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萬年重啟(1 / 3)

“前麵就是中轉站了。”王鐵的雙目緊盯著遠處停滯在太空中的中轉站,又不忘瞟了一眼身後那名被俘東島軍官,神情略顯的有點緊張。

“稻田,別忘了,你的家裏人還在等著你回家呢。”衛一博對著身旁的稻田和夫冷冷的說道。

“這個我明白,我一定會全力配合。”稻田驚恐的出了一身冷汗,隻怕出現一絲錯誤,麵前的這幾個心狠手辣的少年就會把他直接丟到了外太空裏,那樣的死法簡直就不敢想象。

“情況不對哦,戰艦呢?中轉站應該駐守有他們的戰艦的。”歐陽娜緊盯著前方的中轉站,發現與己方所掌握的情報不符。

“是嗎?”衛一博先前探身透過駕駛艙向中轉站望去,確實,不遠處隻有中轉站孤零零的懸浮在太空中,然而守護它的太空戰艦此時已不見蹤跡。

“不在更好,請求登陸吧。”衛一博瞟了一眼身旁的稻田。

“我是稻田和夫三佐,月不落城的指揮部及各據點已全部被敵人攻破,我等冒死突圍,請求登陸!”稻田和夫極力的掩飾著心中的恐慌,一邊大聲的在頻道裏呼叫著,一邊全神貫注的觀測著中轉站的動靜。

“我是稻田和夫三佐,月不落城的指揮部及各據點已全……”就在稻田再一次呼叫之時,隻見中轉站的登陸場的艙門緩緩打開,運輸機內的所有人不禁長出一口氣。

“情況不太對。”駕駛著運輸船的歐陽娜好像又發現了什麼,神經一下繃了起來。話剛說完,兩架太空戰機一前一後的中轉站的登陸場劃出,向著他們所乘運輸機而來。

“蹲下!”衛一博按了一下科科林的肩膀,示意沒有偽裝的科科林和基普隱藏起來。

“不要太緊張,如果對方有攻擊的跡象,就全速向登陸場衝去。”衛一博心裏清楚,在太空中運輸機一旦被摧毀,大家就徹底玩完了,連一點生還的機會也沒有了,如果強行登錄,運輸船墜落到登陸場上說不定還有一絲希望。兩架東島太空戰機越來越近,最後圍著運輸船緩緩的觀望。此時操控運輸機的歐陽娜和坐在副駕駛的衛一博緊張的手心全是汗,還得故作鎮定的麵帶一絲笑容望著由遠至近前來巡查的的兩架太空戰機。

當前來巡查的戰機看到運輸機的機艙內全是己方的軍官和士兵,向指揮部請示後,機尾噴著藍焰向著登陸場而去。

“您機已被允許登陸,稻田三佐閣下,辛苦了。”耳機裏傳來了純正的東島京都口音,運輸機內的所有人心裏的那根繃緊的弦立馬放鬆了下來,每個人臉上皆露出了隱約的笑容。

“不要慌,穩住。”衛一博在歐陽娜的旁邊提醒道,隻害怕在最後的關鍵時刻露出破綻而功虧一簣。中轉站隻是簡單的貨物、旅客的換機平台,與地球上的空中堡壘的規模根本沒法比,一般隻是配備著最基礎的防禦係統和極少數的太空作戰部隊,沒有其他多麼複雜的功能,也基本上是地球上所有聯盟的殖民星球的普遍配置。

“請稻田三佐閣下於一號停機坪著陸,已為您清理了登陸場,您船可以安全著陸了。”頻道裏再一次傳出了那一腔純正的京都口音。

“按序出倉,不要慌,科科林,你和基普走在最後麵。”當登陸場的第一道艙門重新閉合,麵前的內艙門打開之時,衛一博示意稻田走在最前麵,其他人依次跟在他的後麵緩緩的走出機艙。

