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瑞王淡淡道,“我一直都覺得奇怪,當年敏妃能夠將樂平托付給這個奶娘,定然是信任她的,這奶娘又有何深仇大恨,竟要將敏妃唯一的子嗣給養廢了呢?”
王妃聽見他語氣有異,忍不住奇怪地看著他。
“我們一直都陷入了一個盲區,或許根本不是奶娘有問題,而是敏妃……有問題。”
王妃一臉震驚地看著他,畢竟這個想法未免也太過匪夷所思了,但是細想,卻又不是沒有可能。
然而,王妃還是不敢相信:“若是敏妃,那樂平可是她的親生孩子啊,她怎麼會這麼做?”
瑞王搖搖頭:“這隻是我的猜想,我也不敢肯定。”他沉吟片刻,“這件事不簡單,恐怕我得親自進京一趟才行。”
“可殿下,王爺不經奉詔,是不能隨意進京的,你這般過去了,萬一被人知道了,恐怕……”王妃擔憂道,“您不如將這件事原原本本告訴陛下,由陛下來徹查,不是比您更方便合適嗎?”
“不可。”
瑞王看向王妃,“如果沒什麼事情,隻要把那奶娘殺了便是。可若這後頭還有牽扯,不管最終結果如何,樂平肯定是逃不過的,就算我不認這個妹妹,但這些年我遠在湘南,一直都是她進宮陪母妃說話,我不能不承這個情。”
“可咱們在京中人手不多,就算真的查出了什麼,殿下獨木難支,也無法處置啊!”
瑞王卻早有準備:“你放心,我不是那等逞強的人,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去找元嘉幫忙,元嘉雖然性子冷淡,但行事很有分寸,我相信她會幫我的。”
聽到瑞王這麼說,王妃便知道勸不動他了,隻得歎口氣幫忙給他收拾行裝。
幾天之後,瑞王借口要出去打獵,帶著人離開了王府。
韓側妃在院子裏焦急地走來走去,過了好一會,婢女才回來。
韓側妃焦急地問道:“怎麼樣?”
婢女神色慌張道:“我們的人一路跟著王爺出了城,因為怕被王爺發現,所以隔得很遠,但他也看到了,王爺根本沒去野外打獵,而是往京城的方向去了。”
韓側妃滿臉冷汗跌坐在椅子上。她不由得想到了之前從京城來的那個消息,她本以為自己想盡了一切辦法逃離了京城,就算得不到王爺的寵愛,至少也能安穩過完這下半生,沒想到……
婢女焦急道:“娘娘,咱們該怎麼辦?”
韓側妃咬著牙齒道:“以王爺的性子,若真的查到了什麼,我們還有命嗎,反正他不仁,我不義,去,寫封信回京,把王爺回京的消息告訴他們。”
“是。”
-
京城。
原本清冷的元嘉長公主忽然決定開始辦菊花宴,也是驚掉了滿京城勳貴的下巴。更別說,為了辦這場宴會,陳皇後還特意將宮中的一些珍品菊花送了過來。
若不是蕭衍之的年紀還太小,恐怕都要被人以為是元嘉要給自己挑兒媳婦了。
“這就是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瑞王淡淡道,“我一直都覺得奇怪,當年敏妃能夠將樂平托付給這個奶娘,定然是信任她的,這奶娘又有何深仇大恨,竟要將敏妃唯一的子嗣給養廢了呢?”
王妃聽見他語氣有異,忍不住奇怪地看著他。
“我們一直都陷入了一個盲區,或許根本不是奶娘有問題,而是敏妃……有問題。”
王妃一臉震驚地看著他,畢竟這個想法未免也太過匪夷所思了,但是細想,卻又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