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裳不清楚顧菀容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聽到顧菀容的話語,忙說道:“之前公主讓奴婢收好,奴婢讓宮人放置在隔壁的偏殿中,公主需要奴婢讓宮人給公主抬過來嗎?”

“不必了。”說完,顧菀容直接抬腳隔壁的偏殿走去。

以當時的情況,趙府中唯季皇後活了下來,不過顧菀容並不覺得她能夠從季皇後的嫁妝中找到那塊玉佩。那塊玉佩若是存在於季皇後的嫁妝中,純肅帝也不會大方的將季皇後的嫁妝給她。

顧菀容讓碧裳出宮一趟。她覺得季府或許知道什麼,如今她不能夠隨意出宮,她隻能夠讓季府的人設法進宮一趟。

不出所料,顧菀容果然沒有在季皇後的嫁妝中找到那塊玉佩,不過她也不算完全沒有收獲。季皇後的嫁妝中除了一些金銀首飾,還有不少的房契銀票,她之前還因為無銀錢傍身在蕭璟元的麵前丟過臉,季皇後的嫁妝倒是能夠幫助她應付日後的不時之需,畢竟她總不能一直向季老夫人和蕭璟元討要銀錢。

第二日,顧菀容用完早膳不久,她就聽聞季老夫人進宮的消息。

顧菀容以為季府會讓季芸巧進宮,卻沒有料到季老夫人會親自進宮,想到季老夫人在陰雨天氣身體疼痛的毛病,她忙快步朝外走去。

季老夫人身穿青色窄袖大襖,雙鬢已經有了白發,麵上卻不見病色,卻還是可以從她的臉上窺見她年輕時的絕美姿容,季老夫人身為季皇後的母親,姿容自然非一般人可比。隨著走近,顧菀容的心也漸漸落了下來。

等入了屋,顧菀容讓宮人都退下,屋內隻剩下了她和季老夫人二人。

“你怎麼會派人傳話到季府?你可是在皇宮內發生了什麼?還有,我聽說皇上將你母後的嫁妝給了你。”顧菀容在季老夫人的身邊落座,季老夫人關切的望向顧菀容。

顧菀容這個時候並不是很想提起純肅帝,不過麵對季老夫人的問話,她還是輕輕點了點頭,“皇上確實將母後的嫁妝給了我。”

季老夫人說道:“皇上這次將你留在皇宮,也不知曉心中在打什麼主意,幸好定山王在皇宮陪你,我的心中稍安。”

說到這,季老夫人將帶進宮的一個匣子放在顧菀容麵前的桌麵上,“這個裏麵是幾張房契和地契,當初趙府留下了幾間商鋪和莊子,這些年一直是我和你舅母在打理,我原本等你及笄那日再交給你,今日我交給你。”

顧菀容並沒有接受。季老夫人說的輕巧,以當時的情形,季老夫人想要保住趙府的商鋪和莊子卻並非易事,更何況季老夫人還用心打理了這麼多年。

季老夫人並非重視錢財之人,她知曉顧菀容是覺得對不住她,她還是將匣子塞給了顧菀容。

“外祖母,我也有事情和您說。”顧菀容看向季老夫人,突然肅了神色。

顧菀容將這幾日在皇宮內發生的事情,和趙府的事情對季老夫人述說了一遍。

碧裳不清楚顧菀容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聽到顧菀容的話語,忙說道:“之前公主讓奴婢收好,奴婢讓宮人放置在隔壁的偏殿中,公主需要奴婢讓宮人給公主抬過來嗎?”

“不必了。”說完,顧菀容直接抬腳隔壁的偏殿走去。

以當時的情況,趙府中唯季皇後活了下來,不過顧菀容並不覺得她能夠從季皇後的嫁妝中找到那塊玉佩。那塊玉佩若是存在於季皇後的嫁妝中,純肅帝也不會大方的將季皇後的嫁妝給她。

顧菀容讓碧裳出宮一趟。她覺得季府或許知道什麼,如今她不能夠隨意出宮,她隻能夠讓季府的人設法進宮一趟。

不出所料,顧菀容果然沒有在季皇後的嫁妝中找到那塊玉佩,不過她也不算完全沒有收獲。季皇後的嫁妝中除了一些金銀首飾,還有不少的房契銀票,她之前還因為無銀錢傍身在蕭璟元的麵前丟過臉,季皇後的嫁妝倒是能夠幫助她應付日後的不時之需,畢竟她總不能一直向季老夫人和蕭璟元討要銀錢。

第二日,顧菀容用完早膳不久,她就聽聞季老夫人進宮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