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昱驍坐在太師椅上,冷冷盯著跪在地上的祁連城,“我又沒說事情是你做的,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雖然現在外麵隻有三四度,但是祁連城卻覺得自己換身都出了一層冷汗。
祁連城:“謝父親,肯相信我。”
祁昱驍把盒子扔到祁連城麵前,淡淡道:“看樣子,我之前,教育你的那些,已經全部都忘記了。”
祁連城:“兒子不敢。”
祁昱驍笑了笑:“不敢嗎?既然不敢,為什麼要放開這個切口,讓狙擊手進來?”
祁連城猛地一驚。
祁昱驍:“怎麼,沒話說了?你剛才說的對,顧藍是我請來的醫生,你不想動她,可是如果她不是我的醫生呢?還有你知道那些人為什麼會安排暗殺嗎?”
祁連城臉色越來越看。
他當然知道為什麼,但是他也隻是想要借刀殺人罷了。
祁連城沒想到這件事他做的這麼隱秘,都能讓祁昱驍發現。
祁連城:“兒子錯了。”
祁昱驍問他:“你知道你錯在哪裏了嗎?”
祁連城:“兒子不應該瞞著父親您單獨行動。”
祁昱驍搖搖頭:“到現在,你還是並不,你錯不在瞞著我,錯在連自己應該掌控的都沒能掌控,這句話,就在不久前,也是因為顧藍,我就曾經跟你說過一次。”
祁連城咬了咬後槽牙。
顧藍,又是顧藍。
祁昱驍繼續道,“我問你,這次事件的背後人,是誰?”
祁連城搖了搖頭。
祁昱驍又問,“當時跟你聯係的時候,那個聯係人,你能不能隨時掌控?”
祁連城又搖了搖頭。
祁昱驍閉了閉眼,“所有的一切,你都沒有掌握,卻妄想借刀殺人?那你知道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伏擊顧藍?難道僅僅是因為她在海城的那些仇人嗎?”
祁連城一愣:“您的意思是,其實,他們的對象,不是顧藍,而是穆景墨?”
祁昱驍:“這隻是一個可能。”
祁連城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猛地一僵,臉上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流,“那就隻剩,最後一個可能了,他們知道顧藍真正的本事,知道顧藍能給您治病,所以,他們的目的,不是顧藍,而是您。”
祁昱驍淡淡道:“這也隻是一種可能,因為你沒有掌握住應該掌握的,所以,我們隻能猜。”
祁連城這次心服口服:“是兒子錯了,兒子不應該自作主張。”
祁昱驍說道:“你們兄弟五個,你是大哥,我一直把最艱巨的任務交給你,兩年前你們開始內鬥,我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因為我覺得,沒有野心的人,不配坐在祁家家主這個位置上,但是隻有野心,沒有謀略的人,更不配坐在祁家家主的這個位置上,你明白了嗎?”
祁連城:“是,兒子明白了。”
祁昱驍:“明天你就回海城吧,好好把海城那邊的事情做好,至於AM集團的事情,先交給祁嶽來處理吧。”
祁連城一愣,“阿嶽?他什麼都不會的。”
祁昱驍坐在太師椅上,冷冷盯著跪在地上的祁連城,“我又沒說事情是你做的,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雖然現在外麵隻有三四度,但是祁連城卻覺得自己換身都出了一層冷汗。
祁連城:“謝父親,肯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