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知道雲澤景已經失了憶,不會等她,更加不會想她,那她呢?獨自一個人守著這份思念,苦苦的撐到回來。以她的本事,如果可以回來,怎麼可能會等到現在?你根本就不懂,因為你的血是冷的!”
寒菱月哭著罵完,就衝了出去。
慕宣不解的看著寒菱月的背影:“這是……好朋友來了這麼躁?我是哪裏說錯了嗎?”
此時,蘭臨苑的樓頂上,慕井修坐在慕念的旁邊,已經有些微醺,樓下的爭吵聲,他們都聽得清清楚楚。
慕念仰頭喝了一口,沒再去勸慕井修,他的酒量,慕念心裏有數。
“因為父母的關係,慕宣不相信婚姻,但是他忘了,這樣會讓寒菱月從一次次的等待中失望。”
寒菱月本來就比慕宣要大一兩歲,轉眼之間,她就快三十歲了,但是她想要的名分,仍然遙遙無期。
要多深的愛,才能夠支撐她等到現在,盼到現在?
但偏偏慕宣還不知死活的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那你呢?你是真的想要跟雲澤景訂婚嗎?”
慕念笑了笑沒有說話,是的,她不僅僅想要和雲澤景訂婚,她還想,嫁給他,做他一輩子的雲太太。
兩行眼淚無聲的滑落,隻是可惜,這些話,早在三年前她出事的時候,她就沒有機會說了,而現在,她卻連遺憾的機會都失去了。
慕井修默默的看著慕念良久,這才放輕腳步獨自一個人下樓去了。
他把這裏留給慕念,是因為他看到了慕念的傷。
慕念的外傷總是有能夠自我修複的功能般,很快就會好,但是這一次,他看到的,是慕念心裏的傷。
慕念藏在內心深處,不對任何人去剖白,他也不想讓她把她的傷在他的麵前撕開。
這樣對慕念來說太殘忍,而他,往往還無能為力。
慕井修走了之後,慕念抬頭看著天空,一片烏雲遮住了僅有的月光。
仰頭,一壺酒悉數灌了進去,似乎隻有這永遠都喝不醉的酒精味,才能讓她止痛。
……
“念念,我在公司等你,你中午過來,我帶你去見一個朋友。”
“好啊。”
慕念笑笑的掛斷了電話,隻是瞬間,唇角的笑意消失,隻留下一絲陰鷙的弧度。
她打開衣櫃門,手指在每一件衣服上麵輕輕的劃過,最後,停在一件還掛著吊牌的連衣裙上麵。
這些衣服都是寒菱月替她選的,有些是世界品牌的高奢限量版。
她平時很少能有機會穿到,但是今天……
慕念將衣服取下來,換上,她將頭發放下來,慵懶的微卷搭在皓白的肩上,露出了精致的鎖骨,性感而迷人。
她化了些淡妝,將眼底的青黑色盡數掩去,妖異的眸子裏,透著危險且致命的媚。
慕宣聽到樓梯上的腳步聲,抬頭隨意的掃了一眼,愣住了,這一身的打扮,將慕念刻入骨子裏的嬌俏、魅惑全都展現得淋漓盡致。
他站起來擋在慕念麵前:“你穿成這樣,千萬不要告訴我,你要去跟雲澤景約會。”
她明明知道雲澤景已經失了憶,不會等她,更加不會想她,那她呢?獨自一個人守著這份思念,苦苦的撐到回來。以她的本事,如果可以回來,怎麼可能會等到現在?你根本就不懂,因為你的血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