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媽隻要端給沈瑜禎一杯茶就好,放心,其他的一切我會準備好的,絕對不會讓人懷疑到你的頭上。”紀茵的語氣之中帶著一絲蠱惑的意味,她的嘴角含著一篤定的笑容,仿佛自己說的話就是諾言。
王媽媽心中冷笑一聲,將手放在自己身前,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遲遲沒有答應下來。
“你放心,你隻要將這件事情做好,我便會做出放你自由,當然還有讓你滿意的銀票。”紀茵的心中很是滿意,有所求才會有欲望,這藥用的欲望他就不怕不能夠將人控製住:“出了沈府,天大地大,沒有任何人知道你以前的身份。”
這一次沉默的時間更加長了一些,王媽媽很有分寸的拿捏住時間,眼見紀茵露出一個不耐煩的神情,才有些躊躇的開口問道:“夫人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如果媽媽不相信,這裏有一個水頭較好的鐲子,就當做定金如何?”紀茵隨手將手腕上的一隻水頭極好的碧色玉鐲摘了下來。?
她看著王媽媽眼底露出一閃而逝的貪婪的光芒,才滿意的伸手將玉鐲放在了沈柔的手心之中,示意她將玉鐲遞過去。
“這……”王媽媽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將玉鐲拿過來放在了懷中,似是沒有察覺到紀伊核審哦,臉上那一閃而逝的鄙夷和不屑,隻是有些興奮的開口說道:“這件事情奴婢一定給夫人辦好。”
“我媽媽果然是一個聰明人,那本夫人就靜待你的消息了。”紀茵揮揮手叫人趕了出去,看著那一抹,有些蒼老肥壯的身影,在自己的房門口消失,才轉頭對沈柔說道:“柔兒隻需安心等待消息便可。”
“還是母親聰明,早早就在沈瑜禎的情況掌握在自己的手心之中,明天一定會有一場好戲,真是讓人期待。”
母女兩人均是一丘之壑,相互對視了一眼,滿意的在對方眼中察覺到那不懷好意的目光。
房門外杜鵑有些目瞪口呆的捂住自己的嘴角,眼睜睜的看著王媽媽走遠的背影,心中還在撲通撲通的跳著。
她應該怎麼做?杜鵑始終沒有辦法在心底尋找答案。
夜幕四合,距離明天的時間已經越來越近了,在記憶的房間之中退出來,杜鵑有些躊躇了在房間中來回走動著。
“噗……”一聲輕響,房間中的燭火頓時熄滅下來。
一瞬間,房間漆黑一片,杜鵑有些害怕的握了握手心,忽然就想起前些夜裏在窗外飄蕩著那一抹白色帶血的身影。
若當年的事情真是夫人做的,她有些不寒而栗,神情卻是漸漸的堅定起來。
“不能做錯事。”她不能夠昧著自己的良心,做出錯誤的抉擇。
她雖然一直跟在紀茵的身邊,狐假虎威對那些下等丫鬟有過欺壓,卻從來沒有沾染過人命,隻要想一下,就覺得心中害怕無比。
她小心翼翼的往紀茵的房門之中覷了一眼,得益於她最近臥床養傷的便利,房間之中已經是漆黑一片。
“王媽媽隻要端給沈瑜禎一杯茶就好,放心,其他的一切我會準備好的,絕對不會讓人懷疑到你的頭上。”紀茵的語氣之中帶著一絲蠱惑的意味,她的嘴角含著一篤定的笑容,仿佛自己說的話就是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