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入一個類似客廳的地方,有一個人正在那裏吃東西。
“你是誰?從哪來?做什麼的?來這裏做什麼?”見到人進來,就是一個四連問。
“華國人,旅遊,迷路了,上這邊討點吃的。”梁震有氣無力地說。
轉頭示意手下給他上點吃的,因為是東方人的麵孔,加上這幾年神秘的東方大國重新回到列國之巔,倒是還算客氣。
梁震一時也鬧不懂對方打的什麼主意,就他剛才看到的事情來說,這幫人不會有這樣的好心。有所依仗,想著看看對方究竟有什麼花招。
手下給他端來一盤糊糊一樣的東西,看得他直皺眉。以前作為吃貨時他什麼都願意嚐試一下,可看到盤子裏的東西就有些倒胃口。
拿起勺,盛了一點放進嘴裏,有股油味,又有點苦,裏麵還有豆子和玉米粒。他有點欣賞不來。東方的美食享譽世界,嘴被養刁了,關鍵還是這裏沒肉。演戲演全套,忍著那奇怪的味道,吃完桌上的食物。
那人就這麼靜靜看著他吃完,桌上另一邊已經架好一個小攝像機,遞過來一張紙。
“照這個念。”
上麵是西方文字,梁震是認識的,上麵大概是讓自己說自己是誰,要求政府滿足這些宗教的極端人士的要求。不過梁震把紙往旁邊一扔:“我不認識!”
旁邊一個人立刻舉起槍托對著梁震的腦袋來了一下,打得梁震的頭歪了一下,冷冷地看著打他的人。蚊子在飛,隻要不在自己身邊飛,人都懶得去管。可要是蚊子落在了胳膊上,那就必須得拍死了。
來這裏是找沙漠沼澤的信息,被抓進來就是好玩。看到那個法陣,就打算探查一下為什麼這個荒郊野嶺會有這麼一個法陣。剛才法陣是自動運行,還沒查到背後的真相。已經翻閱了首領的記憶,普通人對他來說是根本不設防的。法陣是誰畫的他不知道,但這裏有一隻五人靈異者小隊,他們或許知道內情。小隊外出沒在村子裏,梁震隻能暫時壓下心頭殺意。
首領阻止手下繼續打人,對梁震說:“你膽子很大,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知道拒絕的後果嗎?”
“最糟糕的結果就是虐殺,但是你舍得嗎?”梁震輕蔑地說。
激得首領一下就站了起來,掏出手槍拍在桌子上,手都不受控製地在抖,看得出在極力忍耐。
“帶他下去!”
再看他那雙桀驁的眼神,怕自己一個沒忍住,真的把這個華國人崩了。
梁震又被押回了壓回監獄,這回周圍的人不像先前冷漠,見他一個人回來,連忙詢問那兩個人的情況。胸中殺意猶在,卻不想衝著這幾個普通人,這不符合自己伯爵惡魔的身份。隻是淡淡回一句:“死了。”
不需多說,大家都明白,隻是有著某些期望。得到了確實答案,有膽小的已經開始低聲啜泣。哭聲讓梁震有些心煩,悄悄釋放了一點自己的威壓,震懾著這些人腦海一片空白,得到了安寧。
在這裏一等就是一個星期,就像是被遺忘了一般。其他人質有新來,又有走,來得有白種人、黑種人、男人和女人,走了再沒回來,也就注定再也回不來了。其他人是擔驚受怕,而梁震是已經等得有些失去耐心了。
一日,大門又響起,推進來三個人,一男兩女。其中女人身體裏蘊含的火焰力量立刻吸引了梁震,還有那個男人,就是自己在預知夢裏見到的男人。男人和其中一個女人抱在一起,像是一對情侶。
看來他被沼澤裏的鱷魚吃掉,那他是從這裏逃出去遇到沼澤的?那沼澤離這裏並不遠。
「主人,來了幾個靈異者,為首的一個像是中階。」此時凱瑟琳過來彙報她在外麵看到的事情。
看著含有火焰力量的女人,梁震又陷入了沉思。這麼多天忍受著囚禁,就是為了等這些人來。原本是想親自體驗一下他們的手段,不過此時有了其他打算。既然有這麼一個明顯力量的女人擺在眼前,那為什麼還要自己親自去試探呢?
「在外麵看好了他們,有什麼動靜再來報我。」
他們一進來,心裏還有一些驚慌,稍微緩過來一點,就和關在這裏的其他人聊了起來,了解自身處境。而女人一邊聽著他們說話,一邊查看周圍的環境,尤其是多看了幾眼關著他們的鐵門。其中她察覺出梁震和其餘人不一樣,被關押的人眼中有著驚恐的演示,或者是某種絕望下的平靜,唯獨梁震那裏是真正的底氣,其他人都怕他。