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人都有向上的心思,白衣楚劍秋對此並無太多偏見,隻要在規矩之內,白衣楚劍秋都是可以接受的。
杜涵雁見到自己父親和白衣楚劍秋相處其樂融融的樣子,心中也很是歡喜。
隻是她此時心神都在白衣楚劍秋身上,還並沒有發覺自己父親的那些小心思。
白衣楚劍秋在處理完這些事情後,便開始處理夏依山了。
白衣楚劍秋朝著天空伸手一招,被一道道火索束縛住懸吊在天空中的夏依山便朝著他飛了過來。
“夏依山,我已經放過你一馬了,你居然還敢做出如此作死的事情!”白衣楚劍秋看著夏依山,臉色冷然地道。
夏依山這次所做的事情是真正地徹底激怒了他,如果他來晚了一步,所造成的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杜涵雁一旦受到如此巨大的侮辱,即使他最終能夠從夏依山手中把她救下來,以杜涵雁的性格,估計過後也會想不開而自尋短見。
楚劍秋對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極其珍視,他身邊的這些親友,都是他的逆鱗,不容侵犯。
如果夏依山隻是對他出手,白衣楚劍秋絕對不會如此惱火,但是對他身邊的人下手,這是楚劍秋絕對無法容忍的事情。
“放我一馬!”夏依山聽到白衣楚劍秋這話,猶如聽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他看著白衣楚劍秋癲狂地道:“你滅我皇族,殺我父親,我與你之間的仇比天高,比海深,現在居然有臉說曾經放我一馬!”
白衣楚劍秋聞言,淡淡地說道:“大乾皇族的覆滅,是你們自找的,你父親的死,同樣也是他自找的。看在幽篁的麵子上,我放過了你們一次又一次,隻可惜你們屢次偏偏都要自己找死,這能怪得了誰。尤其是你父親,居然還想謀害幽篁,這簡直是罪不容誅!”
“楚劍秋,你這該死的狗東西,害得我家破人亡,你才是最該死的那一個。我要把你千刀萬剮,我要把你的女人全都一個個玩死,再把她們交給千萬人玩弄……”夏依山看著白衣楚劍秋癲狂地大叫著。
白衣楚劍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和這種已經喪心病狂的人再廢話下去,手一揮,纏繞在夏依山身上的那些青白色火索瞬間變成熊熊烈焰,把夏依山包裹在內。
“楚劍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夏依山淒厲地慘嚎著,隻是在轉眼間,就已經在那熊熊烈焰下化作了一團飛灰。
杜承看著這一幕,既感心中痛快無比,這該死的狗東西終於死掉了,同時又為白衣楚劍秋展現出來的強大實力而感到暗自心驚。
這個以一己之力險些使得他們整個玄瀾王國覆滅的強大凶人,居然在眼前這白衣少年手中毫無抵抗之力,隻是在這白衣少年的舉手投足之間,就已經灰飛煙滅。
眼前這白衣少年之強大,已經到了一種令人恐怖的地步。
此時杜承心中更加確定了眼前這白衣少年就是傳聞中的那個楚劍秋,因為在南洲之中,並沒有聽說還有另一個叫楚劍秋的人有如此可怕的實力。
畢竟人人都有向上的心思,白衣楚劍秋對此並無太多偏見,隻要在規矩之內,白衣楚劍秋都是可以接受的。
杜涵雁見到自己父親和白衣楚劍秋相處其樂融融的樣子,心中也很是歡喜。
隻是她此時心神都在白衣楚劍秋身上,還並沒有發覺自己父親的那些小心思。
白衣楚劍秋在處理完這些事情後,便開始處理夏依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