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死在一棵樹上,你的形容很是貼切呀。”他彎腰靜靜地注視著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女人。
“我確實吊死在了你這一棵樹上,所以這輩子你就隻能在我的掌心之中,永遠沒有辦法逃出去。”
宋承祤冷靜的說完這句話後,臉上閃過一絲皎潔的笑意。
“你之前說我在圈養你?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圈養?沈瑜禎,你可千萬要記住這種感覺,不要隨隨便便的讓我背鍋。”
沈瑜禎愣了一下,瞪大了眼睛,掙紮著想要從床上起來,但是卻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動彈自己的身體。
“你不能這麼做,宋承祤,我不是你養的金絲雀。”
“但是,現在就是了。”宋承祤伸手在沈瑜禎的臉蛋上摸了摸,有些憐惜但是更多的卻是難受。
這樣折磨著沈瑜禎,他的心髒卻是更加難受。
“這一切可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你沒有逃跑,我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宋承祤說著,慢慢的直起腰來,眼角的餘光看著在門簾上偷偷窺視著房間情況的幾個丫鬟。
“你們進來吧,好好照顧你們家小姐。”
幾個丫鬟麵麵相覷的走了進來,站在宋承祤的麵前,都有些不敢抬起頭來。
“是……奴婢們知道了。”
沈瑜禎瞪著眼睛,看著自己培養的幾個心腹丫鬟,在麵對宋承祤的時候,那一副像是鵪鶉一樣的模樣。
她感覺自己心髒要爆炸,什麼時候自己的這幾個丫鬟竟然對宋承祤如此聽話?
但是現在她顯然不是考慮這件事情的時候,現在太文藝,要做的事情就是讓宋承祤在臨走之前大發善心,將她的穴道解開。
不然就這樣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隻要一天的時間,就會覺得骨頭生疼。
那種滋味她已經體驗過了,可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所以她瞪著一雙眼睛,咬了咬咬紅的唇瓣,還是嬌聲喊道:“宋承祤,幫我把穴道解開好不好,我保證我絕對不會離開?”
宋承祤轉過身去挑眉,看著躺在床上顯得可憐兮兮的女人。
半晌,他才漫不經心呢,走到了床邊,伸手在等於站在肩上點了一下。
“我可就相信你這一次,若是再讓我失望,反正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所以不要逼我。”
宋承祤說完這句話,就大踏步的轉身,離開了沈瑜禎的閨房。
但是在他離開之前,他卻衝著虛無的方向招了招手,很快,十幾個影衛就落在了他的麵前。
“你們守在這裏,不準放一個人離開,明白嗎?”
“是,主子。”黑衣人得到命令之後,很快再次找到隱藏身體的地方,靜悄悄的潛伏起來。
但是隻是這樣守護和監視顯然不能夠讓宋承祤放心,最重要的是,隻是單純的將這些暗衛分布在沈府之中,根本就不能讓沈瑜禎增加教訓。
所以他想了想又衝著自己身邊的事為好吩咐道:“你去掉一隊人馬,守在這裏。”
“吊死在一棵樹上,你的形容很是貼切呀。”他彎腰靜靜地注視著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女人。
“我確實吊死在了你這一棵樹上,所以這輩子你就隻能在我的掌心之中,永遠沒有辦法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