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醉意濃(1 / 2)

地球缺了誰都還是公轉自轉,沒有一個人是不可替代的,梁震很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他不覺得自己是個大人物,世界圍繞著自己運動。如果不是對自己有所求,有利用價值,跟自己同樣勢利的李誌群不可能妥協說出這個信息。包括那個正訕笑看著自己的胖子。

沒有逃出穿越的怪圈,沒有解除莫名的關注,就被兩個用心叵測的人盯上了。內心升起濃濃的危機感,讓他有種強烈想要變強。

這兩個人一旦背叛,可能還不能說是背叛,隻能是利用。一旦自己失去了利用價值,要對付自己的時候,近身戰鬥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就是說靈異攻擊,胖子有符咒,李誌群有秘咒,自己有什麼?

醫院地獄通道事件、郊區召喚魔法陣事件,都是兩個人有求於自己的地方。每個人都掌握著自己的獨家線索,就算拋開自己也能繼續調查。自己也是一樣,不過是互相利用。

“時間地點告訴我,我明天過去。”梁震說完拿起衣服就走。

從胡夢那裏出來無處可去的他,最先想到是原來屬於梁震的屋子,可是那是他租來的,出事之後房東已經把那裏都收拾了一遍,無法長期居住可,這才來到朱富貴這裏。可是這裏似乎也不能用了。

街上的行人不少,城市已經從封閉當中恢複了過來。裹著大衣,梁震走在寒冷的街上,一時間不知道要去哪裏。突然有人從身後叫住了他。

“羅澤,你要去哪裏?”

梁震回頭看到是尤瀅追了出來,有些讓他沒有想到。就算知道她對自己有一些好奇,兩個人也隻是萍水相逢。

“你怎麼出來了?”

尤瀅不知道他們三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明明還看幾個人之間互相調侃,突然就翻臉了。她看得出梁震非常在意那枚硬幣,也聽他們說那個流浪漢的殺戮邪念就被封印在裏麵。

“你要去哪?我看你住在朱富貴家,一定沒地方去吧!要不要去我家?”

“走吧!”

路上他才知道,尤瀅和朱富貴隻是在夜店認識,平時也沒什麼聯係。要不是為了他,也不會私下和朱富貴有聯係。

“你們是怎麼了?生這麼大氣。”尤瀅問。

梁震張了嘴,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這種事情讓他怎麼說?是說自己被人利用了,還是說自己被人陰了。不是說丟不丟臉,三個人的關係就是這樣互相利用互相提防,自己不查著了道。現在想想一氣之下走了出來,是自己魯莽了,在三個人的交鋒中落了下風。

看著他不願意多說,尤瀅也沒有追問,兩人就一路沉默地來到她家。

“有酒嗎?”進了屋梁震就問。

尤瀅不說話,拿出了兩三瓶洋酒放在桌上,挑釁地看著他。梁震看了一眼她,直接拿起一瓶,擰開就直接對瓶喝了一大口。辣得皺了下眉頭,呼出一口熱氣,心裏暢快了不少。

一把搶過梁震手裏的酒,尤瀅不滿地說:“哪有這麼喝的?”

她拿來冰塊放進杯子,一人倒了一杯:“來,幹!”

接過酒杯,碰杯之後倆人一飲而盡。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尤瀅倒了一杯。

“能說說你自己嗎?”尤瀅搖晃著杯中的液體問。

梁震幹掉了手中的酒,直視著尤瀅說:“我現在隻想喝酒,願不願意陪我?”

看得出他的目光有著一片陰鬱,就和那些夜店裏失意的人一樣。在她的眼裏,就像一隻有些失落的小狗,看著有些心疼。再加上喝酒這件事她從來就沒有怕過誰,豪氣地把杯中的酒幹了,狠狠把空杯拍到桌上。

“好,老娘陪你。”

倆人幹了一杯又一杯,一瓶酒很快就被兩個人喝完,又重新開了一瓶。醉,一般是說人飲酒過量神誌不清。兩個人不能說清醒,酒量也都不錯,但是酒精還是對身體還有神智是有影響的。不是說他們已經神誌不清,隻是理智和理性被一定程度上的壓抑。

“你不願意說,好,我說。”尤瀅打開了自己的話匣子。

尤瀅父母工作都很忙,從小就不在身邊,可以說是自己一個人長大。校園也不真的就是象牙塔,校園霸淩是一個社會持續關注和討論的話題,每個班裏都會有一個個小圈子,學習好的,調皮搗蛋的。她自然也會有自己的朋友圈,因為家庭原因,就和家庭條件差不多的人處在一個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