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著實讓他們震驚到了極點。
“楚劍秋,下次還有那種酒釀,記得再給我嚐嚐。隻要你再給我一葫蘆荒古靈溪酒,以後我於靖荷任你差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於靖荷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說,好說!”楚劍秋聞言,含含糊糊地答應了一聲。
於靖荷這話,讓他怎麼接?
再怎麼說,於靖荷都是天鳳宮的長老,是入畫的師叔祖。
他即使真有把於靖荷當作打手的打算,也不好明麵上表示出來,否則,這讓天鳳宮主的臉麵,讓入畫的臉麵往哪裏擱?
入畫聽到於靖荷如此直白的話,頓時也不由有些羞愧得抬不起頭來。
為了區區一葫蘆酒而已,於師叔祖,你至於這樣麼!
於靖荷見到入畫那副樣子,頓時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小丫頭片子懂個屁,楚劍秋的那種荒古靈溪酒,可不是一般的寶物。
以她現在的情況,於靖荷敢肯定,隻要再給自己一葫蘆荒古靈溪酒,自己絕對能夠突破到天衍境。
一旦自己突破到天衍境,整個天武大陸,簡直可以說任由自己橫行了。
隻要能夠突破到天衍境,一點臉麵算得了什麼?麵子,能夠當飯吃麼,能夠幫她突破到天衍境麼!
如果其他的武者知道楚劍秋手中的荒古靈溪酒如此神妙的話,保證有一大堆人,會搶著過來當舔狗,甚至比她表現得還不堪的,都絕對大有人在。
“對了,楚劍
秋,你咋回事?為什麼不去天鳳宮的駐地住,跑來這種破地方落腳?是不是管理駐地的那老家夥,對你不好?你等著,我這就去把她給收拾一頓,給你出出氣!”於靖荷說著,轉身就要朝天鳳宮的駐地飛去。
不過,還沒等她出發,那名管理天鳳宮駐地的飛升境中期長老,便已經急匆匆地趕了過來,向於靖荷行禮道:“見過於長老!”
說著,她又轉過身來,向入畫行了一禮:“見過少宮主!”
“哼,你眼裏還有少宮主麼,少宮主來到宇明皇城,你為何不迎接,居然讓她住在這種破地方!”於靖荷沉下臉來,對那位飛升境中期的天鳳宮長老,就是一段訓斥。
那位天鳳宮長老被於靖荷訓得不敢出聲,心中隻是一陣叫苦。
因為自始至終,她是真的不知道少宮主來到了宇明皇城。
少宮主來到宇明皇城之後,又沒有來找她,她怎麼知道少宮主來到了宇明皇城呢?而且,即使在宇明皇城內,也根本也沒有半點有關天鳳宮少宮主到來的風聲和消息,再加上,宗門內,也沒有人告訴她這件事情。
直到現在,她都還以為,少宮主在天鳳宮中閉關修煉呢。
作為管理天鳳宮在宇明皇城駐地的長老,她一直都沒有回過天鳳宮,對於天鳳宮內部的情況,了解得也並不是很清楚。
她隻知道,如今天鳳宮,好像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很多長老的修為,都在
不斷地大幅提升著。
而這一切,貌似是和一個叫玄劍宗的宗門有關。
但對於玄劍宗,她了解的情況甚少,也根本沒有見過楚劍秋的麵,哪裏認識楚劍秋。
她雖然知道宇明皇城在一年半之前,來了一位神秘的青衫少年,但這青衫少年究竟是誰,她卻是一無所知。
因為整個宇明皇城,對這位青衫少年的情況,都知之甚少。
她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料到,這位青衫少年,就是玄劍宗的真正掌控者,而且,在這青衫少年的身邊,還跟著她們天鳳宮的少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