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孟大人討好地說，“是印度打扮！臣想，皇上在宮裏，什麼表演都看過了，特地準備了一點不一樣的！不過，這兩個姑娘，不是印度人是咱們杭州的姑娘！”
“啊？長得很漂亮啊！”乾隆看福倫，“應該讓永琪和爾康也見識見識！”
福倫趕緊回答：“他們都在老佛爺船上，陪老佛爺聊天呢！”
“陪老佛爺……那就別叫他們了！”乾隆看著舞娘拍手，“好！跳得好！”
孟大人惋惜地一歎：“其實她們都不怎麼樣，杭州最出名的姑娘是夏盈盈，可惜今晚沒有來！”
“夏盈盈？為什麼沒來？”乾隆不在意地問。
孟大人突然發現失言了，小心翼翼地回答：“回皇上，她有點別扭……不肯來……”
“不肯來？”乾隆的好奇心大起，挑起了眉毛，“居然有姑娘不肯來？”
乾隆在這兒喝酒作樂，另外一條船上的皇後倚著船窗，看著乾隆船上的衣香鬢影，聽著歌聲曲聲，不勝感慨。
“皇帝也太任性了，這是和老佛爺出門，怎麼不收斂一點？”
“噓！當心隔牆有耳。”容嬤嬤趕緊四看，揮手屏退了宮女們。
皇後和容嬤嬤倚窗凝望。印度音樂喧囂熱鬧地傳了過來。
“山東的旱災，還在眼前，皇上已經忘了嗎？到了杭州，他好像就換了一個人，這樣飲酒作樂，會不會太過分了？”皇後說。
“娘娘！這兒的地方官，籌備了一年半載，就為了討好皇上。這江南，又是出產美女的地方，娘娘已經看開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容嬤嬤說。
“我也這樣想啊！我把兩隻眼睛都閉起來也可以啊！事實上，我早就不問世事了。我絕對不會為了那些女色，去和皇上吃醋的。但是，這次跟著皇上南巡，我就下定決心，奉獻我自己，全心全意來幫助皇上！我真怕，皇上這樣沉迷女色，會不會讓他的名譽和身體，都受到影響，是不是應該去提醒他一下？”
容嬤嬤一震，懇切而著急地看著皇後：“娘娘！萬萬不可！奴才知道娘娘的一片心，但是，皇上是不能勸的！就算老佛爺，她也聽到那些音樂，也看到那些舞娘了，她都不說話，娘娘怎麼可以去提醒呢？皇上的弱點，您是知道的，碰到絕色美女，他就沒辦法。娘娘，什麼都別說，就當你什麼都沒看見，明哲保身吧！啊？”
皇後深深地吸了口氣，這四年來，她是徹頭徹尾地改變了。對於乾隆，她真的隻有一片忠心了。
“明哲保身？人人都明哲保身，誰為皇上盡忠呢？”
“隻怕娘娘盡了忠，也沒有人感激，還給娘娘扣上很多帽子，娘娘的心，除了奴才，再沒有第二個人會了解了！”容嬤嬤坦率地說，警告地看著皇後。
“我不能為了沒人感激，就不盡忠啊！”皇後悲哀地說，“容嬤嬤！幫我把香點燃，我隻能為皇上燒香祈福了！”
“回皇上，”孟大人討好地說，“是印度打扮！臣想，皇上在宮裏，什麼表演都看過了，特地準備了一點不一樣的！不過，這兩個姑娘，不是印度人是咱們杭州的姑娘！”
“啊？長得很漂亮啊！”乾隆看福倫，“應該讓永琪和爾康也見識見識！”
福倫趕緊回答：“他們都在老佛爺船上，陪老佛爺聊天呢！”
“陪老佛爺……那就別叫他們了！”乾隆看著舞娘拍手，“好！跳得好！”
孟大人惋惜地一歎：“其實她們都不怎麼樣，杭州最出名的姑娘是夏盈盈，可惜今晚沒有來！”
“夏盈盈？為什麼沒來？”乾隆不在意地問。
孟大人突然發現失言了，小心翼翼地回答：“回皇上，她有點別扭……不肯來……”
“不肯來？”乾隆的好奇心大起，挑起了眉毛，“居然有姑娘不肯來？”
乾隆在這兒喝酒作樂，另外一條船上的皇後倚著船窗，看著乾隆船上的衣香鬢影，聽著歌聲曲聲，不勝感慨。
“皇帝也太任性了，這是和老佛爺出門，怎麼不收斂一點？”
“噓！當心隔牆有耳。”容嬤嬤趕緊四看，揮手屏退了宮女們。
皇後和容嬤嬤倚窗凝望。印度音樂喧囂熱鬧地傳了過來。
“山東的旱災，還在眼前，皇上已經忘了嗎？到了杭州，他好像就換了一個人，這樣飲酒作樂，會不會太過分了？”皇後說。
“娘娘！這兒的地方官，籌備了一年半載，就為了討好皇上。這江南，又是出產美女的地方，娘娘已經看開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容嬤嬤說。
“我也這樣想啊！我把兩隻眼睛都閉起來也可以啊！事實上，我早就不問世事了。我絕對不會為了那些女色，去和皇上吃醋的。但是，這次跟著皇上南巡，我就下定決心，奉獻我自己，全心全意來幫助皇上！我真怕，皇上這樣沉迷女色，會不會讓他的名譽和身體，都受到影響，是不是應該去提醒他一下？”
容嬤嬤一震，懇切而著急地看著皇後：“娘娘！萬萬不可！奴才知道娘娘的一片心，但是，皇上是不能勸的！就算老佛爺，她也聽到那些音樂，也看到那些舞娘了，她都不說話，娘娘怎麼可以去提醒呢？皇上的弱點，您是知道的，碰到絕色美女，他就沒辦法。娘娘，什麼都別說，就當你什麼都沒看見，明哲保身吧！啊？”
皇後深深地吸了口氣，這四年來，她是徹頭徹尾地改變了。對於乾隆，她真的隻有一片忠心了。
“明哲保身？人人都明哲保身，誰為皇上盡忠呢？”
“隻怕娘娘盡了忠，也沒有人感激，還給娘娘扣上很多帽子，娘娘的心，除了奴才，再沒有第二個人會了解了！”容嬤嬤坦率地說，警告地看著皇後。
“我不能為了沒人感激，就不盡忠啊！”皇後悲哀地說，“容嬤嬤！幫我把香點燃，我隻能為皇上燒香祈福了！”
太後確實聽到也看到乾隆船上的情形了。她帶著令妃和晴兒，一邊喝茶，一邊賞月，一邊注意著乾隆船上的情形。西湖太大，水麵平靜無波，月亮高掛在天上，在水麵灑落許多的光點，像是無數的星星，跌落在水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