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如此,風飛塵才如此心甘情願地投身於他的麾下,為他效力。
否則,如果炎熙僅僅隻是炎岩王朝一個普通皇子的話,以風飛塵的心高氣傲,又怎麼肯向一個根本比自己強不了太多的人低頭。
從濟山亭的話語中,風飛塵隱隱感覺到自己似乎被炎熙給欺騙了。
見到風飛塵看向自己那懷疑的目光,炎熙哪裏還不知道他心裏的想法,頓時語氣冰冷地說道:“怎麼,風飛塵,連你也懷疑本王?”
風飛塵聞言,頓時一陣默然不語。
說實話,自從在那白虹靈果的山穀中,炎熙丟下他獨自逃跑的時候,他對炎熙便已經心存芥蒂了。
“塵兒,不可對炎熙殿下無禮!”風山懸見到這一幕,連忙喝道。
如今他風元皇族已經和風元學宮徹底決裂,又已經和玄劍宗結下了生死大仇,如今風元皇族的唯一依靠,就隻有炎熙了。
他還想著靠炎熙攀上炎岩王朝的關係呢,豈能輕易得罪炎熙!
聽到風山懸這麼一喝,風飛塵隨即也明白了自己老祖的心思。
即使炎熙真的如濟山亭所說的那樣,隻是炎岩王朝的一個普通皇子,但是再怎麼說,普通皇子也是皇子。
他們靠著炎熙,還是有希望能夠搭上炎岩王朝的關係,尤其是在有遠古遺址秘境這麼一個巨大的機緣誘惑下。
如果炎熙把這個消息傳回炎岩王朝,必然能夠吸引炎岩王朝內的不少高手前來。
隻要
他們到時候操作得當,還是能夠攀上炎岩王朝的關係的。
“炎熙殿下,抱歉了!炎熙殿下放心,風某對炎熙殿下絕對沒有二心!”風飛塵得到自己老祖的示意後,立即向炎熙行禮道歉道。
炎熙見到這一幕,臉色這才緩和不少。
“濟山亭,今天的事情,本王記下了。終有一天,你會為今天的行為後悔的!”炎熙盯著濟山亭,目光森寒地說道。
“炎熙,別隻懂得放狠話這種無聊的事情!是個男人,就真刀真槍和本王幹一架,誰也不許插手,各憑本事,生死勿論。如何,敢不敢?”濟山亭下巴一挑,很是挑釁地看著炎熙說道。
麵對濟山亭如此赤裸裸的挑釁,炎熙除了氣得臉色鐵青之外,卻硬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對於濟山亭的實力,他是曾經領教過的。
雖然他因為吃了白虹靈果的原因,實力大漲,修為已經突破到半步通玄境,但是他在麵對濟山亭的時候,卻沒有半點取勝的把握,哪裏敢和他進行這種生死決戰!
“哼,就知道你是這種沒卵的慫貨!”見到炎熙默不作聲,濟山亭頓時很是不屑地哼了聲道。
說著,他又轉頭看著阿雨,滿臉笑容地說道:“小姑娘,你剛才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
“喂,小子,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非得要虎爺給你點厲害嚐嚐是不是!”吞天虎見到這小白臉居然還敢打阿雨的主意,頓時就惱了,它一
顆大腦袋直接湊到濟山亭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盯著濟山亭,目光炯炯地威嚇道。
“嗬嗬,你這頭蠢虎倒是有趣得緊!”濟山亭聽到吞天虎這話,不但不惱,反而笑嗬嗬地說道。
“踏馬的,小子,你罵誰蠢虎呢!再給虎爺罵一句,信不信虎爺一把掌拍死你丫的!”吞天虎聽到濟山亭的這一聲蠢虎,瞬間暴跳如雷地怒吼道。
“大白貓,算了,別管他了!”阿雨伸手抓著吞天虎身上的虎毛扯了扯,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