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堇年轉眸掃視了一眼樺容音,靜默道,“那天晚上,我為什麼會跟她在一起,你或許可以去問問蕭一諾。”
“一諾?”樺容音完全沒反應過來,“這跟一諾有什麼關係?”
裴恒極其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還不好說?你那個還侄子,幫著她……”
裴恒指了指上官曉兒,看著樺容音,“給堇年下藥。”
樺容音聞言,簡直是難以置信,“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裴恒笑了笑,“也就是說,你兒子跟她在一起,並非自願。”
樺容音怔愣了,半晌才想去看上官曉兒,忍不住問,“曉兒,這是真的麼?”
上官曉兒咬牙,臉色發白,沒繼續說話。
“你……”樺容音不知道此刻該說什麼。
她之前一直以為是談堇年亂性,對上官曉兒做了這種事情,最後還不願意負責。
但是真相卻不是這樣的。
這瞬間,讓她居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談堇年掀眸,覷了一眼樺容音,淡淡道,“事情就是這樣。媽,我此刻已經對曉兒沒有那種感情了……我和曉兒的事情,姑且可以算作是意外。如果孩子是我的,你最好趁著孩子還小的事情,拿掉。孩子月份再大,就不太好弄了。”
樺容音聞言,轉過臉頰來看談堇年,忍不住道,“這就是對安安的態度?縱使是安安對你使用了一些手段,那也是因為安安愛你啊!”
談堇年麵對著母親到了此刻依然的執著,有些難以置信,“媽,難道這就是你希望我做的麼?我不愛曉兒,卻讓我跟她在一起?”
樺容音有些說不出話來,心底對慕深深的恨意彌漫。
如果不是因為慕深深,談堇年肯定不會這麼的反抗她。
如果不是因為慕深深,顧安年此刻還是好好的活著的。
如果不是因為慕深深,上官曉兒也不會這麼痛苦!
都是因為這個女人,讓這些孩子這麼尷尬。
言罷,談堇年就站了起來,轉身朝著門外走去了。
“談堇年,你要去什麼地方?”樺容音頓時看向了談堇年。
談堇年卻沒轉身,解釋了一句,“時間不早了,深深最近身體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他此刻還記掛著慕深深的傷勢,沒什麼心思呆在這裏。
“談堇年!”樺容音尖叫了一聲。
但談堇年卻沒停下自己的腳步,很快的就消失在了病房裏。
樺容音看著談堇年毫無留戀的背影,心底湧起了滔天巨浪,久久無法平複。
她指著談堇年離開的方向,忍不住看著裴恒道,“他……你說,他……他如今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裴恒卻隻是聳聳肩,最終什麼都沒說。
上官曉兒的麵色蒼白,手指緊緊的摳著身下的床單。
她這次的割脈都是計算好被發現的時間的,想以此讓樺容音脅迫談堇年,但沒想到談堇年居然會把之前的事情都攤開說。
這是講明了他對她沒心思,更不會娶她的。
他剛剛看她的眼神,陰寒得簡直讓她心驚。
談堇年轉眸掃視了一眼樺容音,靜默道,“那天晚上,我為什麼會跟她在一起,你或許可以去問問蕭一諾。”
“一諾?”樺容音完全沒反應過來,“這跟一諾有什麼關係?”
裴恒極其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還不好說?你那個還侄子,幫著她……”
裴恒指了指上官曉兒,看著樺容音,“給堇年下藥。”
樺容音聞言,簡直是難以置信,“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裴恒笑了笑,“也就是說,你兒子跟她在一起,並非自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