但好歹說了一句話:“恩,出去。”
“去幹嗎啊?”我不依不饒。
趙平說:“出去看門。”
我一聽這話,樂了,趕緊問道:“咱們這次進場的是不是都是一些邀請來的人,會不會有什麼閑雜人員混進來?”
趙平不耐煩了,說:“我怎麼知道。”
趙平十分討厭我,這我知道,我靠她近一點,說:“趙姐,是這樣的,我有幾個好朋友想進來看看表演,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趙平皺著眉頭說:“不行。”
我當然知道不行,繼續說:“是這樣的,他們跟我關係特別好,這次要是進不來,他們都要跟我絕交的那種,這樣我以後就沒辦辦法在他們那邊混了,趙姐,一定要幫幫我啊,對了,上次佳佳那事,挺不好意思的。”
我發現我實在是太陰了,趙平聽見董佳佳這三個字,直接豎起了眉毛,要不是因為那些指導員在這,估計立馬就跟我翻臉了,哈,要的就是這樣的節奏,我繼續把長毛跟洋子的外貌說了一遍,還說他們可是富二代,說不定進來也不用費什麼力氣,不管怎麼說,謝謝趙平姐了啊,要是辦成了,我請你吃飯,還有,董佳佳的事情,真是對不起喲。”
趙平是那種典型的沒腦子的女人,聽我叨叨了這麼多,臉直接黑了,嘴裏壓抑至極的罵了句:“傻逼。”然後不再理我了。
這次聽著別人罵我我都感覺十分舒服!
我就說麼,車到山前必有路,這次肯定不能讓長毛還有洋子他們進來,趙平這次肯定會多關照他們的。
車大概走了一個小時就到了目的地,這次是在一個紀念堂開的演出,我們來的時候這裏已經停了不少的車了,車或許不好,但是車牌都很牛逼,軍牌,政府的車牌,還有等等一係列的車牌通行證,媽蛋的,看著就挺嚇人的,其實這是一個噓頭,tj市搞這個,不就是為了凸顯人為關懷,人道主義,還有女權主義麼,這要是成功了,社會輿論肯定不錯,這一本萬利的事情,上麵清楚的很。
我們這些人進去的時候,那正在值班的武警拿著我們的工作證還有胸前的牌號仔細對了一通,然後趙平她們下來,檢查完了,也站在門口處,我扭頭看過去,看見趙平衝我笑的可開心了,但是眼睛裏絲毫沒有保留她的憎恨。
好一杆憤怒的槍!我就不信洋子他們能進來!
這次主持不是我,是請的專門的主持,我們監獄裏麵的這人帶著女囚往紀念堂裏麵走,那些在外麵圍著的記者,看見女囚下車,都哢哢的拿著相機再照啊,要不是有拿槍的在旁邊,估計都過來采訪了。
我們是直接進了後麵的那個後台,這個跟監獄裏麵的根本不一樣,人家的後台大的離譜,而且那化妝間也是一間間隔開的,裝修也很好,後台還有廁所,上了好幾個檔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