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的意思隻是想說,他工作如此之多,她並不想浪費他的時間。
但用這種語氣和方式說出來,像是一個生氣的妻子在抱怨丈夫不願意陪陪她。
談堇年凝眉,麵對著她的控訴,妥協道,“那你不應該不告訴我。”
慕深深別開了臉頰,仿佛說到更為惱怒的地方,表情更嚴肅,“我本來想告訴你的,你昨天晚上喝醉了,今天早晨話都沒一句就出門了。談堇年,你就沒覺得,從昨天下午到現在,你就沒給我任何時間,讓我跟你說說話麼?”
清早起來的時候,她就很想跟他說說話了。
可他都沒叫她,就離開了。
談堇年沉默了一下。
昨天的晚會,其實他可以不用去的。
隻是上官曉兒懇求,他沒有推辭。
宴會上,他約莫是心情不好,所以喝得多了一些。
晚上回去,洗完了澡,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躺在慕深深剛剛睡過的地方,居然直接睡著了。
清早起來,慕深深還在睡著。
他沒有吵醒她,準備好了早餐就兀自出門了。
這麼算起來的話,這段時間,他們確實沒有好好說過話。
他壓下來性子,坐在一側的沙發上,低低的說,“你說,我聽著。”
慕深深,“……”
她打量談堇年,沒反應過來,這個男人這時候怎麼這麼好的性子。
她說了這麼多,他都仿佛沒生氣,還要聽她解釋。
她想了想,在他的身邊坐下,小心翼翼的看著他,低低的開口道,“我就去看看鬱鬱,等工作室真的穩定下來,應該還要忙很長時間。到時候就沒時間了……”
“說都不跟我說一下就買機票?”
他掀眸看著她,關注點並不在她要去看傅鬱鬱。
她心道,他之前要離開,說也沒跟她說起過。
隻許州官放火。
“去多久?”他又壓低聲音,沉悶的追問了一句。
“一周。”慕深深老實交代。
“一周?”他頓了頓,不假思索的,“太長了。”
一周還長?
傅鬱鬱之前還要她去一個月。
“那你要我什麼回來?”慕深深擺正態度。
“一天。”他直截了當。
“那你別讓我去好了。”慕深深忍不住吐槽。
“那就別去了,機票退了。”他順勢道。
慕深深,“……”
她發現她真的鬥不過他。
看她都已經答應傅鬱鬱了,不想爽約。
慕深深伸手收拾了一下保溫盒,站了起來看著談堇年,強勢道,“最少一周,沒有餘地。”
話畢,她拎著自己的包就要走。
她發現她真的腦抽,還跟他商量。
明知道,在談堇年跟前,根本就沒“商量”這個詞。
談堇年卻長腿一邁,攔住她,壓低了聲音,極是不悅,“慕深深。”
“幹嘛?”慕深深口氣略衝。
他瞧她不願意看他,態度放低了一些,輕聲道,“這件事情,晚上回家再說。”
慕深深伸手推開他,直言道,“沒什麼好說的,M國我肯定要去的。”
話畢,她繞開了談堇年,朝著辦公室外麵走去了。
她原本的意思隻是想說,他工作如此之多,她並不想浪費他的時間。
但用這種語氣和方式說出來,像是一個生氣的妻子在抱怨丈夫不願意陪陪她。
談堇年凝眉,麵對著她的控訴,妥協道,“那你不應該不告訴我。”
慕深深別開了臉頰,仿佛說到更為惱怒的地方,表情更嚴肅,“我本來想告訴你的,你昨天晚上喝醉了,今天早晨話都沒一句就出門了。談堇年,你就沒覺得,從昨天下午到現在,你就沒給我任何時間,讓我跟你說說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