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震此時的大腦沒空思考解決了魔嬰,秦湖那邊會不會察覺的問題。他之前想過,不過處於那種渴望,選擇了忽略。就像現在,他拉過已經站起來,恢複了自由的安原霞,繼續著先前和她在做的事情一直到天亮。
等到徹底宣泄了心底的情欲,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愚蠢的事情。等穿好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間,這裏已經有人在等他了。
“昨天晚上蠻激烈的,不愧是魘魔,這得讓多少男人羨慕得要死。”李誌群見到他就調侃了起來。
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等他冷靜下來,才察覺到自己房間有一個熟悉的氣息。男人做這種事被人撞見,不管表現如何,被人調侃,都會有些尷尬。
“你來了多久?”
李誌群邪惡地說:“足夠欣賞一出春宮的時間。”
翻了一個白眼,梁震決定跳過這個話題:“我讓你查的事情有結果了?竟然直接找了過來。”
“要想找到你,對我來說很簡單,順著尤瀅一路找過來就好。沒想到,你背著尤瀅竟然在外麵尋歡。”李誌群到最後,還不忘了調侃他。
梁震實在不想進行這個話題,提醒他:“說正事!”
“那家我沒敢進去,不管是隱秘還是預言給我的提示都是讓我離開那裏。這已經超出了我能承受的極限,逞強的後果就是死亡。”李誌群一直不忘了調侃,就是為了緩解現在還處於震撼中的心神。
其實很少人知道,李誌群曾經直麵過君王階的大惡魔,就算已經收斂了一身的魔力,還不是以戰鬥聞名的王,那種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威壓,也讓他終生難忘。可是這一次的恐懼,要比那一次還要嚴重。在他有限的知識裏,知道唯二超越王的存在,隻有撒旦和上帝。總不可能是其中的一位,主導了那間公寓裏的事件。
這些話他無法向任何人表達,隻能以自己的出現,提醒梁震這件事的嚴重程度。看著陷入沉思,卻不是驚慌的梁震,李誌群覺得可能自己想錯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在這裏縱情聲色或許隻是權宜之計。如同在鋼絲繩上表演的舞者,看似危險,實際卻在暗地另有保障。
其實是李誌群誤會了梁震,對那裏有危險他是心知肚明的。自己是莫名出現在那裏,從林展變成了梁震,不管怎麼缺乏常識,都知道沒有通天的本事做不到。相比那種未知的存在,思考應該如何應對知道魔嬰消失後,秦湖有可能的行動更實際一些。隻能安慰自己,如果那種存在想要殺死自己,自己有幾條命都不夠死的。完全不敢想這一切隻是意外,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是那些有所謂主角光環的人,自己最多的價值,就是某些人的棋子。
“其實我從一開始,就覺得你與預言有關,隻是你不說,這件事我也不好追問。”
“什麼預言?”
“原始的欲望在人間洶湧,光與暗的較量在隱秘中繼續上演,空懸的王座再次迎來新的主人。通往的奇點將再次開啟,正如潮汐,反複罔替。”
“什麼意思?”
“關於第七王座的主人,阿斯蒙蒂斯背叛了整個異域,撒旦不出的情況下,上帝命令整個天使與惡魔大軍對其進行征討。最終阿斯蒙蒂斯和其盟友、手下戰敗,他也自此消失。有人猜測祂已經在那場戰鬥中徹底消亡,也有人相信祂隻是受傷蟄伏,總有一天會取回屬於自己的榮耀。異域最擅長預言的大能,就在那之後寫出這段預言,等被人發現時,這位大能也已經死亡。據說隻有至尊和少量人知道這個預言。所有天使與惡魔的手下就在異域和人間尋找這位消失的惡魔之王的蹤跡,每過幾百年人間也的確會出現類似於祂的轉世出現。”
故事的前半部分跟自己最初的夢境驚人的相似,那鋪天蓋地的惡魔天使,規模宏大的戰役,無不預示著,自己與這位惡魔之王有著關聯。梁震已經盡力平複內心的震撼,可是顫抖的雙手,還是暴露了他的內心。一時間大腦非常淩亂,組織不起流暢的思緒,隻能抓住一個疑點,讓自己平靜一下。
“異域是哪裏?”
李誌群看到了梁震不對勁,在他的眼裏,梁震身上的迷霧又濃鬱了不止一層,就像整個人化成迷霧一般。或許是自己的描述,讓他的某些訊息連通起來,形成了一個驚天的隱秘。
沒著急詢問,也看出他需要平靜一下,所以解釋道:“天堂和地獄處於與人間共存的另一個空間,我們統稱為異域。隻是很少數有人知道,天堂和地獄本是一體的,同時存在於那個空間中。不過和地球不一樣,那個空間是無限的,到底有多大,或許隻有惡魔之主和天堂之主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