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菀容的話語未說完,蕭璟元忽然鬆開顧菀容的手,將顧菀容攬入懷中,顧菀容的雙手下意識抵在蕭璟元的身前。
“我對你的感情不會因為你的容顏而發生改變。”她的耳邊響起蕭璟元認真的聲音,顧菀容有些訝異的朝蕭璟元望去,蕭璟元攬著顧菀容的手緊了緊,“若是有朝一日,我對你沒有了感情,那也絕對不會是因為外表這些膚淺的東西,更不會像今日看見的那兩個男女一樣,倉促的將你賣給別的男人,我會放開你,替你安排好一切,讓你自己來選擇你以後的道路。”
“不過我相信不會有那麼一日。”
最後一句話語,蕭璟元的聲音雖然平淡,卻透著幾分霸道。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蕭璟元一次性的說這麼多的話語,唇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眸中似有萬千星辰倒映其中。
“王爺的意思是王爺現在喜歡我嗎?”顧菀容仰頭望著蕭璟元,眼中透著狡黠。
“小腦袋這是不亂想了?”蕭璟元輕輕敲了敲顧菀容的額頭。
顧菀容一隻手捂住額頭,小聲嘟囔道:“明明是王爺的腦袋亂想在先。”
顧菀容的話音剛落,櫻唇被蕭璟元給堵住,曖-昧的氣息在二人周身彌漫,蕭璟元的額頭抵著顧菀容的額頭,低沉的聲音從他的唇齒間溢出,“所以,你剛才是在哄我?”
認真聽,便能夠聽出他話語中的戲謔。
顧菀容漲紅了臉,不忿的咬上蕭璟元的薄唇。他一個大男人小心眼,他這是還理直氣壯了?
……
純肅帝最近這段日子雖然沒有上朝,朝臣們的心中卻始終不敢放鬆,聽說純肅帝的病情又加重了,朝臣們的心中也仿佛壓著一塊巨大的石頭,帝王病重,受影響不僅是他們這些大臣們,還有整個大梁。
顧恒淵成年後就在宮外開府,因為純肅帝的病情,他這段日子一直住在皇宮。淑妃見兒子近日憔悴不少,眼露心疼,“你父皇病重的這些日子,都是你在幫你父皇打理朝政,母妃看著都心疼,你父皇卻隻想著你那些皇弟們,我聽說皇上昨日特意叫了幾位大臣和吏部的官員進宮,提拔了羅府。”
羅府是二皇子的外祖家。純肅帝此舉的意思不言而喻。
顧恒淵冷笑說道:“父皇莫不是以為我那個二皇弟能夠對我造成威脅?”
好歹純肅帝是他的父皇,他曾經也是在心中尊敬過他,他想到他的父皇這麼不信任他,顧恒淵的臉上難免露出幾分憤懣和怨恨。之前純肅帝還說他和李錦嬋不合適,純肅帝分明是不想他手中的權利擴大,純肅帝在防著他。
顧恒淵的臉上帶著冷意,“母妃,既然父皇的心中隻有我那些皇弟,我們還是莫再心軟了。”
他的語氣幽幽,神色在昏暗的殿內有些瞧不清。若是不能夠登上那最高的位置,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隨時都失去的可能。
淑妃聽懂了顧恒淵的話語,她當初跨出這一步,本就沒有了後悔的機會,隻是有些擔憂說道:“如今定山王還留在京城,他又一直不接受我們的示好,我們的所作所為可能會被他察覺。”
顧菀容的話語未說完,蕭璟元忽然鬆開顧菀容的手,將顧菀容攬入懷中,顧菀容的雙手下意識抵在蕭璟元的身前。
“我對你的感情不會因為你的容顏而發生改變。”她的耳邊響起蕭璟元認真的聲音,顧菀容有些訝異的朝蕭璟元望去,蕭璟元攬著顧菀容的手緊了緊,“若是有朝一日,我對你沒有了感情,那也絕對不會是因為外表這些膚淺的東西,更不會像今日看見的那兩個男女一樣,倉促的將你賣給別的男人,我會放開你,替你安排好一切,讓你自己來選擇你以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