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以來,她可沒少和沈文探討此事。

“這個,我也不清楚。這少年,看起來,恐怕遠非表麵上那麼簡單!”沈文聽到妻子提起沈寒秋,也不由神色有幾分凝重地說道,“別看他好像修為不高,隻有區區飛升境後期,但是他給我的感覺,甚至比起家主給我的感覺,都更加的深不可測。”

“不至於吧,他即使再厲害,能夠和家主相比?”聽到沈文這話,姚清淑不由吃了一驚,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

她雖然也感覺沈寒秋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但是把他和沈家家主相比,這未必有點太過了吧。

要知道,沈家家主,那可是堂堂天衍境中期的絕頂強者,而且,在天衍境中期的強者之中,還是排在很前列的高手。

整個天武大陸,比沈家家主強的人,都寥寥無幾。

把沈寒秋和沈家家主相提並論,這是不是有點太過誇張了?

“這個難說!”沈文搖了搖頭,臉色凝重地說道,“你有沒有見過他和惜寒切磋

的場景?”

“他和惜寒切磋,這又怎麼了?他們兩人如今算是道侶,兩人彼此切磋,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姚清淑聞言,疑惑地問道。

“他們兩人切磋,自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但是你可見到,惜寒在他的手中,可曾贏過一次?”沈文沉聲說道。

姚清淑聽到這話,也是不由一怔。

她仔細回想起沈惜寒和沈寒秋切磋的場景,最後也是臉色凝重地搖了搖頭說道:“好像,惜兒還真沒有打贏過沈寒秋!”

她回想起這段時間以來,她所見到的沈惜寒和沈寒秋切磋的場景,當時沒有感覺怎麼樣,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卻發現事情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惜寒的戰力如何,你也能夠從他們的切磋之中窺見一斑。以惜兒的戰力,即使在天榜之中,都能夠排得上很前列了。但是每次惜寒和他切磋的時候,兩人根本就不像是切磋的樣子,而是像那少年在指點惜寒修煉。麵對惜寒的全力攻擊,他隻是很隨意,就抵擋了下來。而惜寒,在攻擊他的時候,同樣也沒有半點顧忌,好像半點也不怕自己傷到他一般。這表明,惜寒也很清楚那沈寒秋的實力,知道她無論怎麼攻擊,都無法傷到沈寒秋,所以,她進攻的時候,才那麼放心,那麼肆無忌憚。”

“要想做到這一步,依我看,那少年論真正的戰力,絕對擁有真正的天衍境實力。但是他表麵上

看起來,卻又和一般的飛升境後期武者氣息無異。這隻有兩種可能,一個,就是他的修為真的是飛升境後期,他所展現出如此強悍的戰力,純粹就是他的武道天賦的問題而已。另一個,那就是他是一名真正的天衍境強者,隻不過,是使用了某種秘術,收斂了自身的氣息,使得他表麵看起來,隻是一個飛升境後期的武者。”

沈文神色認真地說道。

“這怎麼可能!”姚清淑聞言,吃了一驚說道,“一個堂堂天衍境強者,怎麼可能把自己的氣息,收斂成飛升境後期的武者。這世界上,有這樣的秘術麼?”

“你之前沒有聽說過九嶺山脈發生的那場大戰麼?”沈文看了她一眼說道。

“這和九嶺山脈發生的那場大戰有什麼關係?”姚清淑見到沈文突然提起此事,不由一臉莫名其妙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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