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這分明就是兩個人,沈寒秋,怎麼可能會是楚劍秋?”姚清淑依然滿是難以置信地說道。

“你沒有聽說過分身之術麼?”沈文說道,“據說,楚劍秋除了他本尊的一具身體之外,還有一具分身經常坐鎮南洲。既然楚劍秋能夠弄出來一具分身,就有可能弄出第二具分身。”

自從沈惜寒帶著沈寒秋回到家裏後,又見到自己女兒對楚劍秋的怨氣那麼大,沈文這幾個月來,便沒少去打聽有關楚劍秋的種種事跡,以便弄清楚,沈惜寒和楚劍秋之間,究竟有什麼矛盾。

沈文曾經在邊疆作戰多年,在道盟的主戰派中,還是有不少朋友的。

他通過這些渠道,

自然能夠了解不少有關楚劍秋的事跡。

經過一番打聽之下,沈文仔細分析了有關楚劍秋的種種事情,最終得出一個駭然無比的結論,那就是,沈寒秋,有可能隻是楚劍秋的一具分身。

“這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惜兒為什麼會對楚劍秋怨氣那麼大,而且,沈寒秋如果是楚劍秋的分身的話,他又怎麼肯對惜兒千依百順?”姚清淑還是無法相信這個駭人無比的結論。

“這一點,才是我猜測沈寒秋是楚劍秋分身的真正原因。”沈文說道,“惜兒和楚劍秋無冤無仇,她為何會如此忌諱提起楚劍秋,又為何不許我們打探沈寒秋的過去?這唯一的解釋,那就是她生怕失去沈寒秋,擔心楚劍秋從她身邊,把沈寒秋搶走!”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怎麼解釋,沈寒秋為何會心甘情願地呆在惜兒的身邊?”姚清淑搖了搖頭,滿臉疑惑地問道。

“這很有可能,是因為楚劍秋的這一具分身,在孕育的時候出了問題,導致他這具分身,和本尊失去了聯係,變成了獨立的一個人。而恰好,楚劍秋的這一具分身,卻又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惜兒。”沈文說道,“而惜兒和沈寒秋,又有可能,在返回東洲的途中,恰好遇到了楚劍秋。惜兒在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之後,害怕楚劍秋把沈寒秋從她身邊奪走,又或者擔心提楚劍秋提得多了,會讓沈寒秋覺醒

了記憶,從她身邊離開,所以,這才導致她對楚劍秋的怨氣那麼大,又不許我們在她的麵前提起楚劍秋三個字!”

“這……這……”聽到沈文的這番分析,姚清淑雖然感覺心中難以接受,但是沈文的分析,有理有據,她卻又難以反駁。

也隻有沈文的這一番推測,才能夠解釋發生在沈惜寒和沈寒秋身上的一切事情。

否則,無論如何都解釋不通,沈惜寒為何那麼忌諱提起楚劍秋的名字。

“沈文,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怎麼辦?”姚清淑沉默了好一會,這才抬起頭來,看著丈夫問道。

“這種事情,我們是幫不上什麼忙的,這一切,隻能靠惜兒和沈寒秋,又或者說是楚劍秋他們自己去解決了!”沈文搖頭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

姚清淑聽到這話,又不由一陣沉默。

的確,這種錯綜複雜的事情,外人的確很難插手得了,即使他們是沈惜寒的父母,同樣也很難幫得了沈惜寒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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