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青袍老者,是藏經閣的守閣長老——任環,也是道盟中,資曆最老的老人之一。

青袍老者雖然不是道盟的九大護法,但是實力,卻僅在九大護法之下,比起絕大多數的長老會長老,都要強大得多。

而且,守閣長老任環,論資曆,在道盟中,沒有幾個人能夠與他相比。

莫說白衣女子諸葛冰和夏遠了,即使是長老會長老,見到任環的時候,也得畢恭畢敬。

“任長老,這小子擅闖藏經閣重地,按律理當處死!任長老不如把他交給我來處理如何?”夏遠指著楚劍秋說道。

“瑪德,你這狗東西腦子是不是有病?你算哪根蔥?老子是不是擅闖藏經閣重地,輪得到你來評定麼?”楚劍秋聞言,頓時不由黑著臉說道。

這狗東西,純屬腦殘,簡直就是瘋狗一個。

他自問沒有招惹到這狗東西,但這瘋狗,卻就是逮著他咬。

泥人也有三分氣,被這條瘋狗如此逮著咬,楚劍秋心中又豈會不怒。

“小畜生,你說什麼?”聽到楚劍秋這話,夏遠臉色不由陰沉如水,要不是任環在這裏,他此時恐怕已經忍不住,立即就出手把這小畜生碎屍萬段了。

他夏遠在道盟的地位何等尊崇,在道盟中,除了九大護法和長老會長老,誰見了他,不是畢恭畢敬。

但現在,一個區區大通玄境初期的螻蟻,居然膽敢如此罵他,而且,還是當著諸葛冰的麵。

這對夏遠來

說,簡直是無法忍受的恥辱。

“行了,要吵出去吵,藏經閣乃清淨之地,容不得爾等在這裏喧嘩!”青袍老者任環冷哼一聲說道。

“是,任長老!”夏遠聞言,連忙恭敬地行了一禮道。

“小子,你隨我走罷!”夏遠轉頭看了楚劍秋一眼,手一伸,就要去擒拿楚劍秋。

隻是,他手剛剛伸出來,就被一根拐杖給擋住了。

“夏遠,你想幹什麼?再敢在我藏經閣放肆,信不信老夫讓你橫著出去!”任環瞥了夏遠一眼,淡淡地說道。

“這小畜生擅闖藏經閣,難道任長老就這般輕易放過他不成?這可不合規矩!”此時的夏遠,卻毫不退讓地說道。

敢當著諸葛冰的麵罵他,這小畜生今天必須死!

“擅不擅闖,你說了不算!”任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

“笑話,以這螻蟻區區大通玄境初期的修為,難道有資格登上藏經閣的頂樓?任長老不覺得這話說出來,很是荒謬麼!”夏遠冷笑一聲說道。

這件事情,即使是鬧到長老會那裏,他也是占理的,因此,他半點也不怕任環。

他今天,要定那小畜生的性命了。

任環看了底氣十足的夏遠一眼,轉頭對楚劍秋說道:“小子,把你的令牌拿出來,讓這位夏大少好好看看!否則,今天此事,恐怕你還真無法善了!”

“任長老,這種瘋狗,理他作甚?他愛吠就由他吠好了!”楚劍秋聞言,卻是有些埋

怨地說道。

他來藏經閣多次,和這位任長老混得挺臉熟,因此,說話的時候也不生分。

“你這小子,休得囉嗦,老夫可不想搞那麼多麻煩事。你有那閑心思和他咬來咬去,老夫這把老骨頭,可不想跟著你們折騰。”任環瞪了他一眼說道。

聽到這話,楚劍秋隻能不情不願地把諸葛崖給他的那塊身份令牌拿了出來。

當那塊刻著“崖”字的令牌拿出來的時候,白衣女子諸葛冰和夏遠,頓時都不由有些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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