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由於形勢比人強,他即使心中再不滿,也不敢表露出來罷了。
甚至前兩年,由於玄劍宗派人過來和濟山王朝接洽各種事宜,他擔心他那囂張跋扈慣了的兒子,還不知收斂,在這期間犯下大事,被玄劍宗的人給抓住嚴懲。
為了避免他那兒子給他惹禍,他不得不把他兒子關了起來。
直到前不久,玄劍宗的人,終於離開了濟山王朝,濟山昕這才心中鬆了口氣,把他那關在家中兩年的兒子,放了出來。
濟山王朝如今雖然投靠了玄劍宗,明麵上,已經算是玄劍宗的勢力範圍了。
但是按照玄劍宗的規劃,除了讓濟山王朝,以後按照玄劍宗的門規行事之外,並沒有太多幹涉濟山王朝內部的治理,給以濟山王朝很高的自治權。
如今,濟山王朝大多數的高手,包括濟山皇族的很多皇子皇女,都已經跑到南洲去了。
甚至,就連濟山晤這個濟山王朝的皇帝,也經常不在濟山王朝境內。
這就使得濟山昕這個明麵上雖然被降了職的大將軍,反而掌握了很大的權柄。
在玄劍宗的人離開了濟山皇城之後,再加上濟山皇族大部分人,包括濟山晤這個濟山王朝的皇帝,以及濟山慶這個濟山皇族的老祖,都不在濟山皇城之中,濟山昕頓時大權在握,在濟山皇城內,他幾乎可以為所欲為。
這也是他兒子明知道如今濟山王朝已經納入了玄劍宗的勢力範圍
,也還敢如此明目張膽,在濟山皇城中為非作歹的原因。
濟山昕如今大權在握,再加上玄劍宗坐鎮濟山皇城的人一走,他沒有了壓製,這幾年來,被濟山皇族打壓降職的不滿,一時之間,全部爆發了出來。
而此時,見到自己兒子被打成這般模樣,眼前這一幕,恰好就成了他心中暴戾情緒的爆發點。
“小雜種,敢把吾兒打成這樣,你找死!”濟山昕盯著楚清秋,眼中充滿了暴戾嗜血的神色,身上強大的氣勢,驟然爆發。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們父子倆,還真是蛇鼠一窩,嘴都是這麼臭!”楚清秋接連被這樣辱罵,她心中頓時也怒了。
如果對方隻是罵她本人也就罷了,但是罵她小雜種,卻是連同她爹娘都一起罵了,這是楚清秋絕對無法容忍的事情。
“大白貓,清場,本姑娘今天要大開殺戒了!”楚清秋頓時一聲嬌喝道。
對於濟山昕這樣的小通玄境後期強者,她無法做到像對付那錦袍青年和那些狗腿子那樣,可以完全掌控得了自己的力量不外溢。
接下來的一場大戰,勢必會打得十分劇烈。
所以,開打之前,必須先把周圍的人,給送走,免得波及無辜。
“曉得了,小老大!”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吞天虎聽到這話,立即答應道。
“喂喂,大家不要看戲了,都散了罷。俺小老大,接下來,要大展身手了!”吞天虎頓時向著眾人叫
道。
說著,轟然一聲,一股強大的真元,從它身上爆發出來。
這些真元撞到周圍那些人群上,頓時把這些人,遠遠地送了出去。
吞天虎爆發出來的真元雖然強大,但是撞到這些人身上的時候,卻是十分柔和,既把周圍的人遠遠地送走,又沒有傷到這些人絲毫。
一瞬間,在楚清秋和濟山昕的周圍,就空出了一個方圓數十裏的無人區。
楚清秋等到吞天虎把周圍的人群送走後,她手掌一張,一個小小的圓盤出現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