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菀容沉了臉。她本以為先前蕭大老爺看見蕭璟元的態度,會就此作罷,不想蕭大老爺會將這名女子又送到蕭璟元的床榻上。難怪蕭大老爺會給她和蕭璟元準備兩個院子,兩個院子的距離還相距甚遠。

“王妃恕罪,是大老爺讓妾來這兒的。”女子跪在地上,不斷給顧菀容磕頭。她本來是一個無依無靠的舞姬,在顧菀容和蕭璟元這樣身份的人麵前仿佛螻蟻。

顧菀容對碧裳招了招手,說道:“你將這名女子送出去。”此事完全是蕭大老爺所為,這個女子也算是無辜,她倒不至於將氣撒在這名女子上。

“你這些也扔出去。”顧菀容又指著床榻上的錦被說道。剛才女子在床榻上躺過了,她倒是無所謂,可是想到等會兒蕭璟元也會躺在這張床榻上,她的心中仿佛塞了一團棉花,悶悶的。

“之前在路上使用的床褥還在馬車上,奴婢等會兒為王爺和王妃換上。”碧裳忙走過去將床榻上的錦被等物拿了出去。

女子見顧菀容完全沒有追究她,劫後餘生,感激的望了顧菀容一眼。聽說先帝生前最寵愛定山王妃,定山王妃被先帝養的極為刁蠻,如今看來,她覺得傳聞錯了。最起碼這位定山王妃比她想象中寬厚和善。

等碧裳和女子出去後,顧菀容仍然覺得有些氣憤。蕭大老爺當著她的麵就給蕭璟元送女子,甚至將女子送到了蕭璟元的床榻上,她忍不住想,若是她這次沒有來樓陵,蕭大老爺會不會逼著蕭璟元收下這名女子?

顧菀容知曉蕭璟元並不一定會收下這名女子,可是蕭大老爺是蕭璟元的長輩,長者賜,不敢辭,蕭璟元真的能夠拒絕嗎?

心中這樣想著,顧菀容對蕭璟元都帶上了幾分怨念。等碧裳進來將床褥鋪好,她背對著蕭璟元躺在床榻上,完全不想理會蕭璟元。

屋內燭火搖曳,蕭璟元躺在顧菀容的身旁,過了一會兒,顧菀容轉過身來,用手點了點蕭璟元的胸膛,說道:“我剛才處理那名女子時也沒有問王爺的意見,王爺會不會覺得我的處置不妥當,還是王爺在乎那名女子?”

顧菀容說這話語時,聲音的酸氣都快要溢出來。

“無關緊要之人,我怎麼會在乎?”蕭璟元皺眉,將顧菀容攬入懷中。

顧菀容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蕭璟元似乎完全沒有將剛才那名女子看在眼中,也不在乎她對那名女子的處置,按理,她應該感到開心的,可是這仿佛意味著她剛才的憤惱都沒有意義。

顧菀容咬了咬唇,有一種心中一把火卻無法發泄的無力感。

顧菀容伸手推了推蕭璟元,想要從蕭璟元的懷中掙脫出來,卻聽蕭璟元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你既然不喜歡這兒,明日我帶你搬出蕭府。”

顧菀容的動作一頓,她有些心動。她不是喜歡給自己找罪受的人,若不是蕭璟元,她這次也不會想要來蕭府。

顧菀容沉了臉。她本以為先前蕭大老爺看見蕭璟元的態度,會就此作罷,不想蕭大老爺會將這名女子又送到蕭璟元的床榻上。難怪蕭大老爺會給她和蕭璟元準備兩個院子,兩個院子的距離還相距甚遠。

“王妃恕罪,是大老爺讓妾來這兒的。”女子跪在地上,不斷給顧菀容磕頭。她本來是一個無依無靠的舞姬,在顧菀容和蕭璟元這樣身份的人麵前仿佛螻蟻。

顧菀容對碧裳招了招手,說道:“你將這名女子送出去。”此事完全是蕭大老爺所為,這個女子也算是無辜,她倒不至於將氣撒在這名女子上。

“你這些也扔出去。”顧菀容又指著床榻上的錦被說道。剛才女子在床榻上躺過了,她倒是無所謂,可是想到等會兒蕭璟元也會躺在這張床榻上,她的心中仿佛塞了一團棉花,悶悶的。

“之前在路上使用的床褥還在馬車上,奴婢等會兒為王爺和王妃換上。”碧裳忙走過去將床榻上的錦被等物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