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慕深深下意識的反駁。
那天晚上,她在洗手間裏反複編輯發給他的消息,卻不敢發給他。
她多害怕,得到的僅僅隻是一句無關緊要的回複。
談堇年卻沒再多說什麼,伸手按開了藥瓶的蓋子,拿出一顆藥之後,剩下的藥物灑了一地,
他走到了她的跟前,還不等慕深深反應,他就掐著她的下巴,將藥丸塞進了她的嘴裏。
慕深深甚至連反抗都沒有,被談堇年強行塞下了避孕藥。
小藥丸像是毒藥一樣,卡著她的咽喉,吞了下去。
很苦,也很痛,但是她卻什麼聲音也沒發出來。
“滾。”
談堇年隻再說了一個字,轉身就走出了房間。
……
慕深深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伸手擦掉了眼底潮濕的霧氣,起身赤腳下了床。
……
談堇年折回了另外一間臥室,洗了一個澡。
他從上衣的口袋裏摸出了一枚漂亮的粉鑽戒指。
戒指在蒸騰的霧氣下,顯得格外的妖冶璀璨。
談堇年閉了閉眼睛,掌心握緊了這枚戒指。
等到他衝完了澡,起身離開浴室的時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正在瘋狂的震動著。
他伸手劃開了屏幕,是M國的號碼。
“一念,怎麼了?”談堇年伸手擦拭著潮濕的頭發,淡淡道。
“三哥,這個月,我們在這個城市裏還是沒找到……”蕭一念的嗓音顯得很沮喪。
“那就按照原定的計劃繼續吧……”談堇年淡淡道。
“好,三哥,我知道了……”
“怎麼,還要繼續?”電話裏傳來了一陣不耐煩的抱怨。
談堇年抿唇,又問,“電話給一諾。”
“好……”
“堇年哥,幹嘛,什麼事情?”那端傳來了蕭一諾很不耐煩的聲音。
“你啊,學學你的弟弟,不要整天花天酒地。”談堇年叮囑道。
蕭一諾淡漠道,“我又沒荒廢學業,難不成非要像蕭一念那樣讀成了書呆子三哥你才喜歡我?”
“胡說八道。”談堇年忍不住道。
“我哪有書呆子!”蕭一念反駁道。
“好了,聽話。”
“三哥……”蕭一諾輕聲叫談堇年的名字,“你為什麼一定要找到安年?他是死是活,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就因為你小的時候受過他父母的恩惠,你就要照顧他們兄妹一輩子?何況,安年還親口說他喜歡那個女人!”
“好了,別說了!”談堇年沉默的打斷了,“我困了,先休息了……”
“對了,三哥,過段時間我實習的公司要派我去C國分部交流,到時候就可以和你見麵了。”蕭一諾顯得很愉悅。
“什麼實習?”談堇年麵對問題兒童有些頭痛,“你給好好讀書!”
“又不妨礙我讀書,我隻是增加一點自己的社會閱曆。”蕭一諾滿不在乎道,“反正,我和一念現在根本不缺工作的機會。”
“如果你考慮好了,三哥不會攔著你,但你要是又吊兒郎當的,別怪我不客氣!”談堇年嚴肅的嗬斥道。
“是又怎麼樣?”慕深深下意識的反駁。
那天晚上,她在洗手間裏反複編輯發給他的消息,卻不敢發給他。
她多害怕,得到的僅僅隻是一句無關緊要的回複。
談堇年卻沒再多說什麼,伸手按開了藥瓶的蓋子,拿出一顆藥之後,剩下的藥物灑了一地,
他走到了她的跟前,還不等慕深深反應,他就掐著她的下巴,將藥丸塞進了她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