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他走過的地方,總會有那麼幾個人愣在原地,摸不著頭腦,趙大人今天這是怎麼了,隻知道傻笑卻不理人。
要說趙蕈這一刻不停地要去哪裏,那就是看破紅塵的人都會想到的地方,是的,他要去出家,自從他在大殿之上大徹大悟,他早就把自己當成出家人了。
他了無掛礙、身無分文,如今又辭去了官職,一身輕鬆,除了這身上的一套沒來得及脫的官服,他覺得自己已經出家了。這官服也不要緊,無論出什麼一會兒剃度完成都是要換的。
就這樣他哼著小曲兒歡歡樂樂地來到了寶華寺,求見主持。主持聽人通報,是那個睚眥必報、草菅人命、為富不仁的趙大人求見,不明所以,但仍然出來見了他。
大師問:“趙大人找老僧所為何事啊?”趙蕈回:“師父,世上再無趙大人,隻有一心皈依佛門的趙蕈而已。”
大師又問:“可還有未盡的俗務、未斷的情緣?”趙蕈回:“俗務皆已拋卻、情緣已都斬斷,身無掛礙,兩袖清風。”
大師又問:“可想好了放下身份,從此剃度修行?”
趙蕈道:“弟子求師父賜名,給弟子一個身份。”大師很滿意,這不再是那個惡貫滿盈的趙大人,他已經無名無姓,無家無業,他已經心歸佛門。
大師道:“從此以後,你就是無念。”趙蕈道:“無念謝師傅。”然後大師安排下去,準備就緒之後,為無念剃度。
至此,再無趙蕈,再無趙府,也再無趙家。消息一經傳出,震驚朝野,文武百官無不驚愕。
燕麟逸他們正喝著酒,派出去等著下朝打聽一下動靜的手下趕回來回話,說:“皇上還未給趙蕈定罪,趙蕈就請求全部家產充公,趙蕈辭官。皇上準了。趙誌交由魏大人審理。”
尉遲恭道:“想不到啊,老夫竟然沒看出來,趙蕈竟然能舍下他的家業,那可是他經營多年所得啊。且不說這家業是否幹淨,終究都是他付出了心血才得來的,他竟舍得。”
盧國公程咬金也很是吃驚:“是啊,這還是跟咱們同朝為官的那個趙蕈麼?咱們認識的那個趙大人可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這怎麼一出手就是傾家蕩產的節奏啊。”
程懷默道:“莫不是他散盡家財萬貫,隻為了保住他那蠢兒子?”燕麟逸搖頭:“不可能,如今趙誌犯的事都擺在了明麵上,再不可能逃脫,趙蕈心裏定然也是明白的。”
尉遲寶林問:“既然明白,他何苦將所有家產充公,還辭了官,要是真正依罪定罪,趙誌逃不掉,他趙蕈也不會落個罷官抄家啊。他莫不是瘋了?”
燕麟逸道:“趙蕈此舉到底為何啊,實在說不通啊。”正當大家對趙蕈的行為想不明白理解不了的時候,派出去盯著趙府的人也回來了。
這次消息就更勁爆了,來人說:“趙蕈回到趙府後連門都沒有進,隻是提醒等在門口的趙夫人收拾東西回娘家去吧,說趙誌在刑部大牢醉生夢死還未清醒,然後自己就進了寶華寺。”
以至於他走過的地方,總會有那麼幾個人愣在原地,摸不著頭腦,趙大人今天這是怎麼了,隻知道傻笑卻不理人。
要說趙蕈這一刻不停地要去哪裏,那就是看破紅塵的人都會想到的地方,是的,他要去出家,自從他在大殿之上大徹大悟,他早就把自己當成出家人了。
他了無掛礙、身無分文,如今又辭去了官職,一身輕鬆,除了這身上的一套沒來得及脫的官服,他覺得自己已經出家了。這官服也不要緊,無論出什麼一會兒剃度完成都是要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