“王鐵、基普右邊的是你們的,科科林、老姐左邊你倆的,前麵的是我和歐陽教官的。”衛一博一邊鎮定的走著,一邊環視著四周並小聲的布置道。

內艙門緩緩打開,負責安保的士兵、飛行員和幾十名生化武士警惕的觀察著剛剛走出運輸機艙的這幾位“同僚”,同時他們的雙手不敢離開自己武器半分。

“哈,美女。”當歐陽娜和衛思羽走出機艙的那一刻,這些守衛的士兵看到英姿颯爽的兩位美女士兵時雙眼立馬冒出了火星,緊張的神情頓時消散了不少,全部把目光集中在這裏。

“白人?”走在隊伍最後麵的科科林和基普出現的那一刻,所有在場的士兵馬上察覺到了有問題,但是他們的反應力還是慢了半拍,就在他們分神恍惚的那一刻間,隻見數條人影閃爍著飛向了不同的方向,不等他們提槍瞄準,登陸場裏的慘叫聲瞬間便此起彼伏,一聲接著一聲,他們的腦袋已被冰冷的武士刀削去了半拉而去。

“姐、王鐵,你倆守住登陸場,不要讓任何接近戰機或運輸機,其餘人分組清理中轉站的剩餘敵人。”此時整個登陸場警報大作,衛一博隻能更大聲的分配接下來的任務。此時的中轉站中,基本上都是些太空作戰的後勤補給人員,有限的登陸作戰人員在剛剛的突襲中基本上已經被消滅幹淨了。其餘的工作人員此時已經發現了突如其來的變故,深知接下來他們將要麵對的是什麼情景,逃也逃不掉,隻能恐懼的尖叫著尋找可以藏身的角落。

戰鬥就在分分秒間結束了,整個中轉片刻間便變更了主人。所有被俘獲的東島軍人再一次被押送到了登陸場。看著麵前的二三十個如篩糠般的投降人員,衛一博和歐陽娜他們確實也是非常頭大,不知道下來該怎麼安置他們。

“全部殺了得了,免得麻煩,他們當初屠殺我們的人的時候可沒有一點手軟。”基普火爆的脾氣說幹就幹,說完就拉栓上膛準備開火。

“別,還是送回月不落城集中關押吧,說不定將來還有用。”衛一博及時按下基普將要開火的槍管,心裏仿佛在想著什麼。

“你們是否看到一個白人的女孩,十六七歲,金色頭發,就在不久前送到了這裏。”衛一博露出了一副友善的麵孔向著那群已經嚇的魂不附體的被俘獲人員詢問道。

“我……我……知道……”一聲潺潺弱弱的京都口音的響起。“就在……您們到來之前一個小時左右,被用於防控的這個星球的唯一一艘戰艦送走了。”那個女人補充說道,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送到哪裏去了?”衛一博一聽已經被送走了,立馬語氣變的急促起來,焦急的問道。

“對不起,這個……這個……,好像是秋田將軍的命令,我們不敢過問。”那個女孩聲音變的越來越小,當他看到衛一博的麵容不再那麼善嚇的精神立馬緊張了起來。

“那艘戰艦編號是多少?艦名是什麼?這裏距離蟲洞有多遠,歐陽教官,我們去追!”衛一博聽完那個東島女孩的回答,向歐陽娜一對眼神,轉身就要上運輸機。

“戰艦編號是……是J-246,叫霧丸號。估計現在追不上了,剛剛他們乘坐的是這個星球的最後一艘星際戰艦,下艘飛船或運送物資戰艦的到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了。”那女孩忐忑的補充道。

“那怎麼辦?怎麼辦?”此時的衛一博急惱的不停用雙手抓頭,望著星空長歎,急的的差點哭出來。

“瑟芙琳的飛船。”衛思羽沒頭沒腦的嘣出一句。

“你覺得那個老掉牙、已經在深山中埋藏了將近上萬年的飛船還能用嗎?”王鐵覺得這個衛思羽的智力出問題了,根本就不考慮實際情況,淨瞎胡亂出主意。

“能用,一定能用,快……快……”一語驚醒夢中人,此時的衛一博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那艘還不知情況的外形飛船上,頓時激動的語無倫次。衛一博的情緒變化似乎有點神經質了,在場的所有人都用著疑惑的眼光望著他。

