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在她十四歲的時候被檢查出了白血病,因為要經常化療,頭發已經掉光了。就連牙齒也開始鬆動,就隻能吃一些流質食物。
為了治療麗麗的病,曾可楚四處打工掙錢,也會接受親朋和社會人士的捐助。親戚朋友每當說起麗麗和曾可楚母女,都搖頭歎氣,挺好的人,為什麼命運這麼的坎坷。
“可是為什麼曾可楚會參加這個聚會,還穿得這麼……”尤瀅實在是找不出什麼詞語來形容。
郎黨瞬間就來勁了,湊過去激動地說:“這是不是很有趣?有沒有興趣跟我們一起追查下去?或許是一個令人悲傷,憤怒,無奈的故事,一想到這裏我就十分興奮。”
說得尤瀅有些毛骨悚然,本身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故事的內核卻讓人不願深想。
梁震心裏有點隔應,這碰到的靈異者,一個比一個得比他更像惡魔,反而有時候自己理智得膽小得一點都不像。就像這個郎黨,興奮得臉都快抽了,而且一直在隱瞞。
“你真的確定不說?”
郎黨用出無辜委屈看著梁震,梁震被看得心裏發毛,麵上卻麵無表情,停了幾秒就打算帶著尤瀅離開。這才讓郎黨露出無奈你贏了的表情,有些興致不高地說:“心,我要的是她們兩個的怨恨之心。你不會跟我去跟我搶吧!”
終於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揮了揮手就離開了,讓郎黨恨得直咬牙地喊道:“那明天泉寺綜合醫院見。”
他要的是怨恨之心,其實就是二女的靈魂。他要把兩人的怨恨封印在自己的法器當中,顧忌的就是這種墮落靈魂對惡魔的吸引。眾所周知,這是惡魔最愛的食物。梁震說隻要怨氣的說法,他是根本不信,惡魔說的話不值得信任。這也是他一直不說自己的目的原因,隻是他不清楚,梁震這個新手惡魔,是真的不在乎靈魂。一直是在詐他,這麼輕易就地就被詐了出來。
第二天,在泉寺綜合醫院停車場見到了郎黨。
尤瀅開車來到他的旁邊,搖下玻璃與他說話:“來得挺早。”
郎黨正靠在他的車上,有些無精打采地說:“這裏沒有麗麗這個人,昨天晚上也沒有病人送來。”
“怎麼會?”尤瀅轉頭問梁震,“他們是從你手上帶走麗麗的,你沒看錯醫院?”
梁震坐在副駕,要想郎黨說話,就要低頭用一個比較別扭的姿勢,他有點懷疑郎黨這是故意的,就為了昨天對他的敷衍:“如果沒在醫院,會在家裏嗎?曾可楚在哪家醫院你知道嗎?”
“和我想得一樣,去找曾可楚問問。”郎黨興奮得指著梁震說。
在等他倆的時候,郎黨已經著手調查了。曾可楚是在孫光遠家受傷,那以急救就近原則,送去的應該是離孫光遠家最近的,具備夜間急診的醫院。從網上地圖上以事發地為圓心搜索醫院,根據距離和路況來說,鎖定了一家醫院,都市第三醫院。
原本可以一走了之,不過想到昨天突然出現的,身穿「泉寺綜合醫院」標誌的醫生,還是覺得等梁震來了要安全一些。他隻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公子哥,打架什麼得不行,惡魔怎麼近身戰鬥力也要比一般人強吧!
確定了曾可楚的醫院,三人又馬不停蹄地趕了過去。
第三醫院的確在昨天晚上收治了一名被刀捅傷的女性患者。患者因為出血過多,內髒受損,進行了一晚上的手術。手術非常成功,人救了回來,剩下就是小心並發症,耐心休養就好了。
距離手術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曾可楚應該醒了,直奔病房。
到了病房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問過護士才知道,病人已經出院了。
原本醫院是不允許病人出院的,結果來了很多人,強勢把曾可楚接走了。據護士描述,當時病人是清醒的,貌似是自願跟這幫人走的。臨走的時候被攔截,還讓那些人趕緊帶她走。費用交齊了,醫院方麵也是沒有把煩。
“這也太離奇了吧!受了傷不在醫院養傷,非要出院。”尤瀅不可思議地問兩人。
郎黨活動著身體,略帶興奮地說:“越來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