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盧西亞離開之後,公羊曄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身形一個踉蹌,險些站立不穩,從天空中掉落下來。

“公羊護法,你沒事吧?”諸葛冰連忙來到公羊曄身邊,有些緊張地問道。

此時的公羊曄,血染衣袍,氣息萎靡,臉色蒼白如紙,看起來,情況很是不妙。

“冰丫頭啊,這一次,你爹真得請我喝酒了,否則,我這一次,可真虧大了!”公羊曄苦笑道,“你殺了盧西亞那老東西的徒兒,他這一次,是真的動了真怒,差點都要和我拚命了!”

他以前雖然和盧西亞交手的次數不少,但是沒有一次,像這一次打得這麼狠的。

像他們這種天衍境中期的強者,除非實力相差太大,否則,真要斬殺對方,是很難的。

所以,雖然他們這些天衍境強者,也會經常交戰,但很少真的會打到拚命的地步,尤其是魔族的天衍境強者,更是不會這麼幹。

倒是道盟這邊的主戰派武者,拚命的時候更多。

因為地麵上的大軍,一旦陷入困境,道盟的天衍境強者,要想救援的話,就必須要先把對方的天衍境強者擊退。

否則,在對方的天衍境強者和大軍的配合下,要是貿然下去救援,反而容易把自己搭進去。

諸葛崖、任環、雲興平和端木舟等人,之所以傷得那麼重,都是因為被迫得施展禁術,和對方的天衍境強者拚命,這才給自己的身體,留下了無盡的隱患。

“公羊護法放心,我這就回去問我爹討要一葫蘆荒古靈溪酒過來給公羊護法療傷!”諸葛冰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說著,她身形一閃,朝著空間通道的方向飛去。

“誒,誒,冰丫頭,我剛才隻是說笑而已,你還真當真了!”見到這一幕,公羊曄頓時連連叫道。

他剛才的確是在和諸葛冰說笑,並不是真的要她去讓她爹諸葛崖請自己喝酒。

畢竟,這種出手攔截對方天衍境強者的事情,是他們這些道盟天衍境強者的義務。

在道盟的主戰派中,誰也不會因為出手阻擊魔族的天衍境強者,救下道盟的後輩,而以此向道盟的後輩索要報酬。

這種行徑,除了不要臉麵的投降派之外,主戰派中,是沒有人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此時公羊曄見到諸葛冰還把他的話當真了,心中不由一陣無奈。

今天這事要是傳出去,他公羊曄估計會被別人笑死。

半天過後,諸葛冰還真拿著一葫蘆的荒古靈溪酒回來。

“公羊護法,這是我爹的荒古靈溪酒,給!”諸葛冰把手中的酒葫蘆,遞給公羊曄說道。

可惜她自己的那葫蘆荒古靈溪酒,在不久前,剛剛喝完了,否則,這一回,也不必跑回去一趟,問自己父親索要了。

“冰丫頭,我剛才真是和你說笑的,你不必當真!”公羊曄見狀,不由無奈地說道。

“公羊護法,我爹說了,你今天如果不接受這葫蘆荒古靈溪酒的

話,他就把今天這事說出去!”諸葛冰臉色淡漠地說道。

公羊曄聞言,臉色不由一僵,他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爹是在說笑吧?”

“我爹沒有說笑,他說,他是很認真的!”諸葛冰說道。

聽到諸葛冰這話,公羊曄不由深深吸了口氣,最終隻好說道:“好吧,既然諸葛老哥一番美意,我也隻好卻之不恭了!”

要是真被諸葛崖把今天的事情傳出去,他公羊曄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毀了,估計會被道盟主戰派的人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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