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年……”慕深深的嗓音低低的。
“慕小姐。”
可是電話那端,卻傳來了一個不是很愉快的女聲。
慕深深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震動了一下,像是一瞬間就清醒了。
“你好……你是哪位?”她直起了身體,坐在床邊。
“我是堇年的母親。”那女人的嗓音低徐,卻不帶任何溫度。
一瞬間,讓慕深深覺得有些許的熟悉。
慕深深聞言,手指攥緊了手機,半晌才道,“夫人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她斟酌了許多稱呼,最終還是開口叫她“夫人”。
那端,女人平穩沉靜的嗓音傳來,“慕小姐,我不妨開門見山的跟你說,我希望你可以主動離開我的兒子。”
“憑什麼?”慕深深不假思索道。
“很簡單,我覺得你們不合適在一起。”她直截了當的下決斷。
“你覺得又不代表談堇年的想法,如果堇年需要我,我就不會離開他。我是他的合法妻子,你沒有權利逼迫我離開他。”
慕深深不想跟談堇年的母親起正麵衝突,但卻也不願意在這件事情做任何退讓。
“慕小姐,我此刻直接聯係你,讓你自己退出,是想給你顏麵。而不是等到堇年自己提出跟你分手,你懂麼?”她不疾不徐,仿佛成竹在胸。
慕深深靜默了好幾秒,才道,“那你讓他自己跟我說好了,如果他開口,讓我離開他,我不會留戀。”
在這段感情裏,她自認早就已經全身心的投入。
她喜歡這個男人。
如果這個男人也同樣深愛她,需要她在他的身邊,她就義不容辭。
如果這個男人隻是願與她逢場作戲,並不是傾心相許,她也不願意死纏爛打,讓一段本可以完美畫上句號的感情,最後變得焦灼不堪。
那女人冷冷嘲諷道,“慕小姐,我不妨實話告訴你,你爸爸慕雲閣會有今時今日這般下場,就是堇年做的。他籌謀多年,就是為了有天可以把你父親拉下馬。娶你,不過隻是其中的一環罷了。”
“如果你說的是我爸爸的案子跟堇年有關係的話,我已經知道了。”慕深深平靜的如是道。
頓了頓,她好笑道,“但那又如何呢?我爸爸是我爸爸,我是我,我爸爸從未有一刻把我當做他的女兒,我也從不曾覺得他算是我的父親。”
那端,樺容音怔住了。
她本以為此刻,慕深深還願意跟談堇年在一起,肯定是不知道慕雲閣的事情。
但是她把真相說出來之後,她卻依然可以如此平靜的麵對,甚至說她早就知道了。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過於心計,就是她真的愛堇年,勝過其他事情麼?
倘若她真的如此功於心計,讓樺容音都看不出半點破綻,那慕深深的心思實在是過於可怕。
樺容音自認為這些年,獨自撫養兒子,見過的人心和世麵足夠的多,麵對的臉孔也足夠的扭曲。
此刻,談堇年對慕深深用情彌深。
談堇年是蕭其睿和樺容音唯一的兒子,僅僅隻是一段可能性,她也不願意談堇年麵對。
“堇年……”慕深深的嗓音低低的。
“慕小姐。”
可是電話那端,卻傳來了一個不是很愉快的女聲。
慕深深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震動了一下,像是一瞬間就清醒了。
“你好……你是哪位?”她直起了身體,坐在床邊。
“我是堇年的母親。”那女人的嗓音低徐,卻不帶任何溫度。
一瞬間,讓慕深深覺得有些許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