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澤景笑笑的看著她:“你的意思是,嚴謹是故意這樣說,為了試探我對你的感覺?”
“沒有答案的情況下,我隻能這樣解釋。雲先生你也知道,我的盛世美顏,連我自己每天早上醒的時候都要被我的美震驚,更何況是你的未婚妻。她其實已經很優秀了,雖然跟我比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但配你已經綽綽有餘。所以,雲先生,還是不要想太多了,我對你沒有感覺的。我們之間更加沒有什麼過去,再見!”
雲澤景想都沒想,伸手抓住想要從他雙臂鑽出去的慕念:“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救我?而且,不止一次!”
“並沒有,你當我很閑嗎?”
慕念右腿不由自主的軟了一下,她自然而然的拉住了雲澤景的胳膊,這腿,真尼瑪的疼。
雖然蛇的毒不能把她怎麼樣,但她也一直都沒有機會給自己療傷,剛才又動用了內力帶若若去玩,把這事給忘了。
雲澤景看了她的腿一眼,不由分說的抱著她,小心的將她放到後座。
慕念伸手推了他一下:“雲先生,不要仗著自己長得醜,就以為我不會打你哦。”
雲澤景沒有理她,伸手直接將她的褲腿往上拉了一些,那個被蛇咬過的兩個牙洞,很深,上麵的血已經變成了黑色。
雲澤景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是剛才上山采藥的時候……”
慕念故意換了一個坐姿,看著性感又慵懶:“雲先生,以我們的交情,我還不至於為了你們家的誰,連自己的命都不要。畢竟,我這盛世美顏,如果死了,實在太可惜了。”
雲澤景明明知道她在撒謊,可是,他沒有任何證據去反駁。
慕念眼見雲澤景半蹲下去,低頭就要去吸她的腿,她將腿縮了回來,笑聲有若銀鈴:“雲先生,你是不是古裝劇看多了?你以為這樣吸就能解毒嗎?”
雲澤景臉上一紅。
慕念不忍心再逗他,將褲腿放了下來,抿唇一笑:“咬我的蛇沒有毒,隻是有點疼,我回去抹點藥就好了。”
雲澤景起來退開了些,慕念站起身,唇角輕輕的動了動,可是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半晌後,慕念幽幽的歎了口氣:“雲先生,流水有意,落花無情,你還是忘了我吧。”
在雲澤景的怔愣間,慕念已經上了車,急弛而去。
他站在原地,默默的看著慕念離開,慕念,你到底是誰?
因為雲老爺子的藥要服一天,雲澤景又折回了老宅。
雲向晚抱著若若,看樣子,若若已經困得不行了。
“若若,你告訴媽媽啊,到底為什麼你會受到驚嚇,是什麼時候的事?”
“小晚。”雲澤景淡淡的喚了一聲,轉頭看了一眼白沐,白沐終於有機會從雲向晚的手裏接過若若,抱著她上樓去睡覺了。
雲澤景看著雲向晚,激動之後已經恢複了平靜,現在她滿心都想知道若若真正不能說話的真相。
這兩年來,他們帶著若若去了很多個國家找名醫,後來確實無望了,小晚就隻能安慰自己,聽醫生說,很多孩子三歲的時候都還不會說話。
雲澤景笑笑的看著她:“你的意思是,嚴謹是故意這樣說,為了試探我對你的感覺?”
“沒有答案的情況下,我隻能這樣解釋。雲先生你也知道,我的盛世美顏,連我自己每天早上醒的時候都要被我的美震驚,更何況是你的未婚妻。她其實已經很優秀了,雖然跟我比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但配你已經綽綽有餘。所以,雲先生,還是不要想太多了,我對你沒有感覺的。我們之間更加沒有什麼過去,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