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看尉遲寶林似乎連自己的情緒都分辨不出來,可能喝的有點多,燕麟逸連連應聲。
“公子,喝酒。”
“是啊,來,公子喝酒,喝酒。”
“好好好,嗯……”
“……”
尉遲寶林這樣一本正經,如今癱倒在一旁,燕麟逸白了他一眼,實在是懶得理他。
尉遲寶林看到燕麟逸的臉色,有些得意大笑地喝著酒,“你呀,看著就行,實在不行我陪你。”說著,主動伸出手,手中酒杯與燕麟逸手中的酒杯輕輕一碰,然後一飲而盡,甚是快活。
燕麟逸瞥了一眼尉遲寶林,然後也一飲而盡,心中暗道,看來你們這的人真的對這種事情開心得不得了。
“其實呀,我這輩子可能就隻會愛你姐姐一人,像她這樣的賢惠女子真的很難找,我自然想讓她天天都開心,不想讓她失望,更不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
這句話,燕麟逸像是對尉遲寶林說,也更像是自言自語,述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似的。
“自然最好。”尉遲寶林聽完後一愣,原來燕麟逸對自己姐姐的感情如此之深呢,他曾經還懷疑他在做戲,連忙稱讚他。
……
“對了,你覺得知府大人如何?”
“歡樂”一會兒之後,尉遲寶林難得的正經問道:“我總覺得他並不是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
聞言,燕麟逸看了一眼尉遲寶林,沉默了一會兒,認真說道:“我從來沒有說過他是一個簡單人物,這件事怎麼繞都繞不開他,他必定藏著事情,所以,我們對他不能掉以輕心。”
尉遲寶林認真地點點頭,然後說道:“你說他接下來會不會有什麼動作?”
燕麟逸沉默了片刻說道:“如果此事真的與他無關,那他一定會將自己摘幹淨,置身事外,但如果此事與他有關,那麼接下來他一定會有大動作,或許會給我們來一個措手不及。”
“他能這麼厲害?”尉遲寶林顯然有些不信。
燕麟逸語氣有些隨意,“知人知麵不知心嘛,看穿一個人很難的。就像我們,之前我們還是敵對關係,後來不也是不打不相識,如今成為了朋友嗎? ”
尉遲寶林咧嘴一笑,“這個倒是,你還別說,你這個人真的很特別。”
燕麟逸也笑了,“那你倒說說我怎麼個特別。”
尉遲寶林有些哭笑,“真要用言語說清楚,還真不好說清楚。”
燕麟逸笑笑,沒有再說話。
尉遲寶林又問道:“你說知府大人會不會就是整個事件背後隱藏最深的幕後黑手?”
燕麟逸端起酒杯一口飲下,說道:“也許吧!”
“話說,這個給我送錢的怎麼還沒有來?”燕麟逸表現出不耐煩道。
“是是是。”看尉遲寶林似乎連自己的情緒都分辨不出來,可能喝的有點多,燕麟逸連連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