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昱驍:“視頻是真是假,不是你說了算,但是,既然你選擇了回來,回來後,卻仍舊不知道安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哈哈哈哈哈,秦聽柳仰天笑了的起來,她說,“你都一個身體埋在土裏半截的人了,你能怎麼對我不客氣?”
秦聽柳突然靠近祁昱驍,低聲在他耳邊說道,“你忘了就在不久之前,你還是一個靠著的熏香才能入睡的病人了嗎?”
祁昱驍一怔,轉頭看著秦聽柳。
反正都已經撕破臉了,秦聽柳也沒什麼好避諱的了,她繼續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俗話說的好,是藥三分毒,可是你每日點的那些熏香,可是五分毒呢。”
祁昱驍眯了眯眼睛,早在顧藍給他診治的時候,就曾經的提醒他,他點的熏香裏麵有一種花,其實是一種慢性毒藥。
不過幸好顧藍能發現,幫他一點點將毒素從他的身體裏逼出來。
祁昱驍:“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你所說的那種毒藥,在我的身體裏已經不存在了。”
秦聽柳:“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祁昱驍:“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怎麼樣才能讓自己免於牢獄之災。”
秦聽柳冷笑:“牢獄之災?哈哈哈哈,祁昱驍,你想多了吧?我雖然沒有信守承諾,提前回到了帝都,但是也不能因為這個而被關進監獄吧?誰規定,發過的誓,就一定要兌現了?”
秦聽柳的這個態度完全的激怒了眾人。
有人再也坐不住了,直接站起來說,“你說的對,發過的誓言確實有很多人不能兌現,但是,你也休想取代祁爺成為祁氏集團的決策者,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手段又多卑鄙,就妄想取代祁爺,做你的春秋白日夢去吧。
我們是絕對不會答應你成為祁氏集團的總裁的。”
一個人開了頭,其他人立刻也跟著站了起來,“說的對,我們絕不會讓你成為祁氏集團是決策者,明天的董事會,我們也會抵製,我會聯係我認識的董事,一起來的抵製明天的董事會。”
秦聽柳冷冷道,“你們抵製又什麼用?我才是祁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我想開董事會,就一定會開這個董事會。”
祁昱驍冷冷道,“你怕是開不成了。”
他說完,抬手一揮,隻見議事廳的門再次被人推開。
幾個保鏢壓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一直到那個人近了眼前,秦聽柳才看出來,居然是突然跟她玩失蹤的江浩軒。
秦聽柳有種不好的預感蔓延到心頭,她回到帝都,幹的很多事,可都是江浩軒一起的。
所以,江浩軒對她做那幾件事,可算是的了如指掌。
祁昱驍跟穀淵試了一個眼色。
穀淵立刻會意,讓人將江浩軒嘴上的膠帶撕下來。
膠帶一撕下來,江浩軒就掙紮著要起來,可惜被兩個保鏢按的死死的,一點掙脫的機會,都不給他。
祁昱驍:“視頻是真是假,不是你說了算,但是,既然你選擇了回來,回來後,卻仍舊不知道安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