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製著坐騎來到城主府附近,這裏已經明暗都是覬覦城主府裏麵財寶的惡魔,一隻低階的地獄馬,都自動忽略掉了。
任憑馬匹在周圍隨意地走動,梁震在意識空間查看著周圍的變化,不動聲色地查看這些意識主人的記憶。信息在這些惡魔中瘋狂地傳遞,尤其是城主已經帶人出城的消息,使意識空間驟然增加了一倍不止。都是想要趁著黃金一族不在,想要從中獲取好處。
他不敢先行嚐試進入城主府廢墟,就是一頭低階生物,也有可能引發大戰。還有就是城主帶著手下戰士出城了,可傳送大廳裏麵還有一名高階存在,離這裏並不遙遠,想要幹涉也隻是動念即可。
等待著有耐不住性子的家夥,梁震趁機他也在查看從布林丹那邊得到的物品,有幾件兵器,毒藥還有一些材料。這就要感謝自己的能力,能夠短時間搬空一座倉庫。
梁震根本就信不過布林丹的承諾,所以才會防備交易時會有埋伏,他記得第一次見到布林丹時他眼中的貪婪。那貪婪是對自己的天賦能力,這種能獲得倀鬼的能力,對一些魔法方向的惡魔,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布林丹不是咒術師就是藥劑師,有了這個能力可以說是如虎添翼。
這裏是地獄,有奪取別人能力和血脈用於自身的手段,一點都不值得驚訝。梁震開始就已經提防了起來。
更不要說利用陣法把他送去人間,到那時自己站著的法陣,多半就是用來煉化自己的。起初梁震還沒有對策,等到知道阿羅牙耳城內有奪權勢力在,他就打定主意單幹,並在累積著屬於自己的優勢。
他隻是一名中階子爵惡魔,這種奪城戰,怎麼也是公侯級別的大惡魔之間的較量,說好聽點是隻能順勢而為,不好聽的就是火中取栗。
突然他內心一陣惶恐,他原本打算再陰一把布林丹,誰讓他對自己不懷好意。可是過了這麼半天,他都沒有出現,心中頓時心生驚疑。
接觸得多了,他也知道布林丹是一個貪婪精明的家夥,從城主府裏搜刮財物的事情,不可能少得了他。更何況剛剛密室被人搬空,損失慘重的情況下。難道不應該找個機會彌補自己的損失嗎?
想到此,趕緊控製著地獄炎馬向遠處撤離,他感覺有些不妙。走之前,已經有惡魔忍不住地衝向城主府,想要搶占第一手寶貝。另有一撥人已經偷偷瞄準了最先進去的人,打算搶奪他們的收獲。
眼看就要亂起來了。
“布林丹,你這是被人搶了是嗎?”看著滿處血汙,梁震驚訝地問道。
已經變成了之前牛頭人樣子的梁震來到布林丹的別墅,裝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樣。羊魔的臉似人,有表情是可以看出來的。牛頭人,顧名思義就是一顆牛腦袋,讓人很難分清表情所表達的含義。
陰鬱地看著牛頭人,布林丹強壓著怒火說道:“沒事,有人想趁著阿羅牙耳城混亂趁火打劫,已經被我解決了。你來幹什麼?不去山岩樓旅去拿你的黑獄鐵?”
裝作氣憤得甕聲甕氣地說:“你還好意思說?我去了就撞上城主一行人,我是拚了老命才從黃金域中逃出來,那一噸黑獄鐵全變成黃金了!你是不是想害我!”
回想起城主發動能力時,自己擺脫黃金域時的狼狽,心中又是一陣難堪。
“我也差點變成黃金,在裏麵當一座雕像。你那時候在哪?我沒有在那邊看到你?”
這時候梁震拿出其實,憤怒地咆哮說:“你說你在那,我也沒看見你呢!”
想來這頭牛頭人聰明的也有限,能知道是城主動用的能力,也就說明其實他真的在場,不過是運氣好逃脫罷了。那對自己也是件好事,變成黃金,他也沒法吸收牛頭人的能力了。現在看來還有機會。
“那你來就是為了那些黑獄鐵?”
“對呀,你還欠我一噸的黑獄鐵。”
“暫時沒有了,得等一陣了。你要去應該看到準備的黑獄鐵了,不是我有意要賴賬。”
抓了抓腦袋,梁震裝作不知道該怎麼辦的煩惱樣,讓布林丹降低了懷疑。看著梁震眼神忽然閃爍,想到了一個點子,說:“現在城主府裏沒人把手,你運氣好的話,能從裏麵得到些寶貝,說不定你能找到通往人間的傳送陣,都不用我幫忙。”
“我來的時候看很多人奔城主府去了,就因為這個?你怎麼不去?”
“我還要在這裏看著,防止再有不長眼地再闖進來。再說有好東西,他們還得通過我這裏交易,我過不過去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