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慕問洪城最近一段時間裴魚都在忙活些什麼,卻隻知道她最近神神秘秘的,但似乎經常出城。
知道這件事之後,顧澤慕惱怒不已:“你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洪城滿臉無辜地看著他:“不是您說不許我們監視裴姑娘的嗎?”
顧澤慕:“……”
他也沒想到當初為了給顧清寧示好,倒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重重地出了一口氣,帶著洪城等人便往城郊趕,就怕顧清寧一旦遇到什麼估計不到的意外。
他這麼一想,心中越發焦急,催的馬兒都有些吃痛。
等到他到了路上,果然看到了那一輛翻倒在地的馬車,馬車車廂橫在路上,旁邊的馬蹄印雜亂無章,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而車廂之後,這些馬蹄印竟然分開了,應該是顧清寧等人兵分幾路,而之後追蹤的馬蹄印也跟著分開了。從這上頭根本看不出哪一道才是顧清寧的。
顧澤慕也不好耽擱時間,隨意找了一條路便追了上去。
他運氣好,找到的正好是顧清寧她們逃跑的那條路,所以很快就發現了山中的陷阱,以及打鬥的痕跡。
這種時候,顧澤慕反倒冷靜下來了,他並沒有貿然追過去,而是讓人仔細在周圍查探,自己則盯著那些打鬥的痕跡研究。
據他所知,跟在顧清寧身邊的護衛雖然都是精英,但人數並不算多,就算有人跟著顧清寧,但最多也就一人罷了,可這裏的痕跡看起來倒像是人數比較多的打鬥。很有可能是有人埋伏在這裏,偷襲了那些追捕顧清寧的刺客。
就在此時,洪城也找到了線索,他在一棵樹上找到了餅屑。
顧澤慕:“……”
有這樣的證據,除了裴魚不做旁人想,也不用瞎猜了,這些人恐怕是被顧清寧給算計了,此刻大概已經束手就擒了。
顧澤慕這才鬆了口氣,發覺後背已經全濕透了。
他重新騎上了馬,帶著人往城郊軍營的方向去。
這便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看著毫發無損的顧清寧,顧澤慕才算是真正放下了心,可隨之而來的就是怒火。
還沒等他說什麼,顧清姝便好奇地問道:“澤慕,你怎麼來了?”
顧清寧也將目光轉了過來。
顧澤慕頓時就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隻得無奈地歎了口氣:“你若要對付他們,好歹同我說一聲,我也能幫幫你,也……也不至於那麼擔心。”
最後那句話他聲音很輕,宛如歎息一般,哪怕顧清寧早就告訴自己要心如止水,可終究心弦微微顫動了一下。
在這件事上,她的確有些對不住顧澤慕,顧澤慕如他所說的將什麼都告訴了自己,但她卻怕顧澤慕阻攔,對他有所隱瞞。
顧清寧意識到這一點,也不扭捏,很坦率地跟顧澤慕道了歉。
顧澤慕說這些話也不是為了讓她道歉的,隻得在心裏又默默地歎息一聲,這才和她一起往帥府走去。
這一路上雖然有大軍保護,但眾人還是很小心,顧澤慕有意無意地護在顧清寧身邊。顧清寧看在眼裏,心情十分複雜,她告訴自己要將對方當成是哥哥,然而每次下定了決心,顧澤慕做的事情卻總是有意無意地擾亂她的心湖,讓她十分為難。
顧澤慕問洪城最近一段時間裴魚都在忙活些什麼,卻隻知道她最近神神秘秘的,但似乎經常出城。
知道這件事之後,顧澤慕惱怒不已:“你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洪城滿臉無辜地看著他:“不是您說不許我們監視裴姑娘的嗎?”
顧澤慕:“……”
他也沒想到當初為了給顧清寧示好,倒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重重地出了一口氣,帶著洪城等人便往城郊趕,就怕顧清寧一旦遇到什麼估計不到的意外。
他這麼一想,心中越發焦急,催的馬兒都有些吃痛。
等到他到了路上,果然看到了那一輛翻倒在地的馬車,馬車車廂橫在路上,旁邊的馬蹄印雜亂無章,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而車廂之後,這些馬蹄印竟然分開了,應該是顧清寧等人兵分幾路,而之後追蹤的馬蹄印也跟著分開了。從這上頭根本看不出哪一道才是顧清寧的。
顧澤慕也不好耽擱時間,隨意找了一條路便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