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翔天沒有再給他們機會,身影連閃,拳影迭出,層出不窮,眾人還來不及反應,他應經衝出了包圍。
幾人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有絲毫變化,不過細心的人能夠發現,幾人的眼神已經的空洞,再沒有了一絲生機。
砰砰砰!
幾人還來不及慘叫,身體突然崩裂,血肉橫飛,化為一灘灘血跡,再無一個活口。
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覺得渾身寒冷,如同處在冰窖中,臉上露出驚悚的神色,誰能想到一瞬間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推翻了人們的認知,就是他們中幾個屹立在虛天頂峰的高手也沒有看清王翔天的手段,難道他達到了洞天?眾人不由得想到。
王翔天神色如常,仿佛沒發生剛才的事情似的,和熟悉的人攀談起來。
慕容雪兒瞪大了雙眼,跑到了王翔天的身旁,“剛才那個人真的是你嗎,我……我沒有眼花吧。”
“呃~”看著慕容雪兒的模樣,王翔天眼珠一轉,“這可多虧了雪兒妹妹。”
“和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我都想放棄了,可是當我看到雪兒妹妹期盼的眼神,不知怎麼的,好像是被戰神附體,渾身血液沸騰,拳頭充滿了力量,揮手間,敵人灰飛煙滅。”
“噗嗤,你這壞人睜著眼睛說瞎話。”慕容雪兒微微嗔怒的說了一句,心裏卻是甜甜的。
“我拿我的人格保證,如果我說假話,就讓我永遠不能和雪兒妹妹在一起。”王翔天信誓旦旦道。
“壞人,不和你說了。”慕容雪兒小臉通紅,衝著王翔天翻了一個白眼。
“雪兒,不給姐姐介紹一下這位公子嗎。”慕容婉兒款款走來,風華絕代。
“好漂亮!”
王翔天一聲驚歎,瞪大了眼珠,他以前還從未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即便上官蝶舞在氣質上也有所不及,她屹立在眾人中,就如同璀璨奪目明星,壓倒一切的光輝。
“公子謬讚了,慕容婉兒見過公子。”她一開口,聲音悠然,動人心魄。
“在下王翔天。”
兩人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攀談,慕容婉兒想借機了解王翔天,而王翔天又何嚐不是呢,不過倆人都不是平常人,都沒有問道實際的東西,不了了之。
轟隆隆!
一聲巨響,一座十米高的石碑拔地而起,從地底了長出來,散發出強大的氣勢,鋪天蓋地而來,石碑上刻著三個金顫顫銘文,似乎是遠古的文字,蘊含著某種玄奧,隻看了一眼,就好像能把人魂魄從外邊拉進去似的。
“試煉場。”慕容婉兒開口道,“我好像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這幾個字。”
她剛說完,對麵突然衝來一條鎖鏈,筆直粗壯,一下就深深地插入了石碑的中心,貫通了護城河兩岸。
“終於可以渡河了。”
“咦,石碑這有個凹口,難道是……”一人喊道,他連忙掏出玉牌安入其中。
嗡!
平靜的石碑散發出萬道金光,一股獨特的蠻荒氣息迎麵撲鼻,唰!插入玉牌的人突然消失,眾人抬頭一看,才發現,原來他已經站在了鐵鎖之上,還好他反應及時,身體沒有傾斜,勉強站穩。
一道遠古的聲音從古樸的石碑中傳出:“蠻王試煉,正式開始!”
站在鎖鏈之中的人,不大不小也算是個天才,虛天初期的實力,一刻鍾漸漸過去,可是他卻絲毫沒有動,額頭上布滿了汗珠,他閉著眼睛,麵容幾近扭曲,好像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張天涯,快走啊,怎麼還不動。”認識他的人喊道。
張天涯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就連雙腿也開始發抖,隨時都會跌落到河中。
到底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
“單天雄,你……你不要過來。”張天涯突然喊道。
“單天雄是誰?為什麼張天涯會喊他的名字。”眾人迷茫。
“啊,我知道了,張天涯幼年時,被賣到一個大戶人家做仆人,單天雄就是那戶人家的管家,聽說張天涯小時候受盡了單天雄的毒打,所以最害怕的人也是他。”認識張天涯的人解釋道。
“哦,我明白了,難道第一關考的是一個人的勇氣。”
“勇者無敵,唯有一往無前,才能闖過去。”
…………
此時的張天涯正經受著童年的痛苦,看著單天雄醜惡的嘴臉,他雙眼充滿血絲。
“殺!”張天涯一聲大喊,竟然衝破了幻象,開始前進。
後邊的人見此,紛紛效仿,插入玉牌,踏上鐵索。
每個人的人生都不相同,幻象也不相同,但是有一點是相同的,他們都看見了一生中經曆過的最可怕的事情,考驗著他們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