“原來我們沒有瑟芙琳,對那艘飛船一無所知,現在我們有了瑟芙琳,也許她會幫我們,隻要她願意,那艘飛船一定可以重新投入使用。”衛一博堅信自己的想法可以行得通。

整夜的戰鬥一直延續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整個雙月星才算平靜了下來,所有的入侵者才算被清理幹淨,也許會有那麼幾條漏網之魚,但是對整個月不落城來說已經夠不上了威脅。入冬以來的第一場大雪伴隨著雙月城的解放而來,侵略者被消滅、戰敗的消息不脛而走,蟄伏在附近森林裏的市民們陸陸續續的回到了這個已經被戰火摧殘了數月的城市。望著眼前這個曾經溫馨而繁華的都市,此時變的如此的破敗不堪,滿目瘡痍。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楚,但是他們還是幸運的,雖然經曆了巨大苦難和恐懼,但是還算保住了一條可以創造和延續的小命。

一襲白裙的瑟芙琳就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不問世事整日擺弄著山間的花草,仿佛這裏的花花草草才是她生命中一切。看著一株株、一棵棵花草在她的澆灌、嗬護下茁壯的成長、開花、結果,是她最高興和欣慰的事。一座木製的小亭和諧的矗立在園林之間,這是大夥專門給瑟芙琳搭建的,可以在她勞作疲倦之後有一個可以小憩的地方。

大雪飄飄,望著煞白雪天中遠方群山中唯一的那片春綠之色,越來越近,翠綠之地也越來越廣,翠綠之中的那一襲潔白也越來越清晰,身著長裙的瑟芙琳就如身處暖春之地,彎腰侍弄著滿園的花草。

運輸機的呼嘯聲由遠至近,瑟芙琳抬頭遲疑的望著這架已經懸浮在頭頂準備降落的運輸機,此時的她不知來的何人,隻是靜靜的觀望著,心裏沒有任何波瀾之況,因為此時的她已經得到了她該得到的了,心無所懼。機艙緩緩打開,當她看到走下來的是她的那些少年朋友之時,向他們投去了和善的笑容。

“瑟芙琳!”剛走出運輸機艙門的衛一博便快步飛馳到了她的麵前。瑟芙琳停止了手中的工作,疑惑的看著急匆匆而來的衛一博,不知道他找自己到底為什麼事。

“我要去救伊蓮達,需要這艘飛船,它能啟動嗎?”衛一博不等她回應,一邊比劃著,一邊急切的詢問道。此時的瑟芙琳經過多日來和這群人的接觸,已經基本上掌握了他們的語言技巧,簡單的交流已不成問題。倒是衛一博等人略顯愚鈍,除了衛思羽從瑟芙琳那裏學到了少許的盛王語詞,其他人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瑟芙琳聽完衛一博的要求,一臉茫然的搖搖頭,緊接著再點點頭。

“到底是什麼意思?能還是不能?”看到了瑟芙琳兩可之間的回答,衛一博變的更加焦躁了。

“按……理論上,應該可以。但是……時間太久了,操控它的方法我也差不多給忘的一幹二淨了。”瑟芙琳不無遺憾的說道。

“有教材或教學大綱一類的東西嗎?我們可以重新學。”一聽說這艘飛船有可能重返星空,衛一博的心裏再一次燃起了希望,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笑容。

“有……,你們隨我來。”思索了一會的瑟芙琳不緊不慢的回答著。說完,放下手中的工具向著電梯門走去,其他人一看有門都連忙快步跟上。再一次穿過了那道漫長的走廊,來到駕駛艙的門前,在門前感應器前用手晃了一下,麵前的艙門“滴”的一聲便應聲而開。

