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陽:“您之前不是說要用這個來勾宋文軒上鉤的嗎?萬一咱們去了打草驚蛇。”
穆景墨:“當一個人必須要孤注一擲的時候,即使我們打草驚蛇,他也隻能選這一條路。”
榮陽:“是。”
車上,榮陽一邊開著車,一邊看了一眼坐在車後麵的穆景墨,說道:“墨爺,您是不是不信任張烈手下的那些人?”
穆景墨輕笑一聲,反問道:“你覺得呢?”
榮陽想了想,認真的說,“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張烈畢竟是家主給您的。”
穆景墨淡淡道,“父親給我的,又如何?”
榮陽:“那如果他不肯聽話?”
穆景墨笑了一聲:“那就送回去唄。”
穆景墨說的輕描淡寫,但是榮陽卻知道這個送回去是指什麼意思。
哪怕穆景墨不動一根汗毛的,將張烈的送回家主的身邊,恐怕張烈回到家主的身邊,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所以說,既然跟了墨爺,何必還要一心二主呢?
想到這裏,榮陽立刻表忠心,“墨爺您放心,我對您絕對是忠心耿耿,一心一意,從一而終。”
穆景墨:好像有什麼奇怪的詞混了進來。
穆景墨笑罵一聲:“滾犢子。”
榮陽癟癟嘴,怎麼表忠心還被罵了。
唉,果然有少夫人在身邊的墨爺,跟沒有少夫人在身邊的墨爺,脾氣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醫院很快就到了。
因為張柱算是最重要的認證,所以,自從那天晚上他開著貨車撞向顧藍的車,昏迷後,就被警方的人秘密的安排在了這家醫院。
雖然這裏有專門的警官盯著,但是穆景墨還是讓張烈的人也混了進來盯著。
就是怕宋文軒跟穆永言的人過來殺人滅口。
隻是沒想到警方那邊的人,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直到現在,穆永言跟宋文軒居然還不知道張柱所在醫院與病房。
穆景墨倒是沒進去,隻在距離病房不遠處的走廊上站了一會兒。
這時候一個穿便衣的警官走了過來。
一見到穆景墨連忙上來打招呼,“穆少,好久不見,您今天怎麼有時間來這裏看看?”
穆景墨微微頷首,“韓隊,好久不見,嫌疑人現在怎麼樣?”
韓隊搖搖頭:“還沒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關鍵是咱們怕走漏風聲,就一直這麼保護著他,也沒個家人過來跟他說幾句話,刺激一下,所以不太容易醒。”
穆景墨聽到“怕走漏風聲”五個字,微微一笑,“咱們的保密工作確實做的不錯,不過——”
他眸光暗了暗,稍微往前一步,湊近韓隊說,“適當的打草驚蛇,反而才能引蛇出洞。”
韓隊一愣,隨即了然,“我就說,這個案子怎麼這麼難,原來是少了引蛇出洞這一步。”
穆景墨笑道,“韓隊覺得如何?”
韓隊忍不住拍了一下穆景墨的肩膀,“不愧是穆少,一下子就說到點子上來了,這件事簡單,我這就安排一下。”
穆景墨點點頭,繼續道:“不過,如果蛇真的出來了,可要記得不要被蛇咬著。”
榮陽:“您之前不是說要用這個來勾宋文軒上鉤的嗎?萬一咱們去了打草驚蛇。”
穆景墨:“當一個人必須要孤注一擲的時候,即使我們打草驚蛇,他也隻能選這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