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年恨不得直接一巴掌將陳之洲拍死,他指著陳之洲咬牙切齒的罵道,“我經營了這麼多年,怕是就要毀在你的手上,你這個孽障,我還不如這會兒就直接打死你算了。”
說著又抄起棍子就要往陳之洲的身上掄。
被陳之洲的母親一把攔下,陳之洲的母親雖然已經年過五十,但是因為保養得當,整個人看起來隻有三十多歲的年近。
徐娘半老,別有一番風韻。
高可欣一把攔下了陳世年,說道,“老公,你消消氣,這不是也沒有鬧出什麼大事嗎?左右那個祁家的養女什麼事都沒有,大不了咱們好好去給祁家賠禮道歉,看在咱們跟他們合作了這麼多年的份上,我相信,祁家應該也不會得理不饒人,畢竟這種事如果說出去,對女人也不是什麼好事。
祁昱驍他就是再怎麼護短,也應該為祁家的那個養女的名聲考慮吧?再說了,這件事就是鬧開了,對他們祁家能有什麼好處?反正那東西也不是咱們之洲放上的,祁家就是報警,這事也找不到咱們之洲身上,讓他們去找薛晨去。”
陳世年聽完高可欣說的這些話,沉思了片刻,說道,“東西確定是薛晨放進酒中的?”
陳之洲點點頭,“是薛晨放的,這事真的跟我無關。”
陳世年怎麼可能不了解自己的兒子,哪怕這事是薛晨做的,那也是收到了陳之洲的指使,否則光薛晨一個人是不可能敢做這種事的。
陳世年冷哼一聲,“這件事是不是跟你無關,我是你老子,比誰都清楚,你用不著給我耍這份小心眼,我問你,薛晨有沒有證據來證明,這件事是你指使的?”
陳之洲連忙搖頭說道:“沒有直接的證據。”
陳世年:“什麼算是直接的證據?”
陳之洲解釋道:“我當時隻給薛晨發了一條微信,說一會兒釣魚,讓他準備點魚餌,這個應該不算是證據吧?”
陳世年沉著臉點點頭:“這件事,算你小子做的謹慎,既然這樣,那如果後麵祁家真的報警了,就把薛晨推出去,你告訴薛晨,讓他放心,這種事不會做幾年牢,隻要他肯替你頂罪,我不僅會厚待他的家人,等他出來,我一定會在公司重用他。”
陳之洲連忙笑道:“謝謝爸爸,我就知道爸爸您一定有辦法幫我擺平這件事。”
陳世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先不要高興的太早,我這隻是說祁家在報警的情況下,如果祁家用別的方式來處理這件事,你覺得我們陳家能頂得住嗎?”
陳之洲低下了頭。
高可欣笑著說:“老公,你就別多想了,我倒是覺得祁家還真不一定會替一個養女出頭,反倒是漢洲,他明明也是陳家的人,怎麼就胳膊肘往外拐呢?你說如果不是他這麼橫插一腳,說不定咱們之洲的事情就做完了,到時候,還不怕祁蔓臻不答應咱們之洲,嫁給咱們之洲嗎?
照我說,這件事,壞就壞在了陳漢洲的手上,真是越來越不知道規矩,也來越不知道的深淺了,對了,老公,你說,陳漢洲他怎麼就那麼巧,知道之洲那天晚上會對祁蔓臻?”喵喵尒説
陳世年冷冷的看了高可欣一眼,問道:“你想說什麼?”
高可欣說道:“老公,我也不是故意在你麵前說陳漢洲的壞話,但是你也知道,漢洲他從小就喜歡搶之洲的東西,明明是之洲的哥哥,卻一點都不肯讓著弟弟,這次你想要之洲娶祁家的女兒,他會不會也聽到了消息,想搶人吧?
不過這個陳漢洲手段倒是高明,來這麼一出英雄救美,這可不就是在祁蔓臻的麵前,給他刷了一波好感嗎?”
陳世年冷笑一聲,“你的意思是,陳漢洲在我這裏安插了眼線?”
高可欣笑著說:“這我可不敢說,我就是根據事實分析一下情況罷了。”
跪在地上的陳之洲立刻說道:“爸,我也覺得這事奇怪,那天晚上,我跟祁蔓臻也隻能算是偶遇,怎麼那麼巧,就被大哥給碰上了?”
陳世年被自己心裏的白蓮花跟自己最疼愛的小兒子這麼一說,頓時心裏的想法跟之前就不一樣了。
高可欣適時的把陳之洲扶了起來,說道,“之洲,瞧你把你爸爸氣的,還不趕緊給你爸爸道歉。”
陳世年一抬手,說道:“算了,你們先出去,我有事要處理一下。”
高可欣與陳之洲互相對視一眼,互相在彼此的眼裏看到了目的達成四個字。
果然隻要把矛頭引到陳漢洲想要奪權上,陳世年就會變得猜忌多疑起來。
······
第二天祁昱驍就接到了陳世年的電話。
穀淵把手機遞到祁昱驍的麵前,說道:“先生,陳世年要帶著他的那個小兒子來賠禮道歉了。”
祁昱驍目光沉沉,淡淡道:“祁家又不是垃圾回收站,也是這種垃圾能隨便進的地方嗎?電話就不必接了,告訴他,現在的祁家是顧藍說的算,有什麼事,讓她跟藍藍談。”
穀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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