“除了那條項鏈難道還有其他感應物?”衛一博看的最清楚,這次瑟芙琳手中並無任何物品,心裏的疑惑隨之而起。“她手裏明明沒有東西,難道是她手上的戒指?”就在剛才開門的一刹那,衛一博不經意間瞥到了她手指上戴著一枚戒指。但是她手上戴著的戒指不是自己當初還給她的那枚,難道她還有一枚?思來想去之間,他們已經隨之進入到了駕駛艙內。

“迪夫哇!”待眾人在駕駛艙內站定,還因為瑟芙琳要教授他們飛船駕駛方法,東張西望之時,忽然她說了一句誰也聽不懂的話。瞬間一個如靈魂般的男子立體影像凝聚在了瑟芙琳的眼前,所有人被嚇的立馬一激靈。

“瓦礫哇卡啊。”瑟芙琳深情的看著麵前的影像,眼睛裏流露出了少許的紅潤之色,眼睛裏同時噙著淚花。

“嗚哩盧迪亞尕……”那個幻象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隻有瑟芙琳能聽懂的話。駕駛艙內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眼前的這個虛幻的影像吸引了,他到底說的什麼誰也不知道。但是從瑟芙琳那神傷的麵色裏可以猜的出,這個虛幻的影像一定是她那慘死在礦洞之中的丈夫米達駱。

還是歐陽娜老道,雖然聽不懂他說的什麼,但是她第一時間打開了自己耳機的攝錄功能,因為她知道將來駕駛操作這艘飛船的肯定是自己,其他人恐怕難以擔其重任。隨後把錄下來的影像再找瑟芙琳一字一句的翻譯清楚,對自己的學習和摸索一定起很大的作用。

“瑟芙琳,能不能問他一下關於星源石和這艘飛船的各種能量轉化原理嗎?有很多的地方我還是弄不明白。”待瑟芙琳丈夫影像的帶著大家把操控飛船的詳細知識和要點一一演示完畢,一肚子疑惑的衛一博提出了自己最想弄明白的一些問題。

“這個問題很簡單,不用問他我特能解答你。”瑟芙琳一聽衛一博提出了星源石的能量問題,微微一笑回答道。“星源石分為五種:金、木、水、火、土。這五種星源石會滋生在星球的不同環境之下,金和木你們都見識過了,我隻見識過木,其它三種我也沒有見過它們生長在什麼樣的環境下。但是據之前我所知的,每一種星源石似乎都有它的守護獸。之前這艘飛船隻有三種星源石能量體,它們是木·星源石、水·星源石和金·星源石,也是支撐這艘飛船的基礎能量體。木代表著綠色,綠色代表生命,木·星源石源源不斷的供給飛船上方的那一片森林的能量,讓他們不停的消耗二氧化碳並製造氧氣供給整艘飛船;光有氧氣還不行,水也是生命的源泉,也是這艘飛船必不可少的基本能源,並且如果少了水,像我們這樣形式的生命體根本無法存活下去,所以,水·星源石長流不息的水滋生著飛船上所有的生命,包括飛船上的上層植物,也就是說水在這個飛船上是生命循環不可或少的一種存在;金,力量的象征,金·星源石產生的能量提供了這艘飛船的基礎動能,飛船的大部分能量都是因它轉換而來,飛船的動力以及維持這艘飛船的基本能量都來自於它。但是它也是消耗最快的能量體,隻要飛船在動,它的能量就在一點一滴的消耗;火,象征著暴力和死亡,它為這艘飛船的武器係統提供必需的能量……”

“武器係統?等等……你說這艘飛船還有武器係統?”一臉吃驚的眾人打斷了瑟芙琳的話,滿是驚愕的望著她。

“是的,當初設計這艘飛船的最早的意念是一艘探險生存船,隻是裝備了必要的防禦性武器係統,不是為了作戰而建造的。雖然是探險船,但是按照當時的設計理念還是相當先進的,因為在我們生活的那個年代,飛船的動力理念還沒有使用星源石一說。我的丈夫米達駱酷愛科技研究,並且他還有一個非常龐大的科學技術團隊,當時這艘船也是實驗性的建造。後來發生了變故,我倆就駕駛著這艘能源體還不完整的飛船離開了我們原先的世界。所以……”瑟芙琳一時陷入了回憶之中,臉上不時顯現出了幸福的麵容。

