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的是幾個侍衛,“這幾人是守城門的侍衛,也是他們捉到的這個人,這總不能說是我收買的吧?”燕麟逸看向荊山。
潛意思就是,完全和自己沒有半點關係。
荊山啞口無言,但是還是抓住各種字眼,“就算不是你作假,那也沒有足夠的證據指向我,不能定罪吧?”
“荊大人慌什麼?他指向你我也沒說是你啊?所以你急於逃脫這個罪名是因為心虛嗎?”燕麟逸也想和他玩玩文字遊戲。
“你這會這樣說呢?我在皇上跟前忠心耿耿了幾十年了!要是你隨意汙蔑我讓我在聖上麵前失了信任,你賠得起嗎?”
“荊愛卿別擔心,朕相信你的為人,隻要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我是不會對你失去信任的。”皇上也適當的開口,表麵上是表露自己的心意,可是也很明確的告訴荊山,如果這件事真是他做的,自己也不會手下留情。
“既然這個證據不足,那別慌,我還有。”燕麟逸鎮定自若,遞了一個眼神給尉遲寶林。
尉遲寶林立刻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信封,“這個是在這人包袱裏找到的。這就是指使他的那個人給他的。”
“呈上來。”一切證據自然是皇上先看。
荊山忐忑的一直盯著那信封,生怕有什麼不利線索,今天的燕麟逸一直都很冷靜,看樣子是有足夠證據置他於死地,真是不妙啊。
皇上看完後神色不變,交給燕麟逸公之於眾。
“信封裏說讓這個送錢的人逃離長安城,越遠越好。”燕麟逸把信封的內容大致說了,可是就憑這個好像沒有任何的作用,這人犯了錯,肯定是會讓他逃離的。
“燕愛卿,這信封能有什麼證據。”說實話,皇上也不知道燕麟逸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他看不出任何的線索。
“回皇上,這封信乍一看也看不出什麼,不過他的字跡倒是出賣了自己。”燕麟逸解釋。
“哦?字跡?也不知道你看出了什麼?”皇上來了興趣。
“臣曾經在荊大人家很碰巧的遇見過他的文房,那人的字跡我也看過,我這橫看豎看,覺得有點相似啊。”
“你怎麼總是抓著我不放?你到底有何居心!”荊山一聽這話又跳起來反駁。
“荊大人你就錯了,我不是非抓著你不放,而是所有證據都指向你,我也沒有辦法啊。”燕麟逸表示他也是跟著線索走。
“荊愛卿,稍安勿躁。”皇上心裏早有猜測,隻是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而燕麟逸的證據也能讓他確認,更能幫助他治荊山的罪。
就算他是皇上,沒有確鑿的證據就隨意治罪,肯定會引起朝廷大臣的不滿,況且荊山這些年培養了自己的不少勢力,想要連根拔起,還是有一定困難的,那最先要做的就是找到證據,能名正言順的把荊山拿下。
“荊大人不相信的話,可以讓自家的文房前來,一對比就知道孰真孰假。”
“不行!”荊山反對。
前來的是幾個侍衛,“這幾人是守城門的侍衛,也是他們捉到的這個人,這總不能說是我收買的吧?”燕麟逸看向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