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看著天色也是時候回家了,免得夫人又要等自己一個晚上,況且自己把門給鎖上了,回去可得好好哄哄。
“你給我站住,誰允許你走的?本官允許了嗎?”荊山見燕麟逸轉身要走,立馬的喊住了,手指著燕麟逸,來回的搖擺著。
此時,燕麟逸背對著麵前的男人,瞳孔漸漸的暗淡了下來,眼底閃過了一絲絲的冷光。
還真的是麻煩……
不過既然自己來了,該做的戲還是要做足……
燕麟逸帶著笑容轉過身來,朝著荊山恭了恭手,“不知道荊大人還有什麼吩咐?天色已經這麼晚了,下官怕夫人想得緊。”
“本官就是不允許你走,你敢走一步試試?”他直接過來手搭上了燕麟逸的肩膀,口齒不清的說著。
燕麟逸挑眉,眼底有些不悅。
看來夫人還得等我片刻了,確實是委屈了夫人。
“下官自然是不敢。”燕麟逸繼續的客套的說著。
“不知道大人還有什麼事情?畢竟晚睡對身體不好。”燕麟逸繼續的問著。
“你就盡會搪塞本官,你知道本官今日叫你來是所謂何事?”荊山瞬間推開了燕麟逸,坐在了地上。
燕麟逸沒有想到這麼反常,不禁的有些踉蹌。
自己倒是有料到荊山喝醉難對付,卻不曾想到是這樣的“難對付”。
“荊大人,這是哪裏話,下官怎敢搪塞您了,這話說的……下官那兒敢猜測大人的心思呢!”
“燕麟逸,你真不知道本官今日找你的原因嗎?”荊山醉醺醺抬頭,眼神犀利看著燕麟逸。
“下官確實是不知,不知道怎樣向您證明這點。”燕麟逸也是直接的了不得。
“本官今日來就是想探聽我兒的消息,他現在已經被流放了這麼久,也不知道這麼樣了?可是你卻死活不說!你真的是該死!”荊山說道後麵可謂是越說越激動。
若是燕麟逸在他的旁邊,他恨不得掐死他。
燕麟逸看的是大眼瞪小眼,沒想到是毫不避諱,把什麼都說了,看來荊山夫人不讓他沾酒果真是有原因的。
“下官確實不知,要從何說起呀?”燕麟逸有些哭笑不得,不卑不吭的說道。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分明就是你主導的!”荊山激動的說道,似乎是從喉嚨裏麵喊出的這番話。
燕麟逸瞬間抿了抿嘴巴,最好無奈搖了搖頭,“看來下官說什麼,荊大人都不相信下官。”
如今荊山喝醉,一時半會兒清醒不來,沒有他準許自己怕是不能隨意離開府上。
燕麟逸來回的踱步,一個是冷,一個是著急的想要回去,畢竟夫人還被鎖在屋裏麵呢!
這種事情可不能夠開玩笑呀!
燕麟逸心中很急,跟荊山成了鮮烈的對比。
確實,看著天色也是時候回家了,免得夫人又要等自己一個晚上,況且自己把門給鎖上了,回去可得好好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