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劍秋擊殺慶彬一天時間後,在那處山穀往北兩萬裏的地方,周昆、風飛舟、魏藍、周新立、魏同光等人從四麵八方聚集在一起。
這些人在一處山林中聚集了半天後,風飛舟皺了皺眉頭說道:“慶彬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三天之後,無論各自的探測有無結果,都必須回到這裏集合的麼!”
“我也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慶彬師兄行事向來細心,不至於出現這種錯謬!”丙煦也是眉頭緊皺地說道。
在西院中,他一直都是在慶彬的手底下做事,是慶彬的得力助手,對於慶彬的行事風格,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慶彬有時性子雖然也會有點倨傲,但是卻是一個十分懂輕重的人。
這次他們結伴同行之人幾乎每一個都是重量級人物,像風飛舟、周昆、魏藍這些人沒一個是身份地位比他低的,以慶彬的性子,對待這些重量級人物絕不會出現如此怠慢的行事方式。
否則,慶彬也不會以一個區區慶家之人,居然能夠在藏龍臥虎的西院中坐上主事人的位置。
這很大原因都歸功於他的察言觀色,長袖善舞,才能夠在能人輩出的西院中左右逢源。
“會不會是慶彬師兄出事了?”魏同光也有些疑惑地說道。
雖然他進入風元學宮不過一年時間,但是由於平時和慶彬走得比較近,對慶彬的性格也了解得比較清楚。
慶彬和他,在本質上是同一類人,隻不過他的心思比慶彬能夠藏得更深一些,也比慶彬更加善於隱忍。
也正是因為對慶彬了解得比較清楚,才知道慶彬不會犯這種誤時的低級錯誤。
既然在約定的時間慶彬沒有出現,唯一的解釋,那就是慶彬出事了。
“這沒道理啊,慶彬兄的實力不俗,再加上又得到了那件流水雲袍,即使是我現在都很難破得開流水雲袍的防禦傷到他,隻要慶彬兄不去招惹十一皇子和盤蒼,按道理不至於會出什麼意外才對!”周昆聽到這話,頓時有些狐疑地說道。
慶彬的那件流水雲袍的防禦力可不是蓋的,周昆曾經親自出手試過那件流水雲袍的防禦力,即使以他的實力之強悍,都絲毫奈何不了那件流水雲袍半分。
那件流水雲袍最為玄妙的地方在於即使不灌注真元,靠著它本身的防禦力,都能夠起到極為強大的防禦效果。
當初慶彬穿著那件流水雲袍的時候,周昆全力一擊之下,那件流水雲袍本身的防禦力都能夠卸去周昆全力一擊的七成力道。
當時慶彬走了狗屎運得到那件流水雲袍的時候,眾人都別提有多羨慕嫉妒恨。
若不是慶彬是他們自己人,而且慶彬本身的實力也極其不俗,他們都差點忍不住出手搶奪了。
慶彬擁有那件流水雲袍,在這個珍寶穀中,可以說基本上性命無虞。
這個珍寶穀中雖然到處也是危機四伏,但是隻要不自己找死去闖那些險地絕地,基本上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在楚劍秋擊殺慶彬一天時間後,在那處山穀往北兩萬裏的地方,周昆、風飛舟、魏藍、周新立、魏同光等人從四麵八方聚集在一起。
這些人在一處山林中聚集了半天後,風飛舟皺了皺眉頭說道:“慶彬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三天之後,無論各自的探測有無結果,都必須回到這裏集合的麼!”
“我也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慶彬師兄行事向來細心,不至於出現這種錯謬!”丙煦也是眉頭緊皺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