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蔓臻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她說:“心柔,祁心柔,她受傷了,有沒有紗布跟止血的藥?”
女傭一愣:“心柔小姐,她不是——”
還沒說完,祁蔓臻已經等不及了,她慌張的催促,“先不要管這些,紗布,還有止血的藥,給我紗布和止血的藥。”
女傭見祁蔓臻慌張的樣子,不敢再多說什麼,立刻去雜物間把藥箱給祁蔓臻拿了過來。
祁蔓臻接過女傭遞過來的藥箱,就上樓上跑。
祁嶽已經用床單幫祁心柔止住了血。
祁蔓臻把藥箱裏的藥遞給祁嶽,不停的問,“她沒事吧?她不會死吧?”
祁嶽伸手拍了拍祁蔓臻的肩膀,安慰道,“放心,不是要害不會死的。”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
祁嶽抱著祁心柔直接上了救護車。
祁蔓臻正要上去的時候,祁心柔伸手捉住了祁嶽的衣擺,一雙看向祁蔓臻的眼睛,充滿了害怕。
祁心柔的聲音很輕,她無力的搖著頭:“不要——”
不要讓她上來。
祁蔓臻看了祁嶽一眼,很鑒定的說道,“我沒有殺她。”
說完,轉身朝別墅的門口走。
救護車呼嘯而去。
祁蔓臻卻心累了。
她從小就跟祁心柔鬥,鬥到現在,祁心柔寧願用自己的命,也要扳倒她。
可是扳倒她又有什麼意義呢?
祁蔓臻抬頭,看著漫天的繁星。
真的,太累了。
救護車都來了,這件事自然就驚動了祁昱驍。
·······
客廳內,祁蔓臻安靜的坐在沙發上。
祁嶽作為目擊證人,祁心柔的傷情穩定後,祁嶽就趕了回來。
祁昱驍沒有急著問前因後果,他問穀淵,“今天下午是誰在當值?”
穀淵說了一個人名。
祁昱驍淡淡道:“辭退掉,連什麼人該放進來,什麼人不該放進來都不知道,還留著這樣的人做什麼。”
穀淵點頭:“是,我知道了。”
處理好這些事後,祁昱驍才問,“說說吧,今天晚上的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蔓臻你先說。”
祁蔓臻這會兒也冷靜下來了。
一個人拿著匕首,在別人熟睡的時候偷偷潛入對方的臥室,想幹什麼不是明擺著的嗎?
但是偏偏現在受傷的那個人是祁心柔,所以祁蔓臻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所以,她隻能實話實說,把所經曆的一切,不加任何情緒的說了出來。
祁昱驍:“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沒有傷害過祁心柔,是她把刀塞進的你的手裏,握著你的手捅進了她自己的身體內?”
祁蔓臻點點頭:“雖然聽起來很荒謬,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其實祁蔓臻並不指望有人會信她,畢竟這話說出去,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祁昱驍卻沒說什麼,隻又問祁嶽:“說說,你都看到了什麼?”
祁嶽實話實說,“之前的事情,我不在場,我進去的時候,就發現蔓臻姐手中的匕首已經刺入祁心柔的小腹。”
祁昱驍點點頭,又問,“祁心柔怎麼說?”
祁嶽說道:“她一路上隻說自己知道錯了,說不怪蔓臻姐,想讓您原諒她,讓她重新回到祁家。”
祁昱驍聽到這話笑了一聲。
客廳內陷入了安靜中。
祁蔓臻咬著雙唇,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大概過了三分鍾,祁昱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淡淡道,“好了,不早了,你們先回去睡吧。”
祁蔓臻一怔,沒想到祁昱驍居然就這麼簡單的將這件事撇過了。
祁蔓臻嘴唇翕動,“祁爺——”.伍2⓪.С○м҈
祁昱驍回頭:“怎麼了?”
祁蔓臻:“您相信我?”
祁昱驍笑了一聲,說道,“我有的選嗎?”
祁蔓臻微愣,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祁昱驍淡淡道,“祁心柔突然出現在你的臥室,你說她想幹什麼?難不成真的是為了讓你捅她一刀?”
祁蔓臻張了張嘴,“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
祁昱驍:“先回去睡吧。”
直到躺在床上,祁蔓臻還有些心緒不寧,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竟然也睡著了。
睡夢中,祁蔓臻聽到了敲門聲,一下一下的很有規律,但是聲音很小。
祁蔓臻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床頭的手機就響了。
祁蔓臻拿過手機,手機屏幕在黑暗中閃爍——“祁爍”。
祁蔓臻看了眼時間,淩晨三點鍾,他怎麼會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
祁蔓臻接通電話,祁爍低沉的聲音傳來:“開門。”
。您提供大神糖果果啊的穆少,夫人又驚豔全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