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就知道是他急功近利,而不是謝家?”柳太傅突然道。
兩人都愣住,方慎皺著眉開口道:“謝家難道竟敗落到這個地步了?”說完之後他又閉上了嘴,從先帝開始重用寒門,清流世家與豪門貴胄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謝家這裏也有十來年未曾進入京城的權力中心了,這麼大個家族隻吃老本,的確是有些捉襟見肘了。
三人意識到這個問題有些過深了,便都默契地不再提。
夏宜年這時候也注意到了顧澤慕與白崇聊得正開心,也有些吃驚:“這小子,還真是難得見他對別人另眼相待。”
柳太傅故意嘲笑他:“什麼叫難得見他對別人另眼相待,分明隻是在你這裏難得罷了。”
夏宜年被噎了一下,反唇相譏:“分明是我不待見這臭小子罷了!”
柳太傅笑著搖搖頭,方慎故意道:“他嘴上這麼說,心裏還不知道多得意這個弟子呢,當初說著隻是暫且做個西席,寫完書就要辭職,我看到時候書寫完了,他人還舍不得走呢!”
“胡、胡說什麼!”夏宜年被揭了老底,故作鎮定,“我這不是書還沒寫完嗎!你們等著,書一寫完我就辭職。”
誰知隻是換來兩個好友心照不宣的笑容,讓夏宜年差點就沒有繃住臉上的淡然自若。
眾人說笑著,很快就到了柳氏與陶氏定的酒樓。
柳氏也沒想到顧永焱他們去看花燈居然拉回了一群人,更別提這一群人之中還有她親爹,這就讓她更加驚訝了:“爹,您怎麼與夫君他們碰到一起了?”
柳太傅便將剛剛在花燈鋪子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柳氏與陶氏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吃驚,陶氏是知道顧澤慕很聰明,卻沒想到連兩個解元都沒有答出來的題,居然被他給答出來了。反倒柳氏還好,畢竟燈謎又不是做文章,顧澤慕年紀小但腦子活,解出燈謎也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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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花燈節結束,顧家三兄弟也要準備出發去西北了。
也不知是誰提議的,女孩子們都不約而同決定給父親送荷包,這消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顧永翰知道了,好幾次故意湊到顧清寧旁邊,期期艾艾地打聽她繡荷包的進度。
顧清寧有些頭疼,論女紅,她做的實在送不出手,可是看著親爹那般渴望的樣子,又想著兩位伯父都有女兒做的荷包,總不能讓顧永翰沒有吧。
於是她歎了口氣,決定挑戰一下自我。
因此當顧家姐妹們看到顧清寧來繡房,都震驚地睜大了眼睛。連女紅師父都差點被針給紮了手指。
自從一年前顧清寧開始學習女紅,女紅師父每次都要從那一堆亂七八糟的繡線中猜測她究竟繡了個啥,隻覺得心力交瘁。顧清寧放棄女紅之後,她們雙方都鬆了口氣,慶幸彼此放過。
不過時隔一年之久,女紅師父已經漸漸遺忘了當初的挫敗,見顧清寧要挑戰繡荷包,表現得十分熱心,替她選了個最簡單的竹子圖案,又給她配好了色,耐心地教她開始繡。
“你們怎麼就知道是他急功近利,而不是謝家?”柳太傅突然道。
兩人都愣住,方慎皺著眉開口道:“謝家難道竟敗落到這個地步了?”說完之後他又閉上了嘴,從先帝開始重用寒門,清流世家與豪門貴胄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謝家這裏也有十來年未曾進入京城的權力中心了,這麼大個家族隻吃老本,的確是有些捉襟見肘了。
三人意識到這個問題有些過深了,便都默契地不再提。
夏宜年這時候也注意到了顧澤慕與白崇聊得正開心,也有些吃驚:“這小子,還真是難得見他對別人另眼相待。”
柳太傅故意嘲笑他:“什麼叫難得見他對別人另眼相待,分明隻是在你這裏難得罷了。”
夏宜年被噎了一下,反唇相譏:“分明是我不待見這臭小子罷了!”
柳太傅笑著搖搖頭,方慎故意道:“他嘴上這麼說,心裏還不知道多得意這個弟子呢,當初說著隻是暫且做個西席,寫完書就要辭職,我看到時候書寫完了,他人還舍不得走呢!”
“胡、胡說什麼!”夏宜年被揭了老底,故作鎮定,“我這不是書還沒寫完嗎!你們等著,書一寫完我就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