“哦,明白了。那土·星源石的能量在飛船上起什麼作用?”今天的五行星源石的知識讓眾人大開眼界,不等瑟芙琳說完,科科林就急忙問到最後一種星源石的作用。

“哦……,土·星源石,按當初的計算結果和試驗結論,象征著耐力,應該用於飛船的防禦保護係統,但是火·星源石和土·星源石在我們的那個時代都沒有人見過,更別說得到它。”瑟芙琳繼續從自己已知的知識解釋給大家聽。

“現在我們有水、木、金三顆星源石,也就是說我們的飛船具備了升空的條件,但是她還沒有防禦和攻擊的能力,那去哪才可以找到火·星源石和土·星源石。”衛一博急切的問道。

“萬物之源在於木,生命之源溶於水,力量之源生於金,萬石彙於土,燎原亦成山。”瑟芙琳思索了好大一會才回答道。

“燎原亦成山?什麼意思?”衛一博直勾勾的看著她,茫然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太明白,他在的時候給我說的,也可能說的是這幾種星源石存在的地方吧。”瑟芙琳,聳聳雙肩也是不置可否。

“好了,衛一博,星源石的問題就說到這裏,有什麼話咱們下來再說,你們不是要操控這艘飛船嗎?你們準備讓誰來操控她,可別指望我,我可是個清閑慣了的人,我可受不了約束和管製。按理說,這艘飛船的操控係統應該比你們想象的可能更加智能,隻需要一個操控員就夠了,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我建議有兩個人學習最好,以便將來互為替補。”瑟芙琳停止了討論星源石的問題,言歸正傳談起起了這艘飛船操控問題。

“呃……兩個人,歐陽教官不用說肯定是第一人選,另一個……”衛一博把眼睛掃向了人群,但是並沒有發現他要找的。 “哦,我忘了,邵雲峰提前送獅子回來療傷了,他人呢?”衛一博伸長了脖子也沒看到邵雲峰身影。

“你說的是新來的那個吧?我把他們送到休息區了。”瑟芙琳回答道。

“那就這樣決定吧,瑟芙琳,哦,不好意思,總覺得這樣直呼其名,有點太不禮貌了,我們是不是需要改下對您的稱呼?”衛一博每次喊到瑟芙琳的名字時總有一股難以說出的別扭感。

“不用,我喜歡您們這樣稱呼我,這樣不是顯的我們更加親近嗎?”瑟芙琳嗬嗬笑道,已經很久很久沒人喊她的名字了,現在有人喊叫她的名字,讓她切實的感覺到自己起碼還活在這個世界之上。

“這樣太不像樣了,這在我們聖龍的文化裏,這樣直稱長輩名諱是非常不尊敬的,我看以後稱您為夫人吧,加上您的尊稱,你看怎麼樣?”衛一博把詢問的目光看向大家。

“我覺得能行,以前我也覺得別別扭扭的,加上夫人二字,就顯的禮貌多了。”歐陽娜立馬提出同意。

“瑟芙琳夫人,嗯……好聽多了。”衛思羽喜笑顏開的附和道。

“那以後咱們就這樣稱呼瑟芙琳夫人吧?”衛一博看到大家要麼發聲趨和,要麼點頭認可,就直接宣布了。

“好吧,隻要大家喜歡,怎麼稱呼都行,但是我還是要謝謝大家對我的尊重和認可。”瑟芙琳看到大家都一致要改口,也隻有任他們去了。

“瑟芙琳夫人,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要向你討教,請您不要顯我麻煩?”衛一博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看向了瑟芙琳。瑟芙琳並沒有顯示任何的不耐煩的表情,反而一臉微笑的看著他,希望他快點提出他的那些問題。

“這艘飛船以前有名字嗎?我們的世界會給每艘飛船或大型艦船起個別致的名字,你們有這個習慣嗎?”衛一博平視著瑟芙琳,想從她的身上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