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裏早就有這個想法,我直接過去幫他怕他懷疑,要是他過來求我就好了,可是等宮先生真的那副嘴臉跟我說話的時候,我心裏還是不得勁,那古語說的“商人重利輕別離”這話應該改成“商人重利輕親爹啊!”
我攔著那拖,說:“這是我朋友,不就是賭麼,我陪你一起的賭。”
托明顯很入戲啊,臉上驚訝都不像是裝出來的,說:“你他媽又是從哪冒出來的棒槌啊,你跟我賭,你敢賭手麼?”
我笑了一聲,說:“還不一定是誰輸,百分之五十的勝率,我怕你?”
那人吆喝了一聲,有點感興趣,上下打量著我,我後麵的那宮先生一個勁的跟我說謝謝,那當裁判的三笠這時候喊了:“來來來,新狗王繼續爭霸,買藍買紅,買定離手嘞!”
那托衝我說:“輸了可是要你的一個手啊,別以為我不敢,棒槌,這不是你的事,你現在走還來得及!”
旁邊的宮先生這時候有些緊張,說:“陳,陳凱,紅的,這次還是紅的,我有感覺,一定是紅的贏。”他就一個勁的『逼』著我趕緊下注,省的我再跑了!
我對著那托笑了笑,說:“走,走什麼,這人算是我朋友,我走了他怎麼辦,這樣,我要贏了,你給我桌上的那塊表,還有六十萬,要是我輸了,這手給你又怎麼樣!”
那人嘿了一聲,說:“有骨氣,我還就不信了,這錢大不了老子不要了,但看來今天無論如何要留下你的手了!”[]信仰209
說完之後,他繼續說:“你先選吧,看你挺爺們的,不跟某些晦氣蛋一樣。”
旁邊的宮先生一直小聲的跟我說紅的,選紅的,我轉頭問了一下他,說:“你確定紅的能贏?”宮先生『摸』著脖子裏的小牌子,說:“肯定,一定是紅的,這次肯定是紅的,我聽見了,我聽見它說話了。”
看他神神叨叨的樣子,我心裏一陣惡寒,拍了桌子說:“我選藍的!”
對麵那拖笑了一聲漂亮,這人就是晦氣,不過,既然你選了藍的,我就選紅的,你可想清楚了
他還沒說完,那三笠直接把狗放開了,估計也是聽那托說話聽煩了。
這一開始,那紅的就是壓著藍的狗打啊,旁邊的宮先生嘴巴從一開始就沒有停下來過“我就說選紅的,選紅的,要是紅的我就能砍他的手了,我就能贏回那些前來了,哎,我就說我聽見寶寶說了!”
他這樣挺嚇人,真的挺嚇人的,我知道佛牌的來曆,所以也知道他口中的寶寶是啥。
從頭到尾,眼看現在這倆狗都沒大力氣了,那藍的機會沒有怎麼還口,我就算是知道三笠做了手腳,但我現在還是感覺自己有點坐不住了,甚至都感覺到自己手腕冰涼了,這畢竟是畜生啊,誰知道會不會出岔子。
我偷偷看錐子的時候,卻看見錐子皺著眉頭,也是一臉的不好,我心裏更是沒底了,早知道這樣,就不當著大尾巴狼了!
那宮先生現在似乎是已經忘了我買的藍的了,在一旁抓著欄杆,使勁的顫抖的,然後低聲咆哮,咬它,咬死它!『操』他媽的,跟那紅狗加油起來了。
當時我沒注意,就是為了給宮先生唱反調,打起來我才發現那藍狗懨懨的,而且好像是一隻眼睛不太好了,也不是什麼名貴犬種,跟田園犬差不多,對手雖然也不是什麼好狗,但起碼是條狼狗啊,看起來就威風的很。
現在那藍狗渾身都是血痕,但那狼狗,連『毛』都沒有『亂』,我使勁的往那三笠臉上瞧去,希望這狗日的看我一眼,多少給我點譜啊,但是他也死死的盯著那兩條狗,好像是很認真的樣子。
“完了!”“咬死它!”兩個聲音從人群中發了出來,第一個不知道是誰說的,但後來那個是宮先生說的,我一瞧下麵的場景,幾乎都魂魄出竅了!
這田園犬被壓在身下,脖子已經被掐住了,兩條腿來回的抽動,眼看就不行了,那托現在也有點傻,三笠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錐子一拍自己的大腦門,我知道,『操』他娘的,那突發情況可能是真的出現了,『藥』物到底是沒能阻止